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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青平長公主與駙馬兩人協(xié)助賑災(zāi)的消息。 今年雪天較多,大林朝靠北的區(qū)域到底是遭了災(zāi),聽聞百姓們被凍死的不少,有好多在家里睡著覺,第二日人都硬了。 為此,司徒鄞直接笑著砍了一連串的腦袋,畢竟早在欽天監(jiān)測出今年大雪天氣較多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免了北方好多地方的稅收,并且還叫人運(yùn)了不少的避寒之物過去。 現(xiàn)在卻還是凍死了人,肯定不是他的錯。 他怎么會錯。 既然不是他的錯,就是下面的人的錯。 這么簡單的小事也能做錯,留著還有什么用。 全砍了吧。 司徒鄞毫不猶豫下了這樣的指令,然后就一路砍了過去,這般干脆利落的動作嚇得這幾日,朝中的這些大臣們,早晨上早朝的時候,腿肚子都是軟的,別提多可憐了。 其實(shí)前去賑災(zāi)的人司徒鄞早就已經(jīng)選好了,青平長公主與駙馬不過就是跟過去蹭個功罷了。 知曉了這個消息,國公府上下都懵了,反應(yīng)過來之后,青平長公主就只剩開心了,她覺得這是司徒鄞還記掛著她這個jiejie的表現(xiàn),待駙馬有了功績,回來說不準(zhǔn)就被司徒鄞派了個一官半職,到時候就好了。 長公主與駙馬開心,老夫人和二房的人就不開心了,甚至已經(jīng)開始算計(jì)起讓他們把二房的人也給帶上。 這些人興奮的興奮,算計(jì)的算計(jì),唯有棠寧在心里挑了挑眉。 看不出來,這位腦回路不同尋常的瘋批皇帝,竟然也是能聽得進(jìn)旁人話的,前頭還在說著不在乎青平長公主開不開心,后腳就直接將人支走了。 也不排除,他是怕她來妨礙他。 可從這就能看出,司徒鄞要行動了。 賀蘭箬要坦白,司徒鄞要行動。 棠寧又怎么可以懈怠呢? 因著圣旨上說了讓青平長公主和駙馬即刻啟程,所以當(dāng)天下午,稍微收拾了點(diǎn)東西,兩個人就得走了,二房的人因?yàn)榈降讻]把廢物二叔塞進(jìn)兩人的隊(duì)伍里,氣得直接沒來送行。 臨走之前,青平長公主還拉著賀蘭箬的手交代,讓他好好照顧棠寧。 幾乎同時,京城里被喜怒無常的司徒鄞嚇破了膽子的一眾大小官員們,見他如此厚待青平長公主和駙馬,羨慕之情溢于言表。一時間,竟有很多人都在心里打算著,是不是該和長公主他們走近些了,不說其他,起碼在關(guān)鍵時刻,能保住小命啊! 這么一想,還是鎮(zhèn)北將軍老jian巨猾,竟然直接將女兒嫁給了賀蘭小公爺,這么一來,他要是有什么事,長公主可能不給他求情嗎? 唉,失算了。 并不知道京中人想了這么多有的沒的,這一日,賀蘭箬前腳剛上了白云山,后腳,棠寧便在春綿的指引下,站在了賀蘭箬如今用來安置紀(jì)慕清的宅子前。 “夫人,就是這里了。” 看著棠寧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面前的大門,春綿這么說道。 “……嗯,你上前去敲門吧。” 猶豫了片刻,棠寧抿了抿唇,便這么說道。 聞言,春綿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緩步走上了前,敲響了面前的大門,才敲了沒兩下,大門便立刻從里頭被人拉了開來,露出一張笑靨如花的臉龐來。 “子初,你又來見我了嗎?我好想你啊……” 她的話才說到這里,看到棠寧,笑容就這么僵在了臉上。 長得確實(shí)不錯,難怪會叫賀蘭箬記掛這么多年,這樣一個美人,真是難為她如此裝瘋賣傻了。 棠寧在心里這么笑道。 而門內(nèi),紀(jì)慕清在看到棠寧這張臉的一瞬間,明明從沒與棠寧見過面,也未曾見過她的畫像,可她直覺還是告訴了她,門外這女人就是賀蘭箬那個新婚妻子沒錯了。 長得確實(shí)漂亮,比她想象的還要漂亮。 難怪,賀蘭箬會在與她成親之后,就直接將她完全忘到了腦后。 還真是,不甘心??! 不過,今天她選擇主動來找她,就說明她前幾日做的手腳叫她發(fā)現(xiàn)了,不僅如此,可能還叫她如坐針氈,如芒在背,這才會背著賀蘭箬私下過來尋她。 只這一點(diǎn),她就落了下乘。 紀(jì)慕清在心里彎了彎嘴角,面上卻在一瞬的怔楞之后,整個人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biāo)频?,一連往后退了好幾步。 “你們,你們是什么人?怎么來的人不是子初?是不是你把子初藏起來了?你把子初還給我好不好?” 她直接露出小姑娘一樣的天真表情來,徑直朝棠寧就伸出了手來。 見她這樣,棠寧能忍,春綿也忍不了,長這么大,她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皮的女人,長得倒是秀秀氣氣的,說起話來怎么這么煩人呢! “你這姑娘真是夠了,你知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這人到底是誰?我家夫人才是小公爺,也就是你口中的子初明媒正娶進(jìn)門的妻子。你一個見不得光,上不了臺面的外室,還叫我家夫人把小公爺還給你?小公爺什么時候成你的?真是不知羞恥!” 春綿謾罵聲連珠炮似的砸了出來。 然后棠寧便親眼看到面前原先還一臉單純害怕的紀(jì)慕清,眼中戾氣一閃即過。 自幼生長在相府,是高高在上的相府千金,后來又入了宮,成了后宮品級最高的宸妃,即便后來入了冷宮也很快被賀蘭箬救了出來,可以說,長這么大,她就從沒被人這樣指著鼻子罵過。 也難怪她會破功了。 原以為這一位的水平會高一些,現(xiàn)在看來也就這樣嘛,比秦芊芊稍微高一點(diǎn)罷了。 虧得她之前還興沖沖地趕了過來。 嘖,沒勁。 棠寧心里頭這么想著,面上卻一下拉住了還欲再罵的春綿的手臂,“春綿,你說什么呢?” 看見棠寧表情都不對了,春綿這才頗有些不服氣地退到了旁邊,口中還喃喃著,“本來就是嘛,瞧她那樣子,還不知道從哪個窯子里走出來的呢?” 為了給棠寧撐場子,春綿特意在市井里浸染了好幾日,才學(xué)會了這些罵人的話,務(wù)必要將這位小公爺?shù)耐馐伊R的掩面而逃才好。 春綿滿心的雄心壯志。 可她的這點(diǎn)小伎倆,哪里能玩得過紀(jì)慕清。 這不,她這頭才剛咕噥完,原先還站在她們面前的紀(jì)慕清便忽然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住地往后退去,同時不停地?fù)u著頭,“胡說,胡說,你在胡說!子初怎么可能會娶別人呢?他說了會娶我的,這一輩子,也只會喜歡我一個人,除了我,他根本不可能娶別人的!你胡說!” “我……我要去找子初!” 紀(jì)慕清通紅著眼,便徑直朝面前的三人看來,隨后在棠寧三人還未完全反應(yīng)過來之際,丟下這么一句話,便猛地推開了她們?nèi)齻€,就立刻頭也不回地往外跑去。 得到紀(jì)慕清失蹤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