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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可想好如何做了?” “本宮仔細(xì)想過了,大皇子沒了母族支撐,又被父皇厭棄,要想得到那個位置,很難,需得暗中籌劃好一切,等到合適的時機公然造反,殺君弒父?!迸R安道。 洪禹祁心頭一跳,“公主,這樣做失敗的幾率太大了,一個不好,所有人都得人頭落地,而且這樣得到皇位,名不正言不順,大皇子將一輩子被人唾罵,遺臭萬年,我等亦是如此?!?/br> “本宮當(dāng)然知道這樣做風(fēng)險太大,所以本宮還有另一個法子?!?/br> 洪禹祁急問:“什么法子?” “不能明著來,那咱們就來暗的?!迸R安道。 洪禹祁:“如何來暗的?” “首先,我們得幫大皇子重獲父皇的器重,接著讓大皇子立幾個大功,贏得民心,到時候,大皇子的皇位就明正言順了?!?/br> 洪禹祁聞言點頭,想了想,又?jǐn)Q了眉,“可是現(xiàn)在父皇極其器重二皇子,只要有二皇子在,就沒有大皇子什么事?!?/br> “那就讓二皇子歇歇,他忙活了這么久,也該累了?!迸R安看向外面慢慢黑下來的天色,眸中閃過一絲狠勁。 楚翼見掌燈的宮女進(jìn)來掌燈了,這才朝殿外看了一眼,見天都黑了,忙對一旁幫自己處理國事的兒子道:“寒兒,天色晚了,你先行回去吧,剩下的朕來處理?!?/br> “是,父皇?!背畔鹿P,起身拜道:“父皇也要注意龍體,兒臣先行告退?!?/br> 楚翼點點頭,“路上小心些?!?/br> “謝父皇,兒臣告退。”楚寒退了出去。 陳有福端了盞新茶上來,放在主子面前,然后去整理楚寒處理過的公務(wù),隨意掃了一眼,笑夸道:“二皇子的字倒是像極了皇上,蒼勁有力,十分有大家風(fēng)范?!?/br> “你一個太監(jiān),知道什么大家風(fēng)范,盡胡夸。”楚翼雖這樣說,臉上的笑意卻十分明顯,頗為得意。 陳有福笑呵呵道:“奴才沒吃過豬rou也看過豬跑啊,奴才瞧著那些名家名作跟皇上和二皇子的字一模一樣?!?/br> “你這老奴,油嘴滑舌?!背磬亮R了一句,接過他收回來的折子,打開看了看,微點了下頭,“寒兒的字確實不錯?!?/br> “二皇子的字不但不錯,處理起這些國事來也得心應(yīng)手,有了二皇子輔助,皇上可就輕快多了?!标愑懈5?。 楚翼點點頭,“沒錯,朕也沒想到寒兒如此能干,不管是什么事交到他手上,他都能給朕辦得妥妥的,半點不需要朕費心,這孩子,以前埋沒他了?!?/br> “二皇子這是應(yīng)了那句話,是金子總是會發(fā)光的,所以哪怕明珠蒙塵,也總有一日讓人發(fā)現(xiàn)他的光茫?!标愑懈?涞?。 楚翼拿眼橫他,“你今日的嘴是抹了蜜?” “奴才也是為皇上高興,皇上國事繁重,每每要忙到深夜,如今得此助力,不用再辛苦cao勞,奴才這心啊,也放了下來?!标愑懈=忉尅?/br> 楚翼眸光柔和下來,“你的忠心朕知道,寒兒的孝心和能力朕也看在眼里,朕心里有數(shù)?!?/br> 他會慢慢的多交一些國事給兒子處理,一來是讓他熟悉國事,二來,也是看看他究竟有多少能力處理多少事情,三來,彌補他的不足,培養(yǎng)他擔(dān)起大任。 楚寒來到內(nèi)宮門口,問瑾風(fēng),“如何?” “今晚,會有一場戲上演?!辫L(fēng)回。 楚寒輕笑一聲,“那就配合一下。” “是。” 勞累了一天,楚寒上了馬車后就倚靠在馬車上休息,瑾風(fēng)駕馬跟在馬車旁,隨行的侍衛(wèi)警惕的防備著四周。 出了宮,一路往二皇子府去,行至半路,瑾風(fēng)突然聽到異響,出聲提醒,“小心戒備?!?/br> 侍衛(wèi)們立即提起了心,四下察看。 不多時,暗處飛出無數(shù)的黑衣蒙面刺客,侍衛(wèi)們拔刀而起,擋殺侍衛(wèi)。 刺客人多勢眾,又個個武功高強,出手狠辣,侍衛(wèi)沒一會兒就全被殺光歹盡,直避馬車?yán)锏娜硕ァ?/br> 瑾風(fēng)見狀飛身而向,揮劍搏殺。 他武功再高也是單槍匹馬,很快刺客就圍住了馬車,二話不說齊齊朝馬車?yán)锏娜舜塘诉^去。 馬車轟然裂開,里面飛出一人,赤手空拳,將刺客打死過半,但終究寡不敵眾,被一名刺客刺了一劍,跌倒在地。 “殿下!”瑾風(fēng)見楚寒受傷,奮力殺了困住他的刺客,飛身而上,擋在楚寒面前,殺光了那些刺客,扶住楚寒急問:“殿下,您沒事吧?” 楚寒臉色發(fā)紫,一張嘴吐出一口黑血來。 瑾風(fēng)驚呼,“劍上有毒!” 楚翼批完了所有的折子后,站起身活動活動了筋骨,然后準(zhǔn)備回宮歇息,他邊走出御書房邊對陳有福道:“你個老東西也跟朕一并去休息,那些折子明日再整理。” “奴才謝皇上隆恩?!标愑懈u酥_跟了上去,感激不已。 自上次農(nóng)壇坍塌受傷后,陳有福的腿就留下了病根,他年紀(jì)大了,已然不能痊愈,走路的時候會有點跛腳。 他伺候楚翼幾十年,楚翼并沒有換了他,只是每每看到他走路,就想起親耕禮的事,對楚宸和楚寅就生出惱意來。 因此事情過去這么久,楚宸多次求見他都沒有見。 主仆二人正有說有笑的往寢宮去,這時,有人匆匆來報,“皇上,大事不好了,二皇子出宮途中遭遇刺客,受了重傷?!?/br> “什么?”楚翼大驚,立即命道:“宣所有的御醫(yī)前往二皇子府診治二皇子?!?/br> 他自己也顧不得回寢宮,帶著陳有福出宮去了。 楚寒已經(jīng)被瑾風(fēng)送回皇子府,也請了大夫來看傷,楚翼帶著所有的御醫(yī)來到二皇子府時,大夫正好給他處理了傷口,楚翼一邊讓御再去診治,一邊問那大夫,“二皇子如何?” “二皇子的傷并不致命,只是傷二皇子的兵器淬了毒,二皇子中毒了?!贝蠓虻馈?/br> 楚翼震驚,“何人如此歹毒,刺殺便罷了,還在兵器上淬毒?” 這不是成心要置寒兒于死地嗎? “屬下留了一個活口,正在審問,還未有結(jié)果?!辫L(fēng)抱拳回道。 楚翼怒道:“給朕審,一定要查出幕后之人,不管是誰,敢如此對寒兒,朕絕不饒他?!?/br> 正好進(jìn)來的臨安聽到父皇的話,心頭猛的一跳,她咽了口唾沫,將驚恐壓下,著急的走進(jìn)來,“父皇,兒臣聽聞二弟遇刺受傷,他怎么樣?” “受了傷,又中了毒,太醫(yī)還在看?!背硪娕畠旱谝粫r間趕了過來,心中欣慰。 還是女兒貼心,那幾個兒子只會內(nèi)斗。 密謀此事的貼心女兒臨安公主向前看了一眼,眼眶就紅了,“二弟怎么傷得這么重?這可如何是好?” 楚翼見她心疼弟弟都心疼哭了,更是對她滿意,拍拍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