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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他的頭,“走,去洗澡?!?/br>冉杰起身跪坐在床上,腰上的短裙落下,堪堪遮著大腿,一截細腰上的短衣被陶敬蹂躪的發(fā)皺,“小和尚你今天破了奴家的身,可要對奴家負責任?!?/br>陶敬探過身,咬著他的耳朵,含笑中帶著幾分冷意,“妖孽,剛才算賞你了,以后離我遠些?!?/br>陶敬去洗澡了,冉杰靠坐在床上,收起雙腿抱住,下巴搭在膝蓋上陷入沉思,他覺得,最近陶敬真的是變了。“寶寶來洗澡了。”“哦來了?!?/br>冉杰把身上的衣服和鈴鐺褪下,扔到地上,進了浴室。作者有話說:抱歉昨天有點事沒來得及更,今天還沒忙完,只能擠出時間寫這一點,明天會盡量寫多一點,么么噠。==另外,我發(fā)現我只要一斷更就掉收藏……你們不要這樣嘛嚶嚶嚶。☆、20.步步后退冉杰站在門口,門半開著,陶敬一如往日的早起,穿著睡衣走過來跟他吻別,揉揉他的頭發(fā):“去吧?!?/br>“嗯?!比浇茏叱鲩T,按了電梯,等電梯的時間又忍不住囑咐了一句,“我晚上不回來,你回家吃飯去吧,別在家吃外賣了?!?/br>“好。”陶敬應聲,糖包跑出來,看著他,尾巴一搖一搖。冉杰過去蹲下摸了摸糖包,電梯上來,他起身進去,回過頭看到陶敬抱起了糖包,“我走了。”電梯門關上,屏上的數字一點點變小,陶敬回身放下糖包關門,進到臥室換衣服。……“寶寶?!闭趄v的熱霧中,陶敬拿著花灑給他沖洗身上的泡沫。“嗯?”陶敬把冉杰轉過來,低頭吻住他,聲音被水汽打濕,模糊而遙遠,“我愛你?!?/br>冉杰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帶著未洗凈的泡沫抱住陶敬,滑溜溜地蹭動,笑道:“我也愛你。”陶敬發(fā)出一聲悶笑,揉了揉他耳朵,低頭咬住他的側頸,冉杰疼得縮了下,陶敬便松開了口,轉為吮吻,“別動?!?/br>……冉杰坐在大巴靠窗的座位,看著車外。這次旅游不止他們一個公司,大家都是自己隨便找個座位坐,冉杰來的早就挑了個角落靠窗的位置。“這里沒人吧?”那人嘴上問著,腿一抬,屁股直接坐了下來,冉杰看了看坐在自己旁邊的王清倫,笑了一聲,“你不是有車?干嘛跟我們一起擠大巴?!?/br>“給公司省油錢啊?!蓖跚鍌愓f得理所當然。大巴開起來,冉杰拿出塞在口袋里的眼罩戴上,準備睡覺,王清倫便也沒sao擾他。睡到一半冉杰被大巴的空調熱得摘掉了圍巾,王清倫幫他拿過圍巾,疊起來放到自己腿上。冉杰半睡半醒地道了謝,腦袋倚在靠背上又要睡。王清倫探過身去,借著幫他拉窗簾的姿勢,低頭喃語:“昨晚,是不是玩得太激烈了?”冉杰睜開眼,看到離自己只有一指之距的王清倫,撇過臉,躲開他的凝視。王清倫坐了回去,把圍巾給他,“戴好,遮一下?!?/br>冉杰戴上圍巾卻沒有了睡意,干脆拿出手機玩游戲。屏幕頂端滑出一條推送,冉杰看了看旁邊的王清倫,點開了新消息。“再給你一個禮拜時間?!?/br>……“過年,來我家吧?”陶敬從后面抱住冉杰,被窩被兩人體溫捂得烘熱,肌膚相貼,手腿交纏。冉杰睜開眼看著白墻,手指被陶敬攥著摩挲,沉默半晌他才開口:“我媽……說讓我過年回家?!?/br>“哦,也好……”“她今年也60了,我哥畢竟跟我嫂子在外面住,又有孩子。她一個人在家里,怪寂寞的……”冉杰咕噥著,像是說給自己聽,“之前……我爸不讓我進家門……結果,也沒趕上送他走……”陶敬松開他的手,摸向冉杰的臉,摸到一手濕漉。“對不起?!?/br>冉杰扯過被子蒙住頭,悶聲道:“沒什么對不起的,我自己選的路,從來不怪誰?!?/br>陶敬把他抱得更緊,“冉杰,我也想一直陪著你。”冉杰沒有再回話,陶敬找到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閉著眼沒多久便睡了過去。冉杰在一片黑寂中睜開眼,側了個身,睡著的陶敬順著他的動作翻身躺到一邊,手卻沒有松開。你也想一直陪著我……只是,你大概也發(fā)現了什么,是不是?……晚上的飯局太過熱鬧,冉杰跟著經理敬了一圈酒,坐下沒多久就又被其他人輪番上來敬,即使一直克制著,還是被灌了個半醉,王清倫本想替他擋一些,結果被盯上,同樣是喝得一醉不醒。大家都知道王清倫跟他是大學同學,剛才又那么明顯的幫他擋酒,飯局一散,王清倫就被扔給了他。冉杰自己醉的眼前重影,卻好歹還有點神志,王清倫是真的倒在他身上,身體軟得沒半點力氣。好不容易半扶半扛地進了酒店房間里,冉杰趕緊把他扔床上,自己喘口氣。打開陽臺門,透了透風,屋內的酒氣也散了些。標間兩張床,冉杰躺到自己那張床上,拿出手機回陶敬的消息。“剛才應酬,沒來得及回,總算忙完躺床上了,你回家吃飯了嗎?”對面很快回了過來。“嗯,吃過了。你出來走走,別癱在床上,今天星光不錯?!?/br>冉杰起身走到陽臺,放眼望去,可以看到整個水鎮(zhèn)風光,不遠處的橋上人來人往,河岸邊熙熙攘攘。一個半月之前,他與王清倫在另一個水鎮(zhèn)度過了一夜荒唐,如今想來,真是一場錯誤。一個錯誤開了口子,便有無數絲線被扯開,連綿不絕,直至越來越大,越來越多,再也無法縫補。深冬的冷風吹進屋里,暖氣的熱乎氣都被替換了出去,室內溫度瞬間降下幾度,躺在床上的王清倫被風吹得發(fā)冷,醒了過來,一轉頭便找到了罪魁禍首。“你不冷么?想什么呢?”王清倫從屋里出來關上陽臺門,冉杰把大衣裹得很緊,卻看著遠處發(fā)愣。“冷。”冉杰應了聲,“你別在外面凍著,進屋去吧?!?/br>王清倫雖然被風吹出了幾分清醒,但身體被酒精麻痹著,走路仍有些不穩(wěn)。他過去靠著陽臺,手臂撐著頭,看著冉杰,河岸燈火下,冉杰背對著屋內白熾的燈光,面目隱于河燈幽弱的光芒之下。“你看我做什么?”冉杰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看你好看?!蓖跚鍌愖砭粕敌Α?/br>冉杰笑低了頭,額發(fā)落下,遮住那雙桃花眼,“也幸好我長了這張臉,不然,你們誰會看我,陪我這樣胡鬧?!?/br>王清倫搖了搖頭,湊過去抱住他,冉杰下意識地掙了下,但很快便由著他抱。“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