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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看對象的,對于五條悟那個不要臉的混蛋,如何不要臉也沒問題,對著漂亮的女孩子,自然需要收斂些。 五人雙手老老實實置于身前,半跪在地上,眼巴巴地瞅著五條悟身后那個毫無動靜的女生,好奇心快要爆棚了 九月深秋慢吞吞坐起身,毛絨絨的腦袋慢鏡頭似的從五條悟肩膀上方一點點露出。 她身上蓋著五條悟的黑色外套,因為里面的襯衫微濕,五條悟在發(fā)現(xiàn)外面來人時就將外套蓋到了她身上。 黑發(fā)披散在后肩,偏頭瞥過去的眼神冷冷淡淡,五人被她這個眼神刺激得頭皮一麻,反而更加興奮起來。 好家伙,好家伙,這是個黑頭發(fā)的女人?不是藍頭發(fā)? 其中一個嘴賤,當(dāng)場口嗨:“五條,你這是換女朋友了?” 隔壁那個一激動也跟著嗨:“你這速度還挺快的?。俊?/br> 中間那位補充:“明明昨天晚上才說過,九月深秋才是你家的家主夫人?!?/br> 第四個繼續(xù):“今天又換了一個新的?!?/br> 第五個忍不住鼓起了掌:“不愧是最強,換女朋友的速度也是最快的,該不會是情傷還沒緩過來吧?” 稀稀拉拉,五個人齊齊鼓起了掌,充滿冷嘲熱諷的意思。 五條悟腦回路十分清奇,對于這群人心懷怨念的陰陽怪氣完全不在意,反而將上半身朝后仰,賴進九月深秋懷里,簡單鼓了兩下掌:“我女朋友?不錯不錯,務(wù)必繼續(xù),我愛聽?!?/br> “……”真的假的? 五條悟被九月深秋推開,遺憾地朝那五人使眼色,暗示他們繼續(xù)夸獎他。 ——真不要臉。 “好吧,其實我們今天過來不只是吃瓜……吃狗糧?!?/br> “主要是想看看傳說中的九月深秋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讓上面那群人都忌憚她?!?/br> “五條,你看,我們見都見到了,不介紹一下?” “也不用介紹得太詳細(xì),簡單講講十年前的縱容事件就行了?!?/br> 五條悟慢條斯理地掃過去一個笑意吟吟的眼神,最后一人到了嘴邊的話頓時變了個調(diào),硬生生改口:“我、我就是想問問,什么時候能吃到你和九月深秋的喜糖,我好提前準(zhǔn)備個紅包是吧?” 口嗨結(jié)束的另外四人:“……”好不要臉,認(rèn)輸。 九月深秋從開始到現(xiàn)在,一直保持著令人心驚膽戰(zhàn)的沉默,等五人耍寶差不多結(jié)束時,她才拽了拽肩上快要滑下來的外套。 五條悟的外套對她來說還是太大了,衣擺垂到腿邊,幾分鐘前被他前后扯出來的襯衫下擺藏進外套里,密不透風(fēng)。 她睨了眼懶洋洋癱在地上拽她褲腿玩的五條悟,也許是剛經(jīng)歷過一番意味深長地運動,她這個眼神本意是警告,落入他眼中,反而帶了點讓人意動的色彩。 五條悟松抬手遮了下眼睛,嘴角無奈地勾起。 九月深秋站起身,在對面那五人迷茫的注視下,不緊不慢地走到訓(xùn)練室門口,背對著屋里的人,輕輕合上門。 咔嗒一聲,門栓落下。 屋內(nèi)的五人突然感覺某處的神經(jīng)末梢微妙地跳了一下。 九月深秋背起手,垂下眼皮,面無表情地俯視著跪坐在地上的五個陌生男人,聲音波瀾不驚。 “是這樣的,各位今日不請自來,偷聽墻角,這種行為可能不太光彩?!?/br> 五人干巴巴點頭:“對不住對不住,是我們的錯,偷聽墻角應(yīng)該找個更好的地方,被發(fā)現(xiàn)是我們的問題?!?/br> ——完全沒有要反省的意思。 九月深秋也不客氣了:“沒有關(guān)系,不過有件事,可能需要麻煩各位,稍微幫我個小忙?!?/br> 她等了這么多天,總算等來幾條上鉤的魚,當(dāng)然不能輕易放他們跑掉。 五人:“感覺不太妙,如果不幫的話……” 九月深秋挽起外套長長的袖子,露出一截纖細(xì)的手腕,微抿的唇角出現(xiàn)一個帶著梨渦的笑,溫和地開口。 “那我只好揍到你們幫忙?!鳖D了頓,似乎覺得以一敵五有些吃力,遂補充了一句,“讓五條動手也行?!?/br> “……………………” 用最溫柔的聲音,說出最狠的話,不愧是你,傳說中的九月深秋。 不愧是你,五條悟官方蓋章的五條家主夫人。 …… 兩天后,東京的咒術(shù)師們?nèi)贾懒?,咒術(shù)高專新來的那位黑發(fā)女生,并非傳說中的九月深秋,而是十二月深冬。 盡管所有人心里篤定她就是九月深秋,但只要明面上稱呼她十二月深冬,上頭那些老頭子無論如何也拿她沒有辦法,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領(lǐng)導(dǎo)也不能不守規(guī)矩。 藍發(fā)的九月深秋死了十年,這可是上面親自蓋棺定論的,如今回來的這位活蹦亂跳的,總不能是死而復(fù)生吧?而且人家名叫十二月深冬,連頭發(fā)都是純黑色的,怎么看都不是同一個人吧? [如果上面非要指認(rèn)她就是九月深秋,未免也太咄咄逼人了吧?十年前的舊賬翻來覆去地整活,還偷偷摸摸地隱瞞疑點重重的真相,著實讓人無法信服呢?] [既然上面非要說人家十二月深冬就是九月深秋,那倒是先把人家十年前做過的壞事仔仔細(xì)細(xì)地公布出來嘛,這樣大家才會齊心協(xié)力對付壞蛋的啦。] [其實我們也不是不相信啦,主要是我們有偷過十二月深冬的頭發(fā)去驗證,她確實是天生的黑頭發(fā)嘛,九月深秋再厲害,也不能無中生有,把藍發(fā)徹底變成黑發(fā)吧?如果她的確擅長搞頭發(fā),我第一時間去求她幫我把后移的發(fā)際線整回來。] [話說回來,上次去高專打聽消息那些家伙最近是不是老實了很多?發(fā)生了什么事?] [別問,問就是失戀了。] [??????] …… “你這招真絕。”咖啡廳里,家入硝子看著群聊內(nèi)容,笑得趴在桌子上抬不起腰,“我已經(jīng)能夠想象得到,上面那些人此時此刻青到發(fā)黑的表情,明明心里知道你就是九月深秋,偏偏對你無可奈何?!?/br> 九月深秋給她遞了張紙巾:“擦擦眼淚,你眼線花了?!?/br> “開什么玩笑,我的眼線是防水的……”家入硝子不太確定,坐起來,腦袋伸過去,要她檢查檢查,“確實是防水的吧?” 九月深秋把紙巾按到她眼尾,毫無誠意:“是啊,防水的,都花了一大片?!?/br> 家入硝子對著鏡子仔仔細(xì)細(xì)地檢查了兩遍,除了遮瑕都遮不住的兩只黑眼圈之外,沒有任何問題。 她一邊補妝,一邊說:“冥冥怎么還沒到?好慢……對了,那個群里有人說你頭發(fā)是天生黑,我一直以為你頭發(fā)是染黑的,原來不是嗎?” “啊,那個?!本旁律钋飺屏税杨^發(fā),“我拜托一位能力比較特殊的朋友幫我弄了下,所以看起來是黑色的,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