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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這個(gè)棠寧帶給她的! 夏央在心里不住地想著,同時(shí),藏在桌下的拳頭一下子就捏緊了。 不行,她不能就這么被動(dòng)挨打…… 決定主動(dòng)出擊的夏央醞釀了下,驀地抬起頭朝棠寧看過來時(shí),眼中已經(jīng)泛起了淚花,表情更是楚楚可憐的驚人。 “棠寧同學(xué),我知道,因?yàn)樯洗卧剖械氖虑?,你一直對我有誤會,也不太喜歡我……” 說著,她哽咽了聲,拿起一旁的茶壺就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茶,緩緩走到了面無表情的棠寧面前,“今天既然大家都在場,我酒精有些過敏,所以只能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希望你能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再因?yàn)槲业膯栴},而影響到了你與韓雋多年的情誼?!?/br> 這番話說得在場的其他女演員們,也顧不上場合不對,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 而這頭,看完她這么一副婊演的棠寧,一個(gè)沒忍住,忽然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看了眼她茶杯里舒展開來的茶葉,恍然大悟道,“剛剛老遠(yuǎn)聞到味兒了,還以為是綠茶呢,沒想到竟然是大紅袍啊……” 一句話就內(nèi)涵得夏央的笑直接就僵在了臉上。 還不待她再說些什么來彰顯棠寧的咄咄逼人,襯托自己的弱小無助,站在她面前比她高上半個(gè)頭的女人,便上前了兩步,收斂起了嘴角的笑,伸出手指,緩緩就將她遞過來的茶杯輕移到了一旁。 “再說,你算什么東西?也配敬我?” 棠寧輕飄飄地丟下這么一段殺傷力極大的話來。 而站在她面前的夏央,眼中不可思議之色一閃即過,隨后滿心的憤慨與痛恨刺激得她差點(diǎn)直接將滿滿一杯的茶朝這賤人潑過去。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gè)棠寧竟然連面子都不做,她難道就不怕別人說她得理不饒人,不怕韓雋覺得她過分強(qiáng)勢了嗎? 她還真不怕。 她有什么好怕的,在場所有人的身價(jià)加起來恐怕都沒她指縫里隨意漏出來的多,她怕他們說什么,至于韓雋,他算什么玩意兒。 那就是個(gè)賤骨頭,要真為了他的好感度順著他來,恐怕這一輩子,他的好感度都漲不上來。 “棠寧……” 就在包廂正陷入無聲的尷尬中后,韓雋終于看不下去了,喚了一聲棠寧的名字。 棠寧直接抬頭看了過來。 “有什么話,我們出去說?!?/br> 他這么說道。 聞言,棠寧不可置否地挑了下眉,跟李導(dǎo)笑著打完了招呼后,便抬腳走了出去。 兩人一消失在了包廂里,房間里那股無形的壓力驟然一松。 所有人都隱晦地打量著端著茶杯的夏央,然后就開始掏出手機(jī),在他們的私人群里開始瘋狂地吐槽了起來。 “嗷嗷嗷,棠總我嫁,氣場兩米八,罵得賤三叫mama!” “哈哈哈,太爽了,真的,這個(gè)夏央什么東西,一晚上我被她那茶里茶氣的saocao作膩歪的差點(diǎn)沒吃得下飯,現(xiàn)在我好了,我覺得我還能吃兩碗!” “就是,一來就搶了小夢姐的女主角,最煩這些帶資進(jìn)組的了?!?/br> “話說如果棠總與韓總因?yàn)橘v三分手了,我能去自薦枕席嗎?醫(yī)生說了,我的胃不太好,只能吃軟飯,現(xiàn)在我就希望棠總在性別上不要卡得那么死!” …… 自小就深諳察言觀色的夏央怎么看不懂這些人落在自己身上的嘲笑眼神,她的面上雖然還維持著受傷的神色,可垂在身側(cè)的手指,早已被氣得不停抖了起來。 從小到大,她吃過的兩次最大的虧都是因?yàn)檫@個(gè)棠寧。 她記住她了。 以后有機(jī)會,她定要將今天的屈辱百倍千倍地奉還回去。 不比包廂里的暗潮洶涌,安靜的走廊上,棠寧與韓雋面對面地站著。 “你怎么會來這里?” 到底還是韓雋沒忍住,率先問了出來。 聽到他的詢問,棠寧彎了彎唇,“不來,難道還等著你把整個(gè)寧臻都禍禍完了嗎?” “只是因?yàn)檫@樣?” 韓雋追問了句。 “那不然呢?” 棠寧反問了聲,隨后笑著上前了兩步,動(dòng)作自然地幫男人整理了下領(lǐng)帶,“看見你與你心心念念的前女友出雙入對,還為她一擲千金,心里難受嫉妒不開心了,才急忙趕了過來……” 說著,棠寧抬頭看向眼中已經(jīng)不自覺露出點(diǎn)喜意的韓雋,低低地笑了聲,“總不能是這樣的理由吧?拜托,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決定分手了,還每天情情愛愛的,幼不幼稚?” 說話間,棠寧臉上還帶著笑意,略頓了頓,眼神便驟然冷了下來,“我今天來這里的目的很單純,那就是告訴你,寧臻的錢就是我的錢,而不是你韓雋的私庫,你這種為了一個(gè)老情人就把錢丟進(jìn)水里就為聽個(gè)響的行為,已經(jīng)觸及到我的警戒線了。” “想要花公司的錢,討好那么一個(gè)胸大無腦的蠢貨?告訴你韓雋,有我在公司的一天,你想都別想,這次的窟窿,我希望你能用你自己的錢補(bǔ)上,否則,我一定會叫你滾出寧臻……” “說到做到?!?/br> 棠寧斬釘截鐵地說完之后,根本不等韓雋回答,轉(zhuǎn)身便往外走去。 看著棠寧堅(jiān)定而利落的背影,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的韓雋,心中一個(gè)不甘心,忽然就沖著棠寧的背影大喊了聲,“棠寧!” “如果,如果,我不捧夏央,也不再與她糾纏,更不在意你先前的事情,你……我們能不能當(dāng)做之前的事情全都沒有發(fā)生過,重新……重新……” 求和的話,韓雋并沒有說完。 只因?yàn)樗谷豢吹侥莻€(gè)死瞎子正站在棠寧面前不遠(yuǎn)的地方,這使得他一下就捏緊了拳頭,然后就看到棠寧快步跑到了瞎子的面前。 “不是,你怎么來了?我不是發(fā)語音讓你在家里等我嗎?我來華爾頓酒店處理點(diǎn)事情就會回去找你?你怎么一個(gè)人上來了?沒摔著哪兒吧?我看看……” 棠寧急忙這么問道。 聽到棠寧的問話,裴淵用力搖了搖頭,笑了,“沒有,你怎么老是這么cao心?這么多年,沒遇到你,我不也好好地過來了,又不是個(gè)一碰就碎的瓷娃娃,我會自己照顧自己的?!?/br> “我這不是……” “呵。” 棠寧后面的話還沒說完,一道冷笑聲就忽然在她的身后響了起來。 “對一個(gè)瞎子這么噓寒問暖,棠寧,你離了我之后,嗜好還真是特別?。 ?/br> 韓雋心中酸澀,陰陽怪氣道。 比陰陽怪氣棠寧就沒輸過,她當(dāng)即回過頭來,嗤笑道,“總比韓總這樣吃著碗里想鍋里,將部分男人的劣根性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要來得好得多!” “你……” “我什么?我勸韓總沒事多往前看看,別總想著吃那回頭草,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