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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幾乎羞得欲出血的嬌羞模樣,顧堂也自以地答應(yīng),掏出了手機然后手指輕敲著自己的臉頰,示意著安沫親吻著自己。開始安沫還在糾結(jié)遲遲不愿,但也明白若是自己不按顧堂做的,估計顧堂也不會就此罷休,也就心一橫閉上了眼睛,就直接吻上了顧堂的臉頰。就這一瞬間顧堂瞇彎著雙眼,對著鏡頭快速地按下了快捷鍵。“小堂,安沫衣服換好了嗎?!”“好了。”門外傳來了顧mama的叫喊,安沫回應(yīng)著的同時,快速地整理好了衣服也就走出了換衣間……舞臺幕布隱秘的角落里,安沫緊張地看著舞臺上表演的演員,同時也時刻注意著另一側(cè)幕布后待著的演員——那些演員同他和顧堂一樣,主要是為著舞臺上的主演們做伴舞。說不緊張絕對是騙人,畢竟沒有任何的基礎(chǔ)也沒有彩排就要這么活生生的在臺上表演,即便不是主要演員,只有呆在舞臺的最后面,可是還是害怕演砸了。就在安沫緊張的手中冒汗時,突然手心被那一股熟悉的力道包裹,抬眼一看只見顧堂一臉笑容地對著自己。“一會只要保持微笑,注意聽我的指示,我會帶你一起。”雖說顧堂也沒正式受過任何訓(xùn)練,和授學(xué)學(xué)但在顧爸顧媽的熏陶下也懂得一些,舞蹈部分還是有些了解,并且實在不行就像顧mama說的在最后,錯了也沒什么人注意到。安沫還沒怎么聽懂話里的意思,就突然雙眼暈眩,顧堂拉著自己就上了舞臺——伴舞的部分到了。果然還是不行,剛上臺安沫不知踩了幾次顧堂,向來的淡漠也早已經(jīng)拋到了九霄云外,一個勁道歉說“對不起……”一個轉(zhuǎn)身,下腰,起身……顧堂搭在安沫腰間的手不時加了些力道,安沫不由地一個激靈挺直腰身,卻也不明所以——“不要總說對不起,直立起身體就沒人會刻意注意到你的步伐?!?/br>出了錯若是一副心虛卷縮的模樣必然有人會注意到你,但反之亦然地抬頭挺胸誰又會去多加注意呢,這也顧堂偶爾在安沫腰間用力的目的。兩人牽著的手打開,再以旋轉(zhuǎn)的方式安沫回身落在了顧堂的懷里,顧堂俯身親貼在安沫的耳側(cè),低壓聲音:“而且我說的,followme——和我一起。”“這兩孩子怎么就把手機落這里了?!”換衣間內(nèi),顧mama正清理著房間的的衣物飾品,防止著有演員可能遺落著東西,卻見著顧堂的手機落在了桌子上。手機顧mama自然在熟悉不過了,就是顧堂的手機,手機還是亮著,模糊著好似一男一女的合照,顧mama也就伸手拿起了手機想看看屏幕上的內(nèi)容……第37章第三十七章女朋友?男朋友(2))“怎么還在這里?!”顧mama剛拿起手機還沒細(xì)看,就聽見了叫喊聲。回頭一看是顧爸爸,手里的手機也變成了黑屏。“哎呦,你真的是……”顧mama真的是受到了驚嚇。“聽說孩子們今天上臺了,怎么沒去看看?!”顧爸顧媽雖說是演員但卻也沒有強迫顧堂或是安沫學(xué)習(xí)歌劇之類的表演,但上了臺還是希望能親眼看看,算是每一個做父母的欣喜。“正要去,對了爸爸……”顧mama突然露出了有些揶揄的笑容,但笑意盡顯眼底,“我們家顧堂還真是長大了,剛剛我看到了他和女生的合照了,應(yīng)該是女朋友?!?/br>可惜自己并沒有看清女生的面容,只是匆匆掃了一眼,但還是能辨認(rèn)是個漂亮的女生。“都那么大的人了他自己的事他知道?!睂τ陬櫶檬欠裾剳賽鄣氖?,顧爸爸顯然的不愿插手,相信顧堂有自己的想法。“不過再過不到五分鐘孩子們可就下場了……”=======舞臺上的顧堂和安沫盡量的躲避在人群之中,每每的安沫有不小心踩到顧堂,顧堂總是滿溢的微笑對視著安沫以示不必在意……臺下的顧mama更難掩傲嬌得意,頻頻朝著臺上自家的兩個大寶貝豎起拇指,喜悅之情勝于言表,仿佛人生最大的幸福不過如此。回到了后臺,剛卸了妝換回了衣服的顧堂焦慮地一直翻弄著周圍,似乎的在找著什么。“在找手機?。。 鳖檓ama揚著手里的手機,得意地笑著,“照片上的女生是誰?!”“媽你看了我手機上照片?!”頓然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一直最怕的就是手機的相片被人看到,雖然上了鎖但也保不定,現(xiàn)在真真的害怕,“你看到了上面女生的樣子了?!”有必要的確定。“看你急得,”見著顧堂著慌張的模樣,顧mama肯定了手機里的女生必是顧堂的女友,也就不再戲弄,“你媽我倒想看清楚,可是手機黑屏了。”“所以你真的沒看清他的樣子???”再次小心翼翼的求證。“改天帶出來,mama看看,漂亮嗎?!”“哦。”終于松了口氣,奪過了顧mama手里的手機,看來果真的顧mama沒認(rèn)出相片里的女生是安沫,不然后果應(yīng)該很難想象。可顯然的顧mama對于這樣答案很是不滿足,卻也沒再說什么……【】難得的周末一家人都在,大清早的顧mama就在廚房里前前后后地忙活著為家里的三個男人做著早餐,即便如此臉上的笑容也是溢滿著幸福。“孩子們還沒醒?!”起了床的顧爸爸怎么也見著顧堂和安沫。“怎么你還想要他們年輕人和我們半個老人一樣早起……”顧mama一邊擺弄著早餐,笑顏著說,但話還沒說完門鈴就響了起來。開了門,卻是個西裝打領(lǐng)的男人,“請問這是蘇安沫蘇先生的家嗎?!”“是,請問您有什么事嗎?!”很少的見著有人來找安沫。“這個蘇安沫先生之前送到我們兒童福利院募捐參展的畫,不知道蘇先生有在嗎?!”“哦,在?。?!”顧mama倒是被送畫來人這番話有些糊涂,印象中安沫好似沒怎么畫畫,“我?guī)湍憬兴?,?yīng)該還在睡覺。”“不,不用了我還有些事就不打擾了,麻煩你代我對蘇先生問好并感謝他。”“好,再見?!币娭腥四樕嫌行┆q豫,或許是真的有急事也就沒挽留。“什么畫?!”待男人走后,顧爸爸也走了出來。“說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