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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紅,“王大哥……” “蕓娘,你沒事吧?”王大有向前急問。 他一直在廚房守著藥罐子,許氏喊一第聲救命他就聽到了,立即沖了過來,沒成想竟看到那混蛋要欺負許氏,他哪還能忍,向前便是一腳過去。 他不敢想他要是不在家,或者沒聽到許氏的喊聲會發(fā)生什么? 許氏顫抖著搖頭,“我、我沒事?!?/br> 王大有看到她手掌都擦破了皮,臉色也是慘白的,頓時心疼不已,“還說沒事,都流血了?!?/br> 許氏低頭看向手,發(fā)現(xiàn)果然破皮流血了,她這才感覺到痛意,除了手掌外還有膝蓋也疼得厲害,一定是之前黃一丁將她摔在地上碰傷了。 “快起來,我?guī)闳タ创蠓颉!蓖醮笥幸贿叿鏊贿吋钡馈?/br> 許氏搖頭,“不用……” “一丁,你是咋的了?”在外面聽著響動的苗氏沖了進來,見兒子爬在地上嚇得跑到兒子身邊。 黃一丁已經(jīng)緩和過來,在老娘的攙扶下坐了起來,艱難的指著王大有道:“娘,他打我!” “還有沒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打人!”苗氏扯著嗓子大喊起來。 王大有怒道:“光天之下他輕薄良家婦人難道就有王法嗎?” “你胡說,我兒子才不會輕薄她一個寡婦,我兒子可是我黃家的獨苗苗,我黃家有房有地有銀子,想要娶啥樣的女人沒有?別說我兒子看不上這樣一個寡婦,就是我也看不上她這副苦命相!”苗氏指著許氏惡狠狠道。 黃一丁也道:“沒錯,明明是她要勾引我,是她不要臉!” 他和老娘確實是想打許氏的主意。 不久前他們聽說老屋村有一個很會做衣衫的寡婦,長得也十分不錯,家里蓋了新屋又買了不少地,大女兒會種地,小女兒會廚藝,兒子還在跟人學(xué)打獵,雖然孤兒寡母的,但個個會賺錢會干活。 要是娶了許氏,就等于娶了會賺錢的一家子,對他們來說是有利無害的大好事。 他們也托了媒人來說媒,可是這家人一直沒有應(yīng),他們怕人被別人娶走了,這才借口做衣衫找了過來。 他們來的時候就商議好了,既然來了就不能空著手回,一定要拿下許氏,所以老娘才會借口去茅房,然后他找機會和許氏發(fā)生點什么,這樣許氏就算不同意嫁也非嫁不可。 只是他沒料到許氏竟然會反抗得這么激烈,也沒料到竟然會有人來救她,他半點便宜沒占著,還被人踹了一腳,這口氣,他怎么咽得下去? 反正當時只有他和許氏兩人在屋里,只要他一口咬定是許氏勾引他,許氏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到時候他一樣能娶了許氏,得到這孤兒寡母的財產(chǎn)。 至于這個踹他的王八蛋,他也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還從來沒有人敢惹他的,他死定了! 許氏聽到這母子二人倒打一耙,氣得渾身發(fā)抖,她怒道:“你們血口噴人!” “我說的是實話,是你說你男人死了十年,你好孤獨好寂寞,想找個人嫁了,但是沒有人愿意娶你,你瞧著我不錯,想同我過日子,我說我看不上你一個寡婦,你就要對我動手動腳!”黃一丁胡編亂造道。 許氏氣得狠了,竟不知拿什么話來反駁,情急之下只道了聲,“你胡說!”說著她看向王大有,“王大哥,我沒有!” “蕓娘,別急,我信你!”王大有安撫道。 王大有怎么會不信她?黃一丁說的那些話絕不可能從許氏嘴里說出來,許氏也不是沒有人娶,只是許氏不想嫁而已。 許氏心頭涌出一陣暖意,又是感動又是安下了心,有人信她就好,王大有信她就好。 王大有看向那無恥的母子二人道,“不要再胡言亂語的誣陷蕓娘了,我親眼看到他要欺負蕓娘,蕓娘手上的傷就是證據(jù)。” “我哪有欺負她?是她要勾引我,還拉著我不讓我走,我這才推開她的?!秉S一丁說著,厭惡的看了許氏一眼,“就她這種借著做衣衫放男人進屋的女人,不知道暗地里做了多少骯臟事,碰她,我嫌臟!” 許氏聽到這些話險些沒氣暈過去,她嘴唇顫抖,幾乎說不出話來,淚水在眼中打轉(zhuǎn),她清清白白規(guī)規(guī)矩矩的做生意,何時讓人如此誣陷過?這些話要是傳出去,她還怎么做人,兒女還怎么做人? 王大有眸中寒光迸冽,一張臉上全是怒意,他二話不說向前對著黃一丁又是一腳過去,直接將人踹得在地上打了兩個滾,他怒喝,“再敢胡說一句,我割了你的舌頭!” 這個該死的混蛋難道不知道他這些話說出來對許氏是毀滅性的傷害嗎?他不但會害了許氏,也會害了寶兒幾個! “一?。 泵缡霞饨幸宦晸溥^去扶住兒子,仰頭大喊起來,“快來人啊,殺人了,殺人了!” 正好經(jīng)過的張翠菊聽到喊聲沖進來急問:“寶兒娘,發(fā)生啥事了?” “他要殺人,他要殺人,快報官抓他!”苗氏見有人來了,以為找到靠山,趕緊朝張翠菊喊道。 張翠菊她并不認識苗氏母子,見母子二人都坐在地上,許氏站在一旁臉色十分難看,頭發(fā)零亂,手上還流著血,王大有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站在那,一時不知發(fā)生了何事。 正在這時,周阿旺媳婦提著籃子去地里摘菜經(jīng)過聽到屋里的響動也進來了,見到屋里的情景頓時驚了一跳,“寶兒娘,這是發(fā)生了啥事?” 許氏這才紅著眼眶帶著哭腔道:“嫂子,他們不是來做衣衫的,他想、他想……輕薄我!” 輕薄二字她實在是說不出口,可她若是不說,非得讓這種無恥厚顏的母子將臟水潑她一身不可。 為了自已的名聲,為了兒女,她就算再說不出口也得說。 “啥?”周阿旺媳婦驚得出聲,人是她帶來的,要是許氏出了什么事,她得擔最大的責(zé)任,她當下便罵道:“遭了瘟的王八犢子,虧得我信了你們是來找寶兒娘做衣衫,將你們給帶了來,你們竟然壞了肚腸,打著這樣的骯臟心思,黑心爛肺的玩意喲!” “這是哪來的瘟犢子,敢在我們老屋村撒野,我這就去找村長和鄉(xiāng)親們,這種登門入室行禽獸行徑的王八蛋就得送到府衙去,讓縣太爺打他板子!”張翠菊氣得不行,一邊說一邊往外跑了。 她是個潑辣的性子,上次周老三偷她家的雞,她就將人給整大牢里去了,這次可比上次嚴重多了,她哪會輕易放過黃一丁母子? 她跑出去,一邊往村子里跑一邊吆喝了幾聲,立即有不少人圍了過來,聽到她說了經(jīng)過全都往許氏家去了,村長正好在村里溜達,聽到消息也趕緊過去了。 苗氏一聽要送他們?nèi)タh衙,立即就懼怕起來,到底做了虧心事,心里虛,她扶起黃一丁道:“算了算了,我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