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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兄,你夠了沒?」「……」「你抱夠了沒啊,這樣會痛的好嗎?」谷寒易猛然拉開懷中的少年,不確定地喚道:「鬼兒?」「喂,放開我,很疼啊……啊,叫你放開你還抱!你這個大力男,快把我勒死了,還不趕快放開我,放開我——」纖細(xì)的手臂不斷推著熊抱自己的男人,剛剛使壞裝昏的鬼仆,現(xiàn)在還真的差點被摟得要昏過去。「鬼兒……沒事?」谷寒易總算放開他,聲音里,隱約還可分辨出一絲慌亂。「你沒事?」本想整人,卻反招罪的鬼仆,不住揉著被掐紅了的手臂,哼道:「廢話,一支小箭而已,弄得死我嗎?」就算被炸碎了他都能重修一具身體出來,這又算得了什么?他突然湊近谷寒易,懷疑道:「欸,你干嘛呀,臉色這么奇怪,你該不是偷偷哭了吧?」臉偏過去,舌尖一探,舔去了他眼角上一點細(xì)微的水光……唔,還真是咸的。這個男人,這么不禁嚇?「沒事,就好?!构群卓纯此种貜?fù)了一次:「沒事,就好?!?/br>莫名地,鬼仆覺得,自己玩笑開過了頭。這樣的捉弄,對這個男人,似乎過分了。在他身邊低下頭,他低聲道:「好痛,好餓?!?/br>谷寒易問:「是痛還是餓?」「傷口痛,所以就餓了……才剛吃飽呢,現(xiàn)在又得吃了,這樣下去,明天肯定沒法走路,你可要背我?」「你可以不吃?!?/br>鬼仆這一聽,立時便火了。驕傲如他難得主動服一次軟,這家伙居然不給面子到如此地步?他猛地一把推倒男人,雙手伸向他的下身,帶著些粗魯?shù)財]弄了起來,嘴里還嘟噥道:「谷寒易你是有沒有良心啊,我為了救你才被箭射到的,你只是貢獻(xiàn)一下精氣助我傷口痊愈,你又不是沒有爽到,小氣什么啊?哼哼!」「鬼兒……」「不準(zhǔn)說話!」主動跨到他身上,張開雙腿往下坐,將那挺立起來的昂揚(yáng),小心地納入體內(nèi)……「好脹……」他低呼。還濕潤著的內(nèi)里重新被撐開,將男人碩大的柱體緩慢地吃進(jìn)深處,然后滿足地嘆出一口氣。「鬼兒……」「干什么,你專心點,快點動!」他搖。「等……」「不等?!褂謸u。「鬼兒!」雙手扣緊少年的腰間,陡地用力將他壓下,跨坐在男人腹上的鬼仆,只覺一下就被頂?shù)搅俗钌钐帲瑥?qiáng)烈的快感讓他立刻全身一陣酥麻,禁不住地發(fā)出呻吟……只是接著下來,便沒了。谷寒易扣著他的腰,讓他無法動彈,自己卻是動也不動地躺著。坐在他身上的鬼仆自是等待得難受,縮了縮秘處,無言地討歡。「別……」谷寒易深一吸氣,略略調(diào)整了呼吸,才道:「讓我先問你……」「快問,很忙?!?/br>微涼的嘴唇貼在谷寒易脖子上輕輕啃著。他的身軀柔軟,即使腿間還與男人相接未離,仍然輕易可以伏低上身,將一連串誘惑的濕吻,印在他麥色的肌膚上。「鬼兒,我想先知道……」谷寒易輕輕吐氣,拉高貼在自己肩頸處的少年,捧著他的臉,問:「為什么要舍身救我?」他想知道,即使,他也知道恐怕問不出個所以然。果不其然,鬼仆想都沒想,立馬回道:「因為你是我的主人??!而我是全三界中最有責(zé)任感、最優(yōu)秀、最忠心、最誠懇、從來不背叛主人的契約靈,我當(dāng)然要保護(hù)你!這還需要問什么問!」這話要是一般人來說,恐怕早臉紅到自己燒起來了,但臉皮特厚的鬼仆,對于前列那些真實性幾近等于零的陳述,一點都不心虛。「再說,也算不上舍身,被箭射一下,應(yīng)該是死不了吧,我想?!巩?dāng)時推開他時,沒想太多,事后回想起來,倒有些后怕。萬一因此弄死了這具身體,靈氣外泄,又要惹來那些跟蒼蠅沒兩樣的術(shù)師在身邊嗡嗡地吵個沒完……是說,如果術(shù)師像蒼蠅,那他,豈不就是蒼蠅眼中的大……咳!「不然你以為是什么?」鬼仆先是哼了他一聲,然后轉(zhuǎn)過頭去片刻,才又回過頭來看著他道:「不要以為我會坦承出什么惡心巴拉的原因,你想得美!是你自己在意我,又擅自喜歡上我……別不承認(rèn)!當(dāng)作我是笨蛋,看不出來嗎?哼……但這些又關(guān)我什么事呢?你只要能夠照顧我,陪伴我,供應(yīng)我所需的一切,我便會陪在你身邊?!?/br>他說得極端無情,但谷寒易又怎可能沒注意到,少年那小巧可愛的耳垂,已經(jīng)紅得仿佛是成熟的果子,嬌艷欲滴,引人側(cè)目。傻鬼兒,即使他能偏過頭躲去一剎那間克制不住的臉紅,但肯定他是不知道自己的耳垂,已經(jīng)泄漏了他的言不由衷。他在害臊呀,谷寒易幾乎可以確定這一點。不管令他不自在的理由是什么,必定都是會讓人感到開心的想法。重重捏了下他白皙的臀rou,引來他一計惱怒的瞪視,谷寒易心里頭,盡是難言的歡喜,慣來輕抿的薄唇輕輕勾起一抹弧度……這是鬼仆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看見他的笑容——即使那笑容,很淺、很淡,微乎其微地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他忍不住想著:原來這家伙笑起來真的挺偶像的呀,難怪平常只擺著一張冷面孔,魅力這么大如果再到處亂笑還得了?要是他的粉絲團(tuán)規(guī)模再增大,一定看了很刺眼。鬼仆胡思亂想著。「啊、啊……谷寒易……怎么突然動起來……」猛然一陣律動,由下而上將他頂?shù)眠B連驚喘,強(qiáng)烈的力道帶出蝕骨銷魂的快樂,引發(fā)他口中一串歡快的吟哦。「嗯啊……嗯……啊、啊哈……啊……」銀灰的眸子很快地又浮起了朦朧水光,他專心投入男人所帶來的極致歡愉里,毫不抵抗地任由快感將自己吞沒,直至滅頂。夕陽西下,風(fēng)光無限。不遠(yuǎn)處的林子內(nèi),一對男女的對話傳出:「你猜,他們兩個還要做多久,才會想起這里還有一個偷襲者沒處理?」「嘻,哪需要猜呢,看他們那般投入,肯定已經(jīng)知道偷襲者死了,畢竟他們都不是什么普通人物,那個異星,更是對生人有著敏銳的感覺,先前也只不過是一時的輕忽罷了……」女子不知想到什么,輕聲笑了出來:「對了,擎哥,這個偷襲的賀七,可是窮書生尋了十來年的生死仇敵,我們提了他去跟窮書生領(lǐng)份人情,順便再鬧他一陣,你說怎樣?」「現(xiàn)在就走?」男人好奇問著懷中的小妻子:「你不打算與那異星見上一見?畢竟我們從關(guān)外一趟路這么遠(yuǎn)的趕來,可不是專程為他們野合護(hù)衛(wèi)來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