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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戾氣,自知大難將要臨頭,周鞏默不吭聲,掙扎之下,他借口佛像在開光前不宜見人為由,阻止周壽生等人前來觀看,暗地里卻偷偷聯(lián)系了腳夫,打算趁著誕辰日前幾天溜走。而這期間的周坤,除了每天晚上去幫周鞏整理雕刻室外,便是去上山采藥為父親治手。他也曾試圖為周鞏的佛像提出意見,然而當時意氣風發(fā)的周鞏根本無法聽進去,周坤去雕刻室的時間便越來越少,而是整日泡在了山里。到了誕辰前一日,周家發(fā)現(xiàn)周鞏不見了。周壽生情急之下闖入了雕刻室,當揭下罩住佛像用的紅布之后,周壽生急怒攻心,吐血暈了過去。周坤卻異常冷靜,出面控制了混亂的局面,當?shù)诙靹㈣藖碚埛鹣駮r,周坤請求皇帝與自己一起進入山林。皇帝在周坤與劉琛的共同游說下同意,當?shù)竭_郊區(qū)的山間時,周坤將一處山壁指給皇帝看。皇帝看下大驚,百丈多高的山壁上,一尊佛像赫然而立,佛像雙手合十,只著簡單的布衣,腳下正是一片林海,仿佛是佛祖踏云而來。最妙的是佛祖表情,似悲似喜,滿目憐憫。皇帝大喜,大呼佛祖仙靈。拜祭歸來,周坤才告知實情——他采藥時偶然發(fā)現(xiàn)這山壁頗像佛祖,便花了八個月的時間,用麻繩將自己吊于懸崖之上,用左手一點點刻出了這驚世佛像。皇帝要大賞周家,然而周坤卻只要求脫離賤籍,并留下一句“佛在人心”便帶著家人離開了。的劇本韓騫早就看到過,編劇功底扎實,故事是難得的沒有硬傷,邏輯通順。幾個制片方除了財大氣粗就是氣大財粗,屬于圈里人一看就明白絕對不會愁資金的范疇。但選角卻很奇怪,一貫沒什么話語權的作者在這里卻有了一票否決權,推薦了幾個影帝全被對方否定了。因此拍攝日程一直也沒提上來。導演倒是先定了,大神級的導演顧建民。光這兩項,就夠圈里人打破頭了。韓騫也曾想過要運作一番,哪怕能得到個小角色,也算是不錯的收獲。但幾經(jīng)運作,得到的無外乎是,所有角色都要讓作者石船決定?;I劃組做的,也不過是將人選遞上去,然后等石船本人的決定。那么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石船是誰呢?籌劃組組長一臉無奈的說:“除了幾個制片和導演,誰也不認識?!?/br>韓騫幾乎動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脈,也沒挖出點蛛絲馬跡來,只好想著一切隨緣。卻沒想到,丁劍舟帶著劇本,自己找上了門,然后說,說什么來著?“您剛剛說,要找費楠生當主演?”韓騫不確定的又問道,“您就是石船?”丁劍舟瞇著眼睛笑笑:“這個故事,據(jù)說就是我祖上的?!?/br>“哦,失敬失敬?!表n騫狡猾的笑笑,“我這有剛運來的山泉水,您要試試么?”丁劍舟眼里全是揶揄:“剛不是還說找不到的么?”韓騫臉色不見絲毫心虛:“剛才是剛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br>招了人換了茶,丁劍舟又嘗了口:“我一看你小子,滿肚子的花花腸子,不實在?!?/br>“我知道,您看我家費楠生實在?!表n騫當面被人說也不生氣,笑瞇瞇的打蛇隨棍上,充分顯示出了二皮臉的特點。“費楠生身上有一種正氣,堅持但不頑固,正直不迂腐,在現(xiàn)在的年輕人身上不多了。尤其是你們這幫娛樂圈的?!?/br>“嘿嘿?!表n騫不置可否,既不贊同也不否認。“費楠生應該不是左撇子吧?”韓騫搖搖頭:“不是,不過我們會立刻進行訓練的。”“雕刻的手法也得練。這個我親自給培訓,每天下午三點,到我工作室來,每天三小時。”丁劍舟掏出一張名片,放在桌上,“這上面有地址。”韓騫畢恭畢敬的接過來:“那合約什么時候簽?培訓從簽完合約第二天開始如何?”“具體合約籌劃組的人會過來和你們落實,培訓的話明天就可以開始?!?/br>韓騫:“丁先生,費楠生畢竟是個新人,一下子就上大熒幕做主角,制片,發(fā)行和導演他們不會有意見?”韓騫不得不再次確認下,各方角力,臨陣換角的事情太多了。韓騫最討厭的就是到嘴的rou又給飛了,事先問清楚,將不確定因素解決掉是他一貫的行事準則。“這你不用擔心,”丁劍舟氣定神閑的喝了口茶,“為了讓費楠生做主角,我適當?shù)淖隽艘稽c讓步。本來大家都是朋友,犯不上為了一部電影傷了和氣?!?/br>韓騫心里感慨,果然是土豪,一部找了顧建民當導演的電影也能叫犯不上。他滿心感激的送走了丁劍舟,立刻忙碌起來。正在家里研究菜譜的費楠生很快接到了韓騫的電話通知。隨后不多時就來了一隊家裝工人,一個下午的功夫,韓騫的公寓里開門的方向就全變了。期間,陸陸續(xù)續(xù)的有人送來了東西,大到電冰箱,小到微波爐,包括韓騫家那個幾乎沒被使用過九成新的灶臺,全被換了。費楠生研究了下,換上的用品,幾乎全是適合左撇子使用的。一頭霧水的費楠生按照韓騫所列的名目一一核對,確認沒有遺漏后才想起來打電話問韓騫這是要做什么。然而電話直到晚上十點都是關機狀態(tài)。費楠生這才想起來自己忙得忘了做飯,只好將新廚具全擦洗一遍,別別扭扭的給自己做了飯。韓騫滿身煙味的敲門時,已經(jīng)快要過十二點了。費楠生給他開了門,韓騫習慣性隨手放包,卻意外的看見包掉在了地上。他嘴里長出了口氣:“我說覺得哪別扭呢,開門方向變了?!彼麖澭鼘鼡炱饋恚验T關上后,將包放在了原來的位置。“你這是要做什么?”韓騫晃進客廳,以一種融化了一般的姿勢往沙發(fā)上一倒:“怎么這么沒有眼力勁,你經(jīng)紀人都快累死了,居然連個水都不倒!”費楠生只好去廚房給他倒水,因為布置改變還沒習慣的緣故,倒杯水也花了些時間。他將水放在茶幾上,韓騫一飲而盡,然后示意他:“再倒一杯,記得用左手?!?/br>費楠生不解的看著他,韓騫又換回那個姿勢:“按我說的做吧,一會告訴你。我說了一下午的話,你先讓我緩緩?!?/br>韓騫的樣子太過疲憊,嗓音里也帶著點沙啞。這樣的韓騫費楠生也不忍去打擾,依言去給他倒水。當右手快碰到杯子時,想起了韓騫說的話,又換成了左手。韓騫緩了一會,終于坐起來清清嗓子,說道:“記得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