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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就回了自己房里去。谷寒易是怎么也沒想到,甫回來就發(fā)現(xiàn)少年已經(jīng)爬上了師弟的床,要不是自己出現(xiàn)的時機剛好,說不定他已經(jīng)「吃」了師弟?很惱。這孩子怎么能夠?谷寒易一把火直燒頭頂。喂飽他,明明是他身為主人的義務(wù),也是權(quán)利。在自己已經(jīng)決定將他納入羽翼之下,便不允許任何人有意見,包括他也是。天生便是國王性格的谷寒易,從不接受拒絕,他也沒曾想過對方除了自己之外或許還有選擇的機會,他只是單純的,守護住他所認定的范圍,而這范圍,恰恰涵蓋了如今這少年!那天晚上,谷寒易將他捆在床上,花了一整夜……足足一整夜的時間,讓少年清楚明白,他相當不喜歡他之前的作為。「鬼兒餓了,不許找別人!」用力撞擊著身下的少年,谷寒易低聲嘶吼著,給予他所需的精氣,也將自己的怒氣確實傳達了出去。「知道了知道了,什么都不許,我知道我明白……啊哈、啊……嗯……我真的知道了啦,你、你別那樣弄……啊……你太進去了……這樣……我受不了……啊、嗯……」那晚,混戰(zhàn)到天明,鬼仆幾乎沒給折騰死。喂,的確是被喂飽了,但因為某部位吃得太「撐」,導(dǎo)致他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才下得了床。「天都要亮了你們到底有完沒完!」莫問從床上坐起來,忍不住破口大罵,他房中的墻壁不斷傳出竹床搖晃「依拐依拐」的聲音,間或還夾著少年求饒的呻吟,幾乎整夜沒停過。「你們兩個明天不用工作,別人還要工作,這樣是給不給人睡啊——」又是數(shù)月后——天邊一抹斜陽,鳥兒拍翅歸巢,輕風(fēng)夾著暖香,送著初春的氣息。這一切是如此愜意,不知不覺中,他居然也在這個沒有麥當勞的世界里待上了大半年……鬼仆著實感慨。三個月前,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養(yǎng)了兩只米蟲的莫問,婉轉(zhuǎn)建議谷寒易能到江湖上多多走動,樹立天下第一殺手樓樓主的威信——講得明白點,就是希望他出去賣弄色相,散發(fā)男性魅力,多多吸引一些仰慕者,好讓樓里任務(wù)多多,才能賺進更多錢,提供給眾人揮霍……總而言之,自從他們兩個被莫問踢出來后,就到處游歷,上山摘雪蓮,下海撈珍珠,進林打老虎,掘洞挖寶物,足跡踏遍大半個中原,實現(xiàn)莫問所希望的,讓谷寒易頂著一張酷帥的臉龐到處招蜂引蝶,迷倒更多粉絲。鬼仆原本就隨遇而安,有人領(lǐng)著玩,又招待吃喝還擔(dān)任保鑣、車夫兼暖床,他自然愉快地跟著……離開他?這是想都沒想過的事。谷寒易更是個率性而為的人,再加上有錢又有閑,憑恃著一身功夫,總是自由自在地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一個人的生活,心中也沒什么負累……如今不同的是身邊多帶了個少年,而他居然也認為感覺還不差。鬼仆站在溪流旁,眺望遠方的夕日余暉,谷寒易默默站于他身后,看著。「欸,谷寒易?!构砥娃D(zhuǎn)過頭來,冷不防地對上了谷寒易專注的視線,他神情忽然顯得有些苦惱,皺眉道:「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喔?」喔——什么喔?裝什么無辜你!「閉上你的眼,轉(zhuǎn)過身去,走開……快點!離我遠點!」鬼仆任性地命令道,但卻在對方依言轉(zhuǎn)身時,兩腿一蹬,用力撲了上去,將背后放空的男人一把撞入了前方的溪流中。「噗——通!」水花濺了半人高,在清澈的溪水里,他們渾身濕透。全無抵抗,被撲倒在溪床上的男人才剛轉(zhuǎn)過身來,鬼仆立馬往他肚子騎坐了上去,相當煩惱地抱怨:「你的動作太慢了,叫你走快點,你卻慢吞吞地邁步,是烏龜投胎來的嗎?」被壓在溪床上的男人仍是一副全無表情的模樣,僅是朝著他微微挑起眉頭,緩聲問道:「做嗎?」這兩個字,果不其然,又惹火了愛面子的某人。「做什么?」他這么有把握的口氣是怎樣?「還能做什么?」「你——」鬼仆惱極了,伸手揪起他的衣領(lǐng),將臉貼近他,低吼道:「我最討厭你這樣,明明沒什么表情,卻又讓人覺得你肯定是信心滿滿……你一定在想,反正我時間到了就會撲上來,像個yin蕩的女人似的懇求你的給予!是吧?你真該死!谷寒易!」谷寒易搖頭。他可不懂,這孩子究竟在氣些什么。或許第一次……情況是莫名了些,他身不由己,而自己卻是帶著一點想不透的興致高昂;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他怎么會不明白,如果自己沒那意思,又怎可能將他帶在身邊?他不懂哄人,也無意多費心思于此。恣意慣了的殺手,只知道,在自己先放手之前,不會讓這孩子離開。如今鬼仆的反應(yīng),看在他眼中,只是有趣。眼角捕捉到男人唇邊似有若無的笑意,鬼仆忍不住再一次老羞成怒?!感κ裁??你得意了?看我這樣,讓你很開心?」開心,也是因為發(fā)覺他,原來對自己竟是這般在意。抬手撥開覆在臉上的發(fā)絲,谷寒易抹去臉上的水珠,他的神情顯得相當放松,暖暖的夕日余暉映在臉上,清涼的溪水在身下淌流,他伸直雙腿,墨眸里可見一絲愉悅。但他越是表現(xiàn)自然,鬼仆越是心情不快。或許是如今的少年體態(tài),就連心都稚幼了幾分,他總是任性地想從男人眼中,尋找出連自己也不明白的東西。莫名的焦躁與孩子氣,從前不曾出現(xiàn)在自己身上的特質(zhì),這陣子來卻是一一浮現(xiàn)。他討厭這樣的自己。他也討厭引發(fā)自己這些弱智特質(zhì)的罪魁禍首。偏偏那罪魁禍首僅是仰著下頜,沉聲朝他喚著:「鬼兒?!?/br>這般安撫也似的低語,便讓他像是一頭被撫順了毛的小獸,火氣頓時消去一大半。坐在溪床上的谷寒易雙手撐在身后,下巴微仰,輕瞇起眼眸傭懶地覷著坐在自己身上的,那滿臉不服輸?shù)拿裁郎倌辍?/br>「鬼兒?!顾麊?。濕透的黑發(fā)散在身后,澄橘的夕陽映在那張看似冷漠的臉龐上,清冷的墨眸含著似有若無的誘惑,有著一股說不出性感的味道。「鬼兒。」「鬼兒?!?/br>「鬼兒……」他沉著嗓音,招喚似的,重復(fù)喊著自己身上的銀眸少年。然后,他微仰起下巴,帶著不易被發(fā)現(xiàn)的笑,承接下對方帶著火氣的吻。「你真……可惡……唔……」含糊的埋怨來自于兩人相接的雙唇間,鬼仆雙手捧著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