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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愿意多提的樣子,于是又重新開了一個話題,說:“還記得我背上那紋身不,現(xiàn)在徹底紋上去了,特別好看?!?/br>說著,就拿出手機,給謝眈看照片。謝眈略微掃了一眼,看到了上面展翅高飛的海燕,有點點海浪在身下卷起,卻像是也永遠無法阻止它翱翔。看久了,眼前卻自動浮現(xiàn)出了一條英文字母。sweetheart。謝眈回家后,晚上又和陳杰他們一起吃夜宵。陳深快高考了,最近越來越忙,甚至配了眼鏡,黑框戴在臉上,謝眈覺得其實沒多大變化。倒是胡子和陳杰,一個勁兒地說他“變丑了”、“找不到小姑娘了”之類的話。最后還是陳深一言不發(fā)、神色陰沉的舉起啤酒瓶,做出準備掄他們的樣子,才讓他們停下來。因為就四個人,菜基本上沒怎么吃,全都是喝酒。白酒端上來,謝眈方才喝了兩口,就聽到手機響了起來。微信信息。許秉邑申請加您為好友。謝眈雖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微信號的,但也還不至于到拒絕對方的好友請求,點了同意,就將手機放在了桌上,繼續(xù)喝酒。三人飲過一輪后,謝眈再看信息。許秉邑:喂……為什么平時都聯(lián)系不到你?許秉邑:就是……可不可以許秉邑:可不可以……這三條信息后,他就沒發(fā)信息了,謝眈看著不解,回:目冘:?許秉邑:就是,可不可以給我一個你的電話號碼?謝眈打了一串數(shù)字過去,又放下了手機。酒意方才淺,謝眈時不時和陳深說話,大部分時間都是兩人聽胡子和陳杰吵架。吵了一會兒后,不知道提到了哪點,陳杰拿出手機,大著舌頭嘟嘟嚷嚷:“我要……我他媽要給我mama打電話……”陳深:……他醉酒后的狀態(tài),謝眈是見識過的,看著胡子指著他,笑得像個傻子。陳杰瞥了一眼,還真的像模像樣地在手機上點了幾下:“笑什么笑、嗝,我mama……我mama不準我喝酒?!?/br>“你也知道媽不準你喝酒?。 被貞?yīng)他的是陳深鋪天蓋地的一頓打。陳杰一邊掙扎,還不忘心心念念拿著手機繼續(xù)摁:“我要給mama打電話,說你打我……”恰好,謝眈再次接到了一個電話。他回想起上次的情形,下意識就準備掛斷。但還好,他理智尚存,掃了一眼屏幕。一個陌生的號碼。謝眈接了下來。“喂?”他先開口問,一邊伸手去攔陳杰,怕他磕在桌上,只聽得那邊一直沉默。謝眈覺得麻煩,和胡子兩個人好不容易讓他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了椅子上。聽到?jīng)]什么聲音,剛要掛,他卻又說話了。“是我,許秉邑。”許秉邑說明身份后,問:“那個……你,在干什么?”他語氣頗有些緊張,雖然謝眈也不知道他的緊張感到底來自哪兒。而且,其實謝眈一度懷疑,對方是不是有點結(jié)巴?特別是在面對屏幕的時候,三分鐘吐出一句話,再過三分鐘,又吐出一句話。“吃夜宵?!?/br>謝眈的語氣聽起來很平緩,寒夜中居然有莫名的柔和,問:“有事嗎?”其實他對許秉邑的印象,算是莫名好。后來謝眈仔細想了想,發(fā)現(xiàn)可能恰好是因為對方在自己無力的時候態(tài)度友善,所以不會讓他排斥。早年的謝眈記仇也記善,計較得失,活的很累。后來大概是長大了,覺得自己那時太過無聊愚鈍,有時候一點小事,其實完全沒有必要。“……其實,也沒什么事?!?/br>許秉邑半天憋出了這樣一個回答。陳杰還在這邊絮絮叨叨地說著話,謝眈卻覺得時間意外的安靜了。良久后,他聽見許秉邑掩飾著小心,問:“你還在嗎?”“嗯。”謝眈反問他:“想好說什么了嗎?”“少喝酒,早回家,注意安全,玩得……開心?!?/br>他像是用盡了所有勇氣,一股腦將一串思考已久的話全部說了出來。電話掛了。謝眈看著顯示已掛斷的屏幕,沉思許久,忽然間好像明白了什么。四個人里,他因為吃一塹長一智,喝的最少。給那三人打車送回家后,自己才沿著路,慢慢走著,深冬,晚間風冷,但至少吹得人很是清醒。這條路上人很少,唯一路過的寥寥數(shù)人都與他擦肩而過,貌似只有他一人逆行似的。謝眈想著,忽然拿出了手機,不知道點到了哪里。將它貼到耳邊,聲音很快響起,擋住了風聲。“回調(diào)企穩(wěn)自然存在短線買點的機會,但具體要看其如何企穩(wěn)——”開頭是他的聲音,有一點模糊,一本正經(jīng)卻帶上了很明顯的醉意。“謝眈?”緊接著又是葉堂的聲音,有十足的笑意,讓他一聽便覺得……醉了一樣。“我們這是在干什么呢?”“開會,安靜。”對方好奇,他是自以為回到了來這里之前而不自知。估計葉堂當時都笑傻了。謝眈聽著聽著,忽然也笑了。那段音頻還在他的手機里,一直保存著。“我是……你得不到的爸爸。”是他原本故弄玄虛的神秘,又帶點逗弄的語氣。“堂堂,喜歡,謝眈?!?/br>很認真的口吻,不像告白,像是教育小孩兒。他不厭其煩的說了很多遍,謝眈卻無比固執(zhí),在潛意識里,就覺得他那時喜歡宋匪。“看我干什么?我長得很好看?”“不是,你臉上挺干凈。”這是第一次親吻。那時的感覺早已隨著酒精遺忘,可是方才心臟卻隨著酒精怦怦直跳,在提醒著他回憶著那時的感受。他生活在自己外界以及親手制作的框架里,幾乎是畫地為牢。葉堂不需要鑰匙,卻輕而易舉打開了這扇門。有陽光涌了進來,似乎沒那么冷了。有了從未產(chǎn)生的感受,從前克己是牢籠,到如今,克己是尊重,是愛護。畢竟……謝眈第一眼看他,就差點沒移開了。幾天之前,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就是這段音頻,陪他度過了一個個晚上。一開始只是短暫的失眠,再到整夜整夜的睡不著。后來翻照片的時候,忽然想起了這段音頻。居然……聽睡著了。感覺就連夢里都是甜的。他雖然明白這有點飲鴆止渴的意味,卻還是割舍不下。音頻播放完畢,一切歸于平靜。這條路快要走到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