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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表情,仿佛全天下就你一個聰明人,我們都是蠢貨一樣!叫我看見就想吐啊!” “哦,我忘了,你可能不知道,小時候你挨的那些打,都是我在背后攛掇的,我啊,最喜歡看你天天被那些暴躁的兄弟們打得遍體鱗傷的樣子了,然后我再帶著藥過去示好,可為什么你一次也沒接受過我的好意!我當(dāng)時的表情難道不和善不真誠嗎?你說你憑什么要拒絕我的好意!” 裴森的神情愈發(fā)暴躁。 這樣的裴森只讓棠寧覺得,裴家的人精神方面是不是都有些問題,其實當(dāng)初有病的可能并不是裴淵的母親,而是他的父親。不然怎么可能一個兒子有毛病,另一個兒子也不太正常。 而站在她身旁的裴森則已經(jīng)開始對著下方的裴淵不斷地輸出起來,“……你說他們那時候怎么就這么沒用,為什么不干脆將你這個畜生直接打死呢?裴淵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就是個異類,一個惡心人的怪物,一個沒人要的賤種,從一開始就根本不配活著……” 這樣的辱罵叫棠寧立刻低頭看向下方的裴淵,卻見他的表情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像是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辱罵一般。 畢竟以前在他那個母親的身邊時,她就會常常揪著他的頭發(fā),不停地把他的頭往墻上撞著,叫囂著要他去死。 之后回到了父親身邊,周圍人的惡意更是將他圍得水泄不通,被罵被打因為眼盲被捉弄早已是家常便飯,甚至唯一從裴森這里得到的“善意”,也不過是一顆包裹著糖衣的屎罷了。 他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也早就已經(jīng)不會痛了…… 裴森這種水平,對他起不到任何作用。 裴淵越是冷靜,裴森就越是氣急敗壞,明明開口辱罵的人是他,他卻越罵越上頭,沖動上頭之后,看著樓下的裴淵,他便直接開口對身旁的m國人說了幾句話,一幫人便氣勢洶洶地朝裴淵沖了過去。 棠寧甚至都沒反應(yīng)過來,其中一人就已經(jīng)一鋼管砸在了裴淵的膝蓋上,男人登時發(fā)出一聲悶哼,單膝跪到了地上。 “你干什么!” 棠寧不可置信地這么喊道。 可裴森哪里還能聽得到她的聲音,一看見裴淵沖他跪了下來,興奮得雙眼通紅,指著樓下,就迫不及待地大喊了起來,“打,哈哈哈,打,給我打!哈哈哈哈……” 指令一下,這些m國人的木棒、鋼管便跟下雨一樣落在了裴淵的身上。 “不要打了,夠了,夠了……” 眼看著裴淵已經(jīng)被打得倒在了地上,棠寧不住地這么喊著,眼睛只一眨,一顆眼淚便順著她光潔的臉龐滑落到了她下巴的位置。 她掙扎從地上站了起來,抬腳就想往樓下跑去,誰曾想就在這時一旁的裴森眼角余光一注意到她的動靜,便立刻伸出雙手按住了棠寧的肩膀,看清楚她臉上的淚,甚至還心疼地伸出衣袖給她擦了擦,一臉疑惑不解又暗藏興奮地開了口,“棠小姐你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了?我這可是在幫你報仇哎,你難道就不記恨這人騙了你那么多事情,差點搞黃了你的公司,甚至還在你面前裝瞎,欺騙你感情的事情嗎?來,睜大眼睛看看,多好看的畫面啊,看啊,我叫你看!” 說著話,裴森按住了棠寧的腦袋強逼著她看著樓下臉上早已青青紫紫,甚至有鮮紅的血順著他額頭往下落的裴淵。 看著看著,棠寧的眼淚就掉得更多了,卻在看到裴森身后某人的動靜時,慢慢停止了掙扎。 她這樣的配合,使得她整個人很快就被裴森動作輕柔地扶了起來,“這就對了,乖乖地坐著跟我一起看會戲多好,其實我也不想對棠小姐你過分粗魯……” 聞言,棠寧微微垂眸,實則眼角的余光一直都沒離開過裴森身后不遠(yuǎn)處的……夏央。 她就知道,這女人從來就不是個以德報怨的主兒,之前之所以會想要給她磨開繩索,與其說是為了報復(fù)裴森,倒不如說這女人那時就已經(jīng)精明地發(fā)現(xiàn),裴森靠不住,待這件事一結(jié)束,她的下場絕不會太好,這才起了下注棠寧的心思。 在她心里,棠寧雖說是她的仇人,她嫉恨的對象,人品卻要比裴森好太多,跟著裴森她只能說,給棠寧示個好,卻說不定能給自己謀條生路。 正這么想著,棠寧終于瞥到在一片嘈雜的環(huán)境里,不著痕跡不斷朝他們兩人這邊挪來的夏央,右手袖口忽然露出一把上銹的水果刀來,天曉得這女人到底是怎么摸到這樣的利器的。 近了,近了…… 就在夏央離仍舊興奮不已的裴森越來越近,差不多只有一米的距離時,女人剛想起身,裴森卻鬼使神差地轉(zhuǎn)頭看了一眼。 兩人直接打了個照面,察覺到不對勁的裴森眼底的震怒剛剛升起,箭在弦上,夏央?yún)s已經(jīng)管不了這么多了,舉著水果刀就要往裴森刺來,裴森剛想伸手捏住夏央的手腕,另一頭棠寧直接睜開了手上的繩索,抬手就朝裴森推了過去。 猝不及防下,裴森一個踉蹌,竟直接往夏央那把上銹的水果刀上沖去。 “?。。。。?!” 慘叫聲起,夏央的水果刀刀身已經(jīng)完全從裴森的右耳下方的位置直接沒入到了他的脖頸里頭。 鮮血四濺。 男人瞪圓了眼,口腔里發(fā)出嗬嗬的喘息聲,人就摔倒到了地上。 他死死地盯著面前同樣摔在他身旁的夏央,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中升起一片痛快得意之色。 “我說過,我會叫你后悔的!” 夏央一字一頓地這么說道。 然后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裴森在她的面前不斷地抽搐顫抖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其他人發(fā)現(xiàn)到了他們這頭的異樣,還是怎么了,一片雜亂中,棠寧忽然就聽到了一聲槍響。 緊接著,就像是打響了什么信號似的,槍聲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 “啊!” 被槍聲嚇到的夏央,立刻抬手捂住了耳朵,卻在這時,她忽然就看見了棠寧已經(jīng)開始往樓下跑去了,“等等我,你等等我……” 夏央哪里還顧得上她腳旁早已咽了氣的裴森,忙追了上去。 卻在追到稍稍放慢了腳步的棠寧身后,看了眼一旁早就爛的差不多的木質(zhì)欄桿,眼中厲色徒生,忽然抬手就朝前方的棠寧推去…… 只是她的手才剛碰到棠寧的肩膀,女人眼底的欣喜之色還未升起,她甚至都不曉得棠寧是怎么做到的,竟然滑不溜手地以一個極為刁鉆的角度,猛地避了開來。 推搡的動作驟然落空的夏央,整個人直直地朝近在咫尺的欄桿撞去,“救……” 后面的話她都還沒喊完,就已經(jīng)在棠寧近乎冷漠的眼神之中,驚恐萬分地摔下了樓去。 只能說這么高的高度,甚至都不用54088探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