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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我想有自己的生活?!?/br>“我在您身邊永遠都不會知道我自己是誰,所以還清欠款之后我就會離開這里,希望還清之后您可以放我走。但是我還得清錢,還不清人情,要是以后您哪里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或者…想我了,給我打一個電話,我肯定二話不說地過來。要是您允許的話,逢年過節(jié),我也都回來看您。”“好…”聞盛睜大了眼睛,眼神黑沉,壓抑著讓人看不懂的情緒。他慢慢撐著床頭坐起來,神色危險,卻壓低了聲音顫聲道:“好、好…”他一連說了三個“好”字,臉色幾度變換,是氣到了極致。就在佟童覺得他所有隱忍著的情緒就要爆發(fā)了的時候,卻見聞盛突然渾身一顫,抬起一只手掩住嘴,偏過頭,脖子上的青筋高高地繃著,然后從他那佟童原本以為會有狂風暴雨急瀉而出的喉嚨里發(fā)出了一聲低低的、像是□□,又像嗚咽的聲音。佟童突然覺得心臟像是被一只看不見的大手用力地擰了一下,在地上淋了一大灘血,他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有這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他頓感呼吸都成為困難,甚至都有些想吐,看著完完全全失態(tài)了的聞盛,張了張口,有心想說什么,但喉嚨卻像是被塞了一團棉花,偏偏在這時候,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他不自覺地上前了幾步,卻見聞盛緊閉著眼睛,朝他擺了擺手,是不想交談的姿態(tài)。佟童就像被釘在了地上一樣,不再動了。過了一會兒,他才又艱難道:“那我先回去了,您…注意身體?!?/br>佟童胸口發(fā)澀,深深吐出一口氣,替聞盛倒好一杯熱水放在床頭,然后便輕聲出去了。作者有話要說:總感覺欠缺了點什么…下次再開坑前果然還是要多讀書吧…要開學了好煩啊,幸好這是個短篇,不然拖到開學之后更煩了。哎,為什么不能一直放假下去呢QAQ第20章第二十章佟童像是游魂一樣地飄回家,他覺得自己好像說錯話了,他把聞盛氣到住院不說,說完這番話,看聞盛最后的表現(xiàn),沒準他前腳剛走,后腳聞盛就被送進ICU都有可能。但是,佟童一邊沖著熱水澡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想著,即使再給他一次機會,他還是會把這些話說出來。賬本都被聞盛看過了,他總不能說…好吧,佟童直到現(xiàn)在也沒想到除了實話實說外,還能有什么別的說辭。佟童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出來,這才發(fā)現(xiàn)被放在床上的手機一直在嗡嗡地震著,他拿起來一看,上面已經(jīng)有了七八個未接來電,全是李言打來的。他接起,“喂,李言,怎么了?”“哎我說佟童,你怎么才接電話,我這找你找了大半年!”佟童無奈道:“我剛才洗澡去了,找我有什么事,不是挺著急的嗎,快說正事吧?!?/br>電話那邊的聲音一下子沉了下來,“佟童,我懷疑咱們俱樂部好像惹著什么人了,有人把我們給黑了?!?/br>佟童的心也跟著沉了下來,他坐在床上,催促道:“你說說,具體怎么回事?”“今天下午上面突然來了一撥人,硬說俱樂部有安全問題,但也不具體說到底是什么問題,就給查封了,這一封也不知道要關門多久,現(xiàn)在流動的八十萬都被扣住了,越往后拖損失越大?!?/br>“往上打點了嗎?”“全打點了,沒用,估計后面那人來頭不小,我往上一人塞了兩萬塊錢到最后也愣是沒有人吭句聲?!?/br>“你在哪?我馬上過去找你?!崩钛詧罅藗€地方,意識到這事不簡單,佟童面色凝重起來,迅速換好了衣服下樓。只是他剛打開大門,卻發(fā)現(xiàn)門口守著幾個不認識的人,見他出門,幾人便上前攔住了他。為首那人微微低著頭說道:“不好意思了少爺,聞先生說讓您這幾天先待在家里,不要亂跑?!?/br>佟童一愣,隨即急道:“我現(xiàn)在真有急事,這樣,你先放我出去,我處理完馬上就回來行不行?”守門的人面色為難了一下,但仍是沒有放行,堅持道:“聞先生特意交代說如果沒有他的同意,您不能踏出這里一步,我們也不能私自決定,要不您就先回去吧?或者給聞先生打個電話商量一下,只要聞先生同意了,我們馬上就放行。”他話說的客氣,攔住佟童的手卻不客氣,顯然是真的不會讓他踏出這個門。佟童微微瞇起眼睛,打量了一下門口的這幾個人,估計憑他的小身板不管是來硬的還是來軟的都沒有什么用,便也不和他們多做糾纏,轉(zhuǎn)身回去了。到了這份上,佟童再怎么不想往聞盛身上懷疑,這時候也知道俱樂部被搞肯定是他干的了。他從醫(yī)院回來到現(xiàn)在總共不過幾個小時,聞盛速度不會這么快。這樣的話,恐怕聞盛從看到那個賬本之后便已經(jīng)決定下手了,只是現(xiàn)在才讓他接到消息。他這才意識到,他不僅被荒謬地軟禁了,而且在他即將成功、即將獲得自由的前夜,他歷盡千辛萬苦獲得的一切都被聞盛動動手指,輕輕松松地毀掉了。佟童一直以為自己在做著很厲害的事,他只用了不到兩年的功夫,就賺到了足夠多的錢,足以把這十年來欠聞盛的所有錢都還清。每當他構(gòu)想出他把一張卡拍在聞盛桌子上,然后轉(zhuǎn)身大踏步離開的場景,都覺得充滿了急不可耐的期待。只是,不過短短幾個小時的功夫,他之前的全部努力便白費了,被告知要重頭再來。他引以為傲的俱樂部,在聞盛面前被證明不過是小打小鬧,而且他居然到現(xiàn)在才意識到。佟童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一樣對自己產(chǎn)生這么深重的懷疑,他突然想,摧垮一個人的自信有多簡單呢?只要讓他見到絕對的實力差距,然后不用再做別的什么,他自己就會潰不成軍。佟童什么也做不了,索性就干脆什么也不想,上樓睡覺去了。到了這個時候,他反而覺得沒什么可著急的了,他能做的只能等待,等聞盛的后手是什么,然后再決定下一步怎么走。第二天佟童起了個大早,他就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去餐廳吃早飯,等他吃完,聽到大門一陣響動,他連忙去看,竟是聞盛回來了。昨天聞盛還病得起不來床,連說話都有點費勁,今天就出院了,這事佟童是不相信的。但是聞盛本人現(xiàn)在確實就在他面前——雖然進門的時候正被人攙著,臉色也白得像鬼一樣。很明顯,在他的身體情況并不允許的時候,他提前出院了。佟童在他面前兩步站定,沒頭沒尾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