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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料袋蔬菜的夏央,正笑吟吟地站在他的車子外頭。 也是這個時候,韓雋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間,竟然將車子開到了夏央家的樓下。 曾經(jīng)他與夏央談戀愛的時候,他就不止一次地送她到這里來過,沒想到十年過去了,她竟然還住在這個,她奶奶留給她的房子里。 他愣愣地這么想著,見夏央又在他的車窗上敲了兩下,猶豫了下,他徐徐降下了車窗。 “你怎么會在這里?別告訴我,你是為你掛了我的電話,而來道歉的?” 夏央笑著說道。 卻見她說完之后,韓雋的臉上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她心里就有數(shù)了,不是為了她,那就是因為那個棠寧了。 看不出來,那樣一個無趣到了極點(diǎn)的女人,竟然還能將韓雋迷成這樣,看來之前是她小瞧了她啊。 “行了,別發(fā)愣了,上來坐坐?今天我特意去了菜市場買了菜,唔,有你最愛的排骨哦?!?/br> 夏央舉起手中的塑料袋,挑了下眉。 說完她也不管韓雋答沒答應(yīng),轉(zhuǎn)身就朝樓上走去。 待她走出去小十米之后,聽到她預(yù)想的關(guān)車門的聲音,夏央直接彎了彎唇。 盡管女人嘴上一直說著這頓飯由她來做,可到底還是韓雋掌的勺。 因為韓雋在外頭轉(zhuǎn)悠所花費(fèi)的時間太多,來到夏央家樓下時,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了,再做上一頓飯,等到兩人坐下開吃的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 才剛吃了一筷子,夏央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放下了筷子,就站起身來去了一旁的房間,隨后就取了瓶紅酒來。 “這么多菜,不稍微喝點(diǎn)實(shí)在太對不起自己了,喏,你要不要?” 夏央格外自然地遞過去了一只高腳杯。 看著這酒杯還有夏央放在桌上的紅酒,韓雋皺了下眉。 “不喝拉倒?!?/br> 夏央也不在意,直接給自己倒了一杯,還沒放下紅酒瓶,就被韓雋給搶了過去。 隨后,兩人就這么你一杯我一杯,不知道什么時候,臉上通通染上了酒醉的紅暈,還跌跌撞撞地倒在了沙發(fā)上。 一看到夏央迷離的眼,韓雋的心頭就忽然跳了一下,可此時他的心里想的不是他與她的過去,也不是此時的夏央有多美,而是既然棠寧找男人,他為什么不能找女人,她既然已經(jīng)冤枉了自己已經(jīng)跟夏央發(fā)生了一些莫須有的事情,那么他為什么不干脆坐實(shí)? 反正她早就已經(jīng)那么看他了不是嗎? 這樣想法的促使下,韓雋一個翻身,就將夏央壓在了身下,頭緩緩就朝她低了下來。 自始至終,夏央的嘴角都是揚(yáng)著的。 她早知道,韓雋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的。 可就在兩人的嘴唇快要貼上的一瞬,韓雋忽然狼狽地避了開來,然后不可置信地站起身來,踉蹌地往后退了一步。 “對不起,很晚了,我該回去了……” 說完這么一句話,韓雋毫不猶豫轉(zhuǎn)身就往外走去。 沒想到都到這一步,這人竟然還能忍得住,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魅力竟然下降到這種地步的夏央,直接就坐了起來,看著韓雋的背影,到底還是沒忍住,“回去做什么?見你女朋友啊?她不生氣了啊?上次她那個樣子,我還以為你們早就分手了呢?” 被分手兩個字一下就戳痛了的韓雋,驀地停住了腳步,厲聲道,“不會分手,我跟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分手!” 說完,不顧錯愕的夏央,直接摔門離開了。 不僅被拒絕還被秀了一臉的夏央,氣著氣著就笑了起來,隨后想都沒想地掏出自己的手機(jī),就開始撥打起蘇墨的電話來,她不都已經(jīng)跟他達(dá)成交易了嗎,這人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不行動? 她那一半的定金難道都喂了狗了嗎? 可沒想到她打通了電話,還沒說上兩句,對面就啪的一下掛了她的電話,再打過去,她就打不通了。 “?。。。?!” 氣急敗壞的夏央,猛地將手里的手機(jī)朝墻上砸去,憋屈至極地大喊了一聲。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韓·綠毛龜·雋:我不分手,你將我從頭綠到腳我也不分手! 裴·白蓮·淵:他好兇啊,我好可憐~~ 今天晚了一點(diǎn),明天趕早! 第142章 前女友來襲(七) 待韓雋一口氣跑到了夏央家樓下,夜晚沁涼的風(fēng)迎面吹來,他的酒也跟著醒得差不多了,心頭那股因夏央那句分手的話而起的無名火,也一并降了下來。 望著漆黑的夜空,情緒慢慢穩(wěn)定下來的韓雋,心中卻逐漸漫上了一片茫然與無力之感來。 面對夏央時,他嘴上說得肯定,心里卻布滿了不確定與猶疑,因為自上次云市一別后,棠寧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連他都有些陌生了。 其實(shí)也不能說她變了,她還是那個性子,只是對他不一樣了,她對他的態(tài)度開始像對待其他人一樣,再沒了那種特殊與偏愛。 可在棠寧的心里,他怎么可以跟一般人一樣呢? 明明他們在一起整整十年了,這十年他們苦過甜過,哭過笑過,互相攙扶著度過一個又一個難關(guān),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只要一轉(zhuǎn)頭,兩人就一定會看到對方站他們的身邊,這樣的經(jīng)歷,他在她那里,怎么能跟其他人一樣呢? 韓雋用力捏了下拳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緩緩抬腳,朝自己停在路邊的車子走去。 歪歪斜斜,有驚無險地將車子再次開到別墅樓下的韓雋,微一抬頭,就看到別墅里頭是暗的,看了看手表,才不過八點(diǎn),他們兩人總不能還沒回來吧? 還是說…… 一想到某種可能,韓雋完全顧不上去其他,將車子熄了火,就疾步朝別墅的方向走去。 離別墅越近,韓雋的心跳就越快,加速的心跳,使得男人在用指紋解開別墅的大門時,連指尖都在顫抖。 等他終于進(jìn)了別墅,按亮了大廳的燈,徑直上了二樓,推開了棠寧臥室的房門,預(yù)想當(dāng)中他無法接受的畫面卻并沒有出現(xiàn)。 不僅沒有出現(xiàn),也是這時,韓雋才驚愕地發(fā)現(xiàn),棠寧的房間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徹底空了。 里頭什么都沒有了。 要不是房間里還散發(fā)著棠寧常用的木質(zhì)香水的氣息,韓雋都要懷疑,棠寧真的在這里住過嗎? 棠寧搬走了,連通知他都沒通知就這么搬走了。 看著眼前空蕩蕩的房間,韓雋覺得自己的心好像也跟著空出了一大塊似的。 到現(xiàn)在他還記得當(dāng)初搬進(jìn)這個房子里來的時候,棠寧牽著他的手,展望未來,笑得像個小孩子一樣,手舞足蹈的。 可現(xiàn)在,沒了,什么都沒了…… 房間空了,棠寧也搬走了。 韓雋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