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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漆黑雙眸,深呼吸好幾次,勉強壓下內心的惱怒,當著她的面按下五條悟剛才撥來的號碼,打開免提:“悟,我的手機下午丟了,所以借你的用了一下午吧?” 手機那頭是五條悟慣有的提音:“啊?你腦子壞了?問這種顯而易見的問題?該不會是不想還老子手機了吧?” 夏油杰溫柔而不失殘忍地說:“五、條,等明天去學校,出去打一架吧?!?/br> “哈哈哈,你說打,老子就要和你打么?你自己玩去吧?!?/br> 夏油杰一臉平靜:“我meimei看見你手機壁紙了?!?/br> 五條悟:“……” 五條悟:“讓深秋多學習學習也是好事嘛?!?/br> 夏油杰:“我開的免提?!?/br> 五條悟:“……我突然想起來我好像還有點事,先掛了。” 也就是從那時起,本就和五條悟沒有正式見過幾次面的九月深秋,對五條悟的好感瞬間down到了底。 以至于后來即使在學校里偶然面對面碰見他,她不是無視他,就是對他暗暗翻白眼。 …… …… 五條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心虛,他甚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不敢看九月深秋那雙溫柔包容的黑色眼睛。 總之就是……想假裝沒有聽見“井上和香”這個名字。 好在九月深秋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只是隨口提了那么一句而已,并未真的打算逼他當場承認——雖然承認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年輕人嘛,誰沒有過那么點帶著顏色的歷史了? 就嘴硬。 五條悟沉默地落座在她對面,沉默地看著她點餐,沉默地望著她中途起身去要了兩杯牛奶。 “這杯是加了糖的。”她將其中一杯牛奶推給他,仿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那般自然,“不過只加了三勺糖,店員額外給了我兩包糖,如果你覺得不甜,可以再添。” 多么體貼的九月深秋。 與十年前面對他時的冷漠截然不同。 五條悟心不在焉喝了兩口牛奶,端起杯子掩在唇邊,視線掠過潮濕的杯沿,摹描似的落在她清秀的臉上。 是的,清秀。 不是一眼就讓人驚艷的容貌,而是越看越忍不住贊嘆的容貌。 她的長發(fā)挽在腦后,鬢邊落下一縷極細的發(fā)絲,抬手撩到耳后,從耳垂到側頸的線條流暢而細膩,像是經驗豐富的畫者一氣呵成揮就而成的。 她稍低頭,矜持地咬下一小口紅豆泥年糕。 嘴角沾了兩粒紅豆泥,她停下,舔了舔,然后頓住,抬頭,迷惑的表情:“五條先生,你不喜歡這個早餐嗎?” 甜味年糕和牛奶,一碟夾心大福,雖然簡陋,但味道還是不錯的。 五條悟的目光從她舔干凈的嘴角一掠而過,啃了半個大福:“沒有不喜歡,之前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他看見她清麗的眉毛輕輕動了下,漆黑的眼底閃過一絲狡黠。 “是在想井上小姐嗎?”她輕聲問。 “……” 可不可以不要再提井上和香了? 五條悟難得地感到頭疼:“可以不提那個了嗎?現在的我每天忙到連休息的時間都快要被榨干了,根本沒有私人時間去想那些事情?!?/br> “非常抱歉,”九月深秋迅速道歉,“不過,因為你總是出現在我這樣的閑人面前,所以我下意識地認為你休息時間蠻多的?!?/br> 五條悟放下牛奶,咬一大口紅豆泥年糕,耷拉著眼皮瞥她:“你是在嘲諷我很煩人吧?” “這句話可不是我說的?!彼苏裆?,“是你自己這么認為的?!?/br> 但不得不說,他還是蠻有自知之明呢。 五條悟舔舔手指沾上的紅豆泥,目光沒有從她臉上移開一秒鐘:“這么看來,為了充分達到被你嫌棄的‘煩人’,我還需要繼續(xù)努力呢,起碼要讓你明著對我說出‘煩人’這種話吧?” 九月深秋沉思:“如果我說了,你會放棄那種打算嗎?” 他微微笑,給她夾了個芝士年糕:“不會哦?!?/br> 九月深秋不搭理他了。 …… …… 十點整,九月深秋捏著名片敲響千反田家的門,開門的是一位中年女子。 “您好,打擾您了?!?/br> 九月深秋剛要開口說明今天的來意,中年女子卻望向她旁邊的五條悟,“咦”了聲。 “五條先生,您這么早就來了嗎?”中年女子拉開門,讓出一條路,“二位請這邊來,小姐等你們很久了?!?/br> 九月深秋詫異地偏頭看他,他之前不是說對神山市不熟的嗎?千反田家的人居然認識他? 五條悟懶洋洋朝她笑:“深秋是在好奇為什么千反田家的人會認識我么?” 她“嗯”了聲。 他嘴角的笑更深:“那我們來玩交換問題的游戲吧,你問我一個問題,我問你一個問題。” 聽起來就不懷好意。 九月深秋想也沒想拒絕。 五條悟用食指指尖觸摸嘴唇,試圖繼續(xù)勸說她,看起來頗為無害:“別這樣,我保證不問你不好的問題,如果我的問題你不想回答,也可以不用回答哦,怎么樣?” 聽起來更不懷好意了,九月深秋不為所動:“雖然你嘴上是這么說,但其實五條先生你已經挖好陷阱等著我跳下去了吧?” 到時候她自己把自己賣了,說不定都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 五條悟對她的過分謹慎感到無可奈何:“只是因為太無聊,所以才想要和你玩一個無傷大雅的小游戲而已,在你眼里,我到底有多惡劣啊?” 這個她能回答得上來:“比電腦桌面上時不時跳出來的瀏覽器廣告還要惡劣。” 五條悟:“……” 這個對比也太惡劣了吧?到底誰才是最惡劣的人啊! 九月深秋用手背遮了下嘴角的笑,音調歡揚:“我已經回答了你一個問題,五條先生,你現在欠我一個問題。” 五條悟:“你不是不想和我玩你問我答的游戲么?” 九月深秋回頭看他,輕輕歪了下頭,白皙的臉上露出一個詭計得逞的表情:“不那么說的話,怎么會騙到足智多謀的五條先生呢?” 說是足智多謀,其實還是在暗示他偶爾的狡猾。 她在笑,很細微的笑容,兩邊的嘴角淡淡地凹陷,梨渦若隱若現。 五條悟蒼藍色的瞳孔幾不可察地擴散一瞬。 九月深秋斂起笑意,一本正經地詢問:“不過,一時之間我想不出來特別好奇的問題,以后再問也可以的吧?” 他莫名感覺嗓子發(fā)緊,欲蓋彌彰地咳了聲:“……可以。” “那就好。” 九月深秋很快恢復平時疏離的樣子,纖瘦的身體背對著他,步伐輕慢。 五條悟盯著她的背影,半晌。 抬起手,輕輕地,碰了下喉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