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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拍完,帶多少東西你看著辦?!?/br>韓騫掃了眼工作筆記:“得給你配個助理了,保姆車以你的身價暫時不會有,陳峰?!?/br>陳峰開著車應(yīng)了一聲,因為被費楠生摧殘過,陳峰現(xiàn)在開車風(fēng)格就算旁邊坐個駕校教練都挑不出錯來。“你最近就麻煩點。楠生你要用車的話就打電話給陳峰讓他接你?!?/br>費楠生點點頭,對著陳峰說道:“那就麻煩你了?!?/br>陳峰點點頭,就聽費楠生說道:“注意開車,別分心。”陳峰:“……”“是我錯,不該在你開車時候跟你說話的?!闭f完別有用心的看了眼韓騫。韓騫嘴角一抽,只當他放了個屁,自己什么都沒聽見。等把人送到宿舍,韓騫把自己一貫的禮儀給囫圇吞了,只將人送到了樓底下,丟下句:“過兩天我會讓助理來跟你碰個頭?!北阒笓]陳峰開車遁走。費楠生一句“我知道了”都沒說完便被噴了一臉的尾氣,看著倉皇而走的商務(wù)車有點沒緩過來。助理是進組前一天來的。費楠生打開門就看見一個長得非常樸實的小伙,皮膚黝黑,打扮樸素,看起來一副憨態(tài)。“你是?”對方想說話,張了張口,沒發(fā)出一個音,用手撓撓頭發(fā),還咳嗽了下清了清嗓子,才緊張的說道:“我是韓哥來的……哦,不,我是……那什么,是韓哥叫我來的?!?/br>一句話換了三遍才說清楚。費楠生沒有任何不耐煩,點了點頭,往旁邊讓了讓,客氣的說道:“進來吧,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李友誼?!?/br>費楠生聽完覺得這個名字出品得很有系列性,應(yīng)該不是巧合,便問:“那個,李文明是你的?”小伙臉紅的連膚色都遮不?。骸八俏姨酶?。”費楠生點點頭表示知道,李友誼環(huán)視了一圈,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見費楠生遞過來一杯水,接杯子的手都有點抖,捧住杯子后終于想起來今天的目的:“費,費哥,韓哥說讓我來給你收拾行禮?!?/br>“我屬馬?!辟M楠生突然沒頭沒腦的說道,回應(yīng)他的是李友誼一臉的茫然,“所以,我應(yīng)該不會吃了你。你輕松一點。”李友誼覺得這應(yīng)該是費楠生給自己開的一個玩笑,很想給面子的笑一下,嘴彎起到一半,突然又覺得可能對方不完全是在和自己開玩笑,而是一種提醒,便又覺得不該笑,動作收得太急的結(jié)果就是臉上表情看起來很是扭曲。費楠生:“……”他只好自己從房間里把收拾好的行禮拖出來:“行禮我已經(jīng)抽空收拾好了,明天可以直接出發(fā)?!?/br>李友誼一看自己工作內(nèi)容已經(jīng)完成了,不知道接下來應(yīng)該干嘛,一時間手腳都有些僵硬。費楠生拿出韓騫給的行程表,放慢了語速說道:“韓騫和你說過日程安排了嗎?”李友誼一個勁的點頭。費楠生自己也不是個多話的人,跟韓騫那樣的話簍子還能一接一和的好歹算完成一段寒暄,碰到李友誼這種半天打不出一個悶屁的,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辦。當然,費楠生本身是那種并不怕尷尬的人,事實上這個常年混跡實驗室和圖書館的人在非必要情況下也很少寒暄說廢話。但李友誼這人老實過頭,他發(fā)現(xiàn)自己今天自己工作的內(nèi)容已經(jīng)被服務(wù)對象做完了,下意識的就覺得自己又要被嫌棄了,整個人都開始耷拉起來。費楠生覺得眼前這個面紅耳赤手足無措的年輕人實在很像實驗課上那些認真預(yù)習(xí)努力cao作,最后得出個莫名其妙的數(shù)據(jù)的學(xué)生,只好勉為其難的強迫自己找點話題。然而這并不是他專長,絞盡腦汁想了一會,發(fā)現(xiàn)對方穿的文化衫,費楠生終于覺得自己找到話題了:“你衣服上的是法文么?”李友誼:“???”他今天穿的就是韓騫鄙視到極點的那種一百塊能買好幾打的厚外套,某寶榮譽出品,黑底紅字,雙十一打折時挑著便宜買的。至于上面印了什么,李友誼完全沒有研究過。這會被費楠生提起來,他下意識的拉起衣擺往上提,看見上面印了一連串的藝術(shù)體字母“cestvia”無論是分開還是連起來,他都很陌生。費楠生看他終于能轉(zhuǎn)移注意力了,覺得自己找對了方向,于是再接再厲:“我覺得應(yīng)該是法語。但是……”費楠生看著上面龍飛鳳舞的字體默念了幾遍,“好像又不對,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不能往西班牙語那邊走?!?/br>這種文化衫,某寶從三十塊一件到大幾百一件不等,除了少數(shù),基本質(zhì)量都半斤八兩,全看賣家怎么吹。李友誼買衣服從來不看那些所謂“外貿(mào)尾單”“清倉甩賣”“高等品質(zhì)”等等五花八門的文案,他只搜最低價。做這種大路貨想要賺錢的商家,光考慮怎么節(jié)省人工材料加工費等等就夠cao心了,自然不會去費心研究上面印的文字,反正什么時髦印什么,不理解不明白也沒關(guān)系,依葫蘆畫瓢,有東西印上去就行。于是印了這么個四不像。然而費楠生這種書呆子和李友誼這樣的呆愣貨都不會明白其中的原由。費楠生把原本想要轉(zhuǎn)移李友誼注意力的這一目的拋到了腦后,一門心思想要搞清楚這衣服上想表達的是什么,而李友誼,嗯,他什么都沒想,就聽費楠生在那邊冒出一連串的猜想都夠他懵圈了。于是兩個呆子的第一次見面,在還算是融洽的氛圍中度過了。韓騫坐車來的時候,老遠就看見宿舍樓門口有兩個人在拉扯。準確來說也不叫拉扯,而是李友誼手足無措的圍著費楠生和一個箱子打轉(zhuǎn)。陳峰踩了剎車,放慢車速一路無聲無息的趟過去。幾十米的功夫夠倆人看清楚怎么回事了。費楠生雖然在資本主義國家生活了十幾年,但內(nèi)芯還是個根紅苗正的社會主義青年,完全不能適應(yīng)凡事有人幫忙伺候的日子,什么事都講究親力親為;而李友誼一貫內(nèi)向木訥,幾次做人助理都被打了回票,這會以為自己又被嫌棄,于是急得滿頭是汗。韓騫嘿嘿一笑:“我說吧,這倆人絕配。只有費楠生能受得了李友誼那個木頭性子,也只有李友誼能碰上費楠生這樣的還不偷jian?;??!?/br>韓騫一臉得意,等陳峰把車停下來,刷一下拉開了車門。他才探出個頭,就聽見費楠生史無前例的用嚷嚷的聲音對他嚷:“你快來跟友誼解釋下,我自己拿箱子是因為我拿得動,而不是我嫌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