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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魔王和魔王的幸福生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2

分卷閱讀192

    也知道不對。正要進(jìn)去喊一聲“師父”,門外馬蹄聲忽然如驟雨驚雷一般馳來,馬上騎士踉踉蹌蹌?chuàng)溥M(jìn)大門便是高喊:

“陛下無恙——羽林衛(wèi)快馬傳信,陛下安好無恙,已經(jīng)啟程回京——”

第111章天旋地轉(zhuǎn)回龍馭

御駕回京,自然不可能像信使一樣換馬不換人,三天三夜拼了命的急趕。信使出發(fā)之后,元紹在山口平地上稍稍休整一下隊伍,就帶著從兩次山崩里幸存下來的殘兵,在山外集結(jié)過來搜救的羽林衛(wèi)拱護(hù)下,以符合一個皇帝身份的速度踏上了返回京城的道路。

三天之后,凌玉城正裝朝服,帶領(lǐng)全班朝臣,在京城東門外十里處拜迎御駕。

策馬從人群中緩緩走出,凌玉城仰頭凝望著同樣策馬而來的主君,第一次生出了不敢靠近的感覺。

皇帝出巡,奉詔監(jiān)國。結(jié)果前個把月太太平平,臨了臨了卻出了大事,連太子都遇刺受傷——沒錯,皇帝遇險不是他能控制的,日食更不是他能控制的,可那有什么用?監(jiān)國監(jiān)國,在關(guān)鍵時刻、甚至無法預(yù)料的危機(jī)時刻頂不住事兒,要你何用?

退一萬步說,要是戰(zhàn)場上碰到這事兒打了敗仗,你也好意思回去跟主君說,發(fā)生日食不是我的錯?

這還不算最要命的。要命的是,雖然太子遇刺不是他的手筆,可別人怎么看?最關(guān)鍵的,元紹會怎么看?

靜夜捫心,自己都輾轉(zhuǎn)反側(cè)無法入眠?;实塾鲭U失蹤,太子萬一又遇刺身亡,在外人看來,難道不是他這個掌握監(jiān)國權(quán)力的皇后得益最大?進(jìn)可以篡權(quán)奪位,退可以擁立某個和他親善的皇子,實在不行,帶兵割據(jù)一方也不是問題。怎么樣,都比眼睜睜看著與他一向不和的太子登基要強(qiáng)!

就算不想要這些好處,難道以堂堂男子被逼屈身為后,他就不想趁機(jī)讓北涼亂成一團(tuán),為自己好好出一口惡氣?

……如果是兩年前剛剛到北涼的時候,如果沒有受過元紹如此多的關(guān)懷照顧,他說不定真的會不顧一切反噬,哪怕自己粉身碎骨,也要讓北涼同樣地四分五裂,地覆天翻。

會這樣猜測的人不止一個,太子遇刺后,齊集昭信殿一個不少的宗室親王、軍國重臣,難不成是來找他喝茶聊天的?要不是他許諾三月之后立刻交權(quán),更重要的,要不是他許諾三個月內(nèi),青州一兵一卒不出封地……

他說不定都等不到元紹回來。

更不用說,元紹平安的消息傳回后,那些源源不斷,洪水一般撲向行在的奏折。

京城的城門自從得到皇帝無恙的消息就已經(jīng)重開,每個有權(quán)上奏的臣子都毫不吝嗇地?fù)]灑著墨汁,恨不得滿紙都是自己的鮮血,好讓高高在上的皇帝看到自己的忠心,以及對皇帝遇險的擔(dān)憂和得知皇帝平安無恙的狂喜——

自然,也不會遺漏京城那一場日食,以及太子遇刺的驚人事件。

雖然無權(quán)拆看,那些奏折卻都是到他這里匯總,然后經(jīng)他的手運往元紹所在。

別人怎么想象、怎么懷疑都無所謂,所謂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只適用于庸主,他絕不相信元紹會是這種人。然而,元紹自己,到底會怎么想?會不會,有哪怕一分一毫的懷疑?

這短暫而又漫長的幾天當(dāng)中,他不止一次中夜驚起,冷汗涔涔。

心里反反復(fù)復(fù)轉(zhuǎn)著這些念頭,凌玉城在十步之外就勒住了馬匹,甩鐙離鞍。解下佩劍遞給跟在身后的親兵,他抬頭最后望了元紹一眼,深深吸了口氣,倒身下拜。

“臣恭迎陛下回京!陛下平安無恙,社稷之幸,臣等之幸!”

“臣等恭迎陛下回京——”

“萬歲,萬歲,萬萬歲——”

凌玉城這一下馬跪拜,自太子以下,康王、清河公主、周王、秦王、雍王、楚王……左右柱國、左右平章、左右樞密……一排一排地跪了下去,片刻間風(fēng)行草偃,在元紹面前,再也沒有一個人敢于站立。凌玉城伏拜在地不敢抬頭,耳邊馬蹄得得,眼角余光看著元紹愛馬的蹄子出現(xiàn)在視野當(dāng)中,卻遲遲沒有聽到他開口叫起。

沉甸甸的目光盯在脊背上如有實質(zhì),凌玉城垂首看著地面,動都不敢動彈一下。仿佛過了一輩子那么長久的時間,才聽得頭頂上一聲冷笑,帶著讓他從骨子里顫抖起來的寒意,鞭子也似抽打下來:

“你長本事了啊?!B朕的話,都敢說不聽就不聽了!”

剎那間本能地就想抬頭,凌玉城卻在最后一刻醒悟過來,深深地將頭低了下去。發(fā)力太急,他幾乎聽到了自己脖頸嘎啦一聲脆響——就在這一刻,方才那個熟悉的聲音已經(jīng)高了一調(diào),由刻薄的嘲諷,瞬間變成了響徹全場的凌厲怒叱:

“你的佩劍是朕親賜,沒有朕的旨意,是誰叫你君前解劍?——說!”

這一刻,再多規(guī)矩禮儀、再多不可逾越的君臣分際,都不能阻止凌玉城驀地抬起頭來,迎上了元紹專注下望的雙眸。

從不可置信,到恍然了悟,滾滾的熱流在胸臆間肆意沖刷,凌玉城從來不知道,隔著三步距離要看清那個人的面目神情,竟是如此困難的事情——那聲叱喝就像一道熾烈的陽光,轟然撞進(jìn)了緊閉的心底,把他積壓在胸口的連日陰霾滌蕩殆盡:

他用盡了力氣才約束自己再次低下頭去,然而聲音里絲絲縷縷泄露的顫抖,卻再也沒有任何力量加以平復(fù):

“臣……擅作妄為……陛下恕罪!”

“佩劍,上馬!做你該做的事!”

這一次,回答元紹的聲氣,是前所未有的激烈昂揚:

“臣遵旨!”

迎駕隊伍珍珠倒卷簾回了宮,等有資格面君的人排好隊伍,已經(jīng)差不多磨蹭到了午時。元紹這一次回京更與往日不同,前來迎駕的百官雖說不至于從城門口一直鋪到圣駕所在,也足足拖出了五六里地去。

鑒于前來圍觀皇帝的人數(shù)實在可觀,元紹特地開了大殿受百官朝賀。賜過宴,讓朔望朝參時才能面見皇帝的一干中小臣子磕過了頭,鑒定過他沒有缺胳膊少腿再滿意而歸,才與一干軍國重臣移駕昭信殿議事。

說是議事,其實也沒什么好議的。京城里發(fā)生的這點事,元紹早就在奏折里全方位、多角度地了解了幾十遍了,現(xiàn)下也就是走個程序。端坐上方聽凌玉城詳細(xì)匯報一遍事態(tài),再等著其他臣子補(bǔ)充些邊邊角角的細(xì)節(jié)問題,各個獎勉幾句,眼見再沒有什么事情需要當(dāng)著人掰扯個清楚,略一示意,臣子們便潮水一般嘩嘩退出了正殿。

最后一縷陽光被闔起的門扇關(guān)在了殿外。腳步聲剛剛散盡,一直坐在元紹身邊的凌玉城默默起身,退下幾步,悄沒聲地在御座前方跪倒下來。

元紹一只手握成拳頭支著太陽xue,低頭看著他發(fā)頂,也不言語。靜了一會兒,才慢慢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