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空間,而應(yīng)該是某位大能制造的小世界,否則空間套空間,會錯亂規(guī)則,他們怎么可能還活著而不被空間亂流斬殺。湯飛白將自己所想的全部推倒重建,這個大能的能力被湯飛白推到了一個至高點。“那當(dāng)然,快叫我小紅手?!彪S便翻翻都翻到空間袋簡直不要太爽。溫亦轉(zhuǎn)頭去問小不點,:我得到的東西能帶走嗎。小不點:完全可以,但是分世界,如果是修仙世界的東西,只能在修仙同類的世界里用,當(dāng)然,如果您又遇到一個類似的世界則另當(dāng)別論。只要這樣就夠了,溫亦滿意得收拾好東西,五人一同離開。再往下走,甬道中出現(xiàn)了十幾個容貌極佳身姿曼妙的男男女女正在搔首弄姿。昱警惕得看著這些人,如果他們靠近溫亦一步,他就立刻上前擋住。“我居然不知道修仙世界原來這么時髦!”溫亦的表情都快變成油畫吶喊了,世界變化太快,我已經(jīng)跟不上它的腳步了。湯飛白輕咳了幾聲,沒有再說話,如果他說其實他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有人會信嗎。嘉和木不動聲色的牽起了對方的手,然后若無其事的往前走。他們對前面這幾個小考驗都不怎么在意,但是他們對將要面臨的幻境卻很是擔(dān)憂,他們都有自己畏懼的事物,如果遇到,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掙扎出來。走到下一個房間,溫亦就發(fā)現(xiàn)周圍的伙伴都不見了,只留下自己,溫亦喊了幾聲,沒有人應(yīng),這回棘手了。只見溫亦面前突然緩緩出現(xiàn)一張精雕細刻寬闊大氣的金椅,身上簡單的服飾也變成了龍袍,衣服上的五爪金龍張牙舞爪,呼之欲出,溫亦緩緩走近,記憶力的一切都變得朦朦朧朧的,他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到這里來的,目的是什么,一切變得迷迷糊糊。“這是……龍椅?”纖長的手從龍椅上拂過,轉(zhuǎn)移到龍案上,龍案上擺著一個成色很好的白玉玉印,上面的雕龍栩栩如生,精妙絕倫,想來就是玉璽,溫亦猛得轉(zhuǎn)頭看向四周。四周的墻壁迅速變得金碧輝煌,殿下約有近百人恭恭敬敬得站在腳下,一齊跪下,大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睔鈩葜蹴?,陣容之廣,令人贊嘆。百官折腰,天下誠服,多么誘人,令人心癢難耐,這是多么美妙的感覺,又有幾個人能拒絕這一切。而這些至高無上的東西,都在溫亦身邊一丈以內(nèi),隨手可得,誘惑著旁人將其收入囊中。溫亦嗤笑了一聲,一甩長袖,轉(zhuǎn)身離開,百官折腰又如何,天下誠服又如何,至高無上又如何?他不需要的,別人說它再好,對他而言,那也只是垃圾。……等等,從剛開始到這個世界以后一直都有的影響消失了,溫亦驚訝的看了一眼身后,也許,這里有什么系統(tǒng)都控制不了的東西也說不定。不過也對,萬千世界,區(qū)區(qū)一個系統(tǒng),又怎么能控制這么多的世界,更別說,每個世界都人才輩出,這些人的能力絕對不容小噓,再說也許系統(tǒng)就是這些人制造出來的,那也說不定。幻境應(yīng)該就是最后一個考驗了,所以溫亦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走出幻境,無論溫亦怎么喊都沒有一個人回復(fù)他,溫亦考慮到要節(jié)省體力,也就沒有再喊,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等著下一輪幻境。恍恍惚惚中湯飛白聽到一個人說,他愿意將自己送到洪荒時代,只要自己修煉到了準(zhǔn)圣,便能夠自行離去,隨意穿梭任何空間。“好?!钡刃褋恚瑴w白便到了洪荒時代,而他的修為仍然是之前情況,在這么一個大羅金仙遍地走,準(zhǔn)圣圣人多如狗的世界,他就連一草一木,都打不過。不過湯飛白并沒有后悔而是一步一步得修煉,即使這一路很艱難,自己受盡了委屈,吃盡了苦頭,但他不后悔,因為他能回家,即使那可能是自己的錯覺,一切都可能是虛幻的。盤腿坐在蒲團之上,湯飛白能感覺到自己成為準(zhǔn)圣的契機即將到了,運功掌握著靈氣的運動,試圖最大得讓靈氣進入體內(nèi),成為自己的力量。還沒等湯飛白準(zhǔn)備好,一名身著金中帶橙的鎧甲,頭發(fā)和眉毛都有燒焦痕跡,臉上帶著一絲污垢的男子便飛奔而來,湯飛白能感覺到這名男子的強大,他應(yīng)當(dāng)是最近紅極一時的那個越級把準(zhǔn)圣打了的瞿亥。這個瞿亥是幾百年前不知道從那嘎達里跑出來的,據(jù)說是巫族,但是他的打法更像是妖族,一般都是物理輸出,一出現(xiàn)就開始跳級打怪,幾乎是只要能打架的地方,就會有他。湯飛白對他的印象還不錯,不過他這么跑過來,估計是會把自己修煉用的地方弄壞了,湯飛白出門想要攔下他,結(jié)果這人一陣風(fēng)似得,跑沒影了,等湯飛白回頭,自己后面,有道雷。等修煉到準(zhǔn)圣后,湯飛白連被雷劈得漆黑的一副都沒顧上,他感覺到空間的區(qū)別,一腳跨入了一個自己很留戀的地方。再睜開眼,看到的就是現(xiàn)代,他沒敢多想就往家跑,剛進門就看到湯父湯母站在一邊抹眼淚,還沒等他問他們?yōu)槭裁纯蓿涂匆婌`堂上擺著一張師傅的照片,靈堂前還寫著兩句話,苦心難尋山前路,淚灑江河匯海洋,竟然有些符合他現(xiàn)在的心情。“爸,媽,是不是師傅算到我要回來,所以來這出,逗我開心?!睖w白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個生硬的笑容,看起來還沒有哭好看。湯父湯母看到兒子還以為是幻覺,等聽見聲音了,夫妻倆擦了擦眼淚,“你消失之后你師傅告訴我們,你沒事,只是暫時不能回來,讓我們放心,我們一想,你這么厲害,也不可能是被人害了,也就放心了,可是一年兩年十年過去了,你師傅已經(jīng)快兩百歲了,大限早就到了,可是他還偏要占算你何時才能夠回來,就…唉…”看著湯父湯母發(fā)白的發(fā)絲,湯飛白心里的苦澀瞬間涌上心頭,歷盡艱辛得到的卻是這樣的結(jié)局,何其不幸。湯飛白拖著沉重的身子跪在了師傅的靈堂前,“弟子不孝,讓師傅和父母等了這么多年?!薄椤牧艘粋€頭,那響聲聽著都覺得疼。“弟子慚愧,讓您老擔(dān)心了這么多年?!薄椤靡宦?,又一個頭。“望師傅能讓弟子送師傅最后一程?!庇忠粋€頭下去,湯飛白的額頭終于磕破了。送師傅走后,湯飛白一直沒有再說話,只有對湯父湯母的時候態(tài)度會回句話看一眼,別的人,就想是什么都沒聽到?jīng)]看到一樣。“聽人說,他是畸形,到后來十多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