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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苦惱地伸長右腿,身體大半的重量都壓在屈起的左腿上,用一只手掩住半張臉,整個人被怨念的烏云籠住。 下次見到杰,一定要先給他一拳,不,兩拳,不不,還是三拳吧。 這邊,五條悟正在努力轉(zhuǎn)移注意力,試圖讓自己不要再做一個趁人之危的混蛋,而那邊,九月深秋蹲的時間久了,腿麻,站起身時,身體危險地搖晃了一下。 長期的貧血導致她眼前驟然一黑,加上腿麻,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想要扶著墻緩一緩,摸了個空。 有人及時環(huán)住了她,兜著她后肩將她按進懷里。 圍脖松了半圈,鼻尖碰到逐漸顯現(xiàn)的黑色外套,熟悉的奶油甜的香味爭先搶后霸占嗅覺神經(jīng),熏得她腦子發(fā)脹。她用力眨眨眼,發(fā)黑的視野里悄悄恢復明亮。 五條悟的聲音從她腦袋上方飄下來。 “腿麻了嗎?” “……嗯?!毙⊥榷沁€在抗議地抽抽,一時半會緩不過來,稍微動一動的話,針扎似的疼。 五條悟笑了,抬手輕拍她單薄的脊背,想起什么,揪著她長發(fā)的末梢卷了兩圈,尾音揚起:“哎,深秋。” “什么?” “這一次,我接住了你。”他說。 第50章 秋色羈絆02 露崎大向伙同在逃詛咒師冒充夏油杰召集教徒, 以此飼養(yǎng)咒靈,大半年的時間,生生將一只四級咒靈養(yǎng)成準一級, 罪大惡極。 九月深秋對別人的受罰沒有興趣, 她自己現(xiàn)在還是個戴罪之人,聽著十分可笑,身為詛咒師的她, 竟然幫助咒術(shù)師去逮捕詛咒師。 難怪詛咒師和咒術(shù)師, 雙方都藏在暗處悄悄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五條悟作為教堂事件的當事人之一,被上頭連環(huán)call叫走了。 其實, 他想不去的話,完全可以忽視上頭那群老頭子, 但, 有件事,他確實得早點解決掉才行,否則總是這么沒完沒了的,以后的深秋會更加寸步難行。 中原中也在另一邊的酒吧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有用的信息,反而碰見過去辦事時順便品了兩口酒的家入硝子。 兩個人“新仇舊恨”統(tǒng)統(tǒng)算上, 家入硝子想著估計打不過這個矮子,中原中也不想欺負女孩子, 于是這兩個嗜酒之人達成了微妙的一致——拼酒。 拼酒拼到最后, 兩個醉醺醺的家伙被面無表情的齊木楠雄一手一個, 拖著送到九月深秋面前。 九月深秋被兩人壓得呼吸困難:“……辛苦你了?!?/br> 齊木楠雄:[決定好什么時候回去了嗎?] “我的話,可能短期內(nèi)可能是回不去了。”畢竟夏油還活蹦亂跳地在她頭上蹦跶, 要找到他, 還需要一點時間。 九月深秋攙扶著兩人放到沙發(fā)上:“你們什么時候回去?對了, 你們要怎么回去?” 齊木楠雄思考了一下:[下個月, 你恢復記憶的那天,凌晨一個小時之內(nèi),也就是2月21日,凌晨0點到1點,這一個小時之內(nèi),隨時可以離開。] 九月深秋愣?。骸斑@、這么久?” 今天才1月21日,還要繼續(xù)等待整整一個月啊。 [因為需要你開門,你恢復記憶的那一個小時,身體最虛弱,我們可以借此機會將門的影響縮小到足以忽略不計。] “也就是說,如果錯過下個月,就要再等到下下個月了嗎?” [是這樣。] 這個實驗未免也太危險了,而且,為了帶她回去,齊木和中也還要在這里多待一個月,假如到時候發(fā)生什么意外害得他們沒有回去,她會愧疚死的。 [所以,在這之前,有什么需要盡管開口,畢竟,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實驗品。] 被齊木空助用一個月咖啡果凍收買的齊木楠雄,對于“實驗品”三個字并沒有多余的想法,反而是聽出她心中的愧疚,停頓了一下。 [我個人對這個實驗也存在一定的興趣,跨越不同的時空世界,十分有趣,而你的那位朋友,中也先生,也是被他的前搭檔騙來的,你不用為此愧疚。] 況且,以他的能力,如果真的想回去,也沒有那么困難,只不過需要做的準備稍微麻煩了一些。 九月深秋安置好醉得一塌糊涂的中原中也和家入硝子,終于有時間坐下來籌謀接下來一個月的計劃。 兩個小時后,她敲開齊木楠雄酒店房間的門。 “齊木,可以拜托你一件事情嗎?” …… …… 五條悟和上面那群半截身子入土的老頭子扯皮了大半天,也沒能成功打消他們派人監(jiān)視九月深秋的危險想法。 “你們確定要繼續(xù)那么做?” 他隨手拉了張椅子,索性坐了下來,右腿翹起,搭在左腿上,姿態(tài)閑散,就好像,他不是來受審問的,而是來進行刑事逼供的。 “九月深秋的危險程度,和你的學生,乙骨憂太,完全不能相比。” “哦呀,真有趣?!彼麚P了下嘴角,鏡片后的雙眼緩慢地掃視著黑暗的角落,“這么說的話,危險程度一般級的乙骨憂太都要被你們處以死刑,那么,對于比乙骨憂太更加危險的九月深秋,你們打算做什么呢?” “……” “……” 黑暗中陷入沉默,因為他們都感受到五條悟周身尖銳的敵意,針對在場的所有人,囂張肆意,毫不收斂。 “僅僅只是殺掉她嗎?不不,這不符合你們剛才的說法誒?!蔽鍡l悟放下長腿,微微傾身,手肘支在膝蓋上,十指交叉,看起來像一只剛休憩醒來的獅子,“還是說,要把她抓起來,用作儲備品?” “她并沒有任何值得儲備的價值——” “啊啊,那我就知道了?!蔽鍡l悟笑嘻嘻地打了個響指,截斷話茬,“你們是打算,拿她當做實驗吧?!?/br> “……你在胡說些什么?” “不覺得很神奇嗎?你們應該親眼見過的吧,她的尸體被咒靈分食,一根頭發(fā)也沒有剩下。明明已經(jīng)死掉十年的人,本該尸骨無存,十年后卻毫發(fā)無損地回來了,你們不好奇嗎?不好奇,她為什么會死而復生?為什么身體毫無損傷?” 五條悟嘴角含笑,刀刃似的目光一點一點刮過黑暗的角落,陰陽怪氣地嘲諷:“畢竟,你們這群半截身子都埋進土里的老爺爺們,可比不上大家敬愛的天元大人,對于死而復生這種事情,你們竟然沒有任何想法嗎?天吶,真是神奇啊,連我都要忍不住為你們的正直鼓掌贊嘆了?!?/br> 他說著,竟當場鼓起了掌,空曠的環(huán)境里,不緊不慢的掌聲顯得格外諷刺。 “五條悟,你別太囂張?!焙诎道?,某個方向傳來老頭子氣急敗壞的聲音,“你根本不知道十年前發(fā)生了什么事,有什么資格在這里置喙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