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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彼ゎ^看著窗外,拒絕這種影響形象的東西。漸漸地,他能適應(yīng)車子的速度了,看著窗外仿佛沒有盡頭。周圍全是吵鬧聲,只有他格格不入。每當他一個人靜下來的時候,就會感嘆這命運的奇妙,他怎么就能穿越時空,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呢?他呆怔了半晌,思維越來越遠,這算不算因禍得福?倘若他沒有來到現(xiàn)在的世界,會不會在那個懸崖喪命?雖然蕭未晏這個名字并沒有被歷史記住,他的抱負也付諸東水。在這個地方,他學(xué)習(xí)的治國之道根本用不上,也無需殫精竭慮地考慮退敵之策,但活了二十幾年,從未像這般清閑自在。只是,他到這里來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世上千千萬萬人,為何只有他來到此處?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肩膀上忽然受力,一個腦袋靠了上來。周閑不知何時睡著了,腦袋東倒西歪地點著頭,最后仰面倒在了他的肩上。他看了眼熟睡中的人,頭發(fā)軟蓬蓬的,還留著洗發(fā)水好聞的味道,一雙薄唇微微張著,輕輕吐出一點熱氣,嘴角……他摸上周閑的小腦袋,一把推開了。周閑睜開眼,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怎么了?”“你蹭到本宮肩膀了。”蕭未晏沒好氣道,誰知周閑卻絲毫沒有顧忌,又往他肩膀上靠過來,沒臉沒皮地說:“快給我靠一下,這個角度太舒服了,你要敢動,我就不帶你去紫禁城了?!?/br>接下里的時間里,蕭未晏全程黑著臉一動不動,死死地控制住自己不去動手。最后實在堅持不下去了,索性閉上眼不再關(guān)注身邊的人。到站后,周閑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蕭未晏靠在自己的腦袋上,向外輕輕一歪,蕭未晏就醒了,只聽他威脅道:“下不為例,再靠過來本宮就砍了你的腦袋。”“喲喲,說得這么來勁,有本事你別靠著我呀?!敝荛e挑眉道,拿著東西就往前走,出了站才轉(zhuǎn)身看向沉默不語的蕭未晏,放下行李,雙手抱胸歪著腦袋,一臉壞笑著說:“到了新地盤了,知道該怎么做了吧?”“……”蕭未晏一言不發(fā)地上前拎起行李跟在后邊,周閑得意地笑了一下,才打車去酒店。酒店是主辦方訂的,在晚會地點附近。蕭未晏這次雖然沒有暈車反應(yīng),可下車時臉色依舊不大好,手里卻一直緊緊地攥著行李。兩人一路奔波,已經(jīng)是晚上了,周閑洗完澡后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個豪華大床房!蕭未晏已經(jīng)睡著了,枕邊放了個ipad,視頻已經(jīng)暫停了,播放的是紫禁城變遷史。他看了一眼睡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人,最終他還是沒把人叫起來,直接在旁邊睡下了。也不知是太累了,還是床太舒服,剛躺下沒幾分鐘就陷入了夢中。然而就在他做著美夢時,忽然感覺身上痛得很,尤其是屁股。他下意識地摸了摸,然后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坐在了地上,一抬頭,就見蕭未晏面無表情地坐在床上瞪著他。“你竟敢和本宮同床而眠!”他一愣,揉了揉眼睛,才軟綿綿地說:“屁股痛,是不是你踢我下來的?”蕭未晏指著他沒好氣地說:“哼,本宮還想把你凌遲處死呢,說吧,你喜歡三尺白綾還是亂棍打死?”他深吸了兩口氣,頓感委屈,垂下眼睛不理人,自顧自地摸著屁股起身去洗漱。片刻后,蕭未晏也摸了進來,站在他旁邊有模有樣地刷牙。他放下東西就走人,絲毫不在意對方的反應(yīng)。換好衣服后,他表情冷淡地坐在床上,也不知在琢磨個什么。蕭未晏時不時偷偷看他一眼,最終還是走到了他的身旁,“你生氣了?”周閑睨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生氣?”蕭未晏一噎,還真被他說中了,相處一個多月,他自然是對對方的性格了如指掌。周閑這個人心有點大,平時咋咋呼呼的從來沒有真動過氣,因此也沒有太在意對方的感受。他看著對方氣得鼓起來的腮幫子,手指輕輕戳了一下。誰知周閑炸毛地將他手拍到一邊:“就你是大爺是吧?我到底是為什么要收留你?要不是帶你來這個地方,我壓根就不會出席什么活動。好不容易睡個覺,你還一腳給我踢下床,我委屈!”“哦?!笔捨搓逃樣樀貞?yīng)了一聲,見他還是很生氣的樣子,輕聲說:“我餓了,早膳……”“你自己吃吧!”周閑沖他吼道,兩只眼睛瞪得圓圓的。見他這幅模樣,也不知是不是對了蕭未晏的惡趣味,他又笑道:“我錯了。”周閑愣了半晌,才不可思議地問:“你剛剛說什么?”“我說,我錯了。”周閑猛地站在他面前,仔細地盯著對方的眼睛瞧,見他沒有躲閃,才信了幾分,“你不是從來不道歉的嗎?”蕭未晏下巴一抬,又恢復(fù)了他往日不可一世的模樣,“本宮剛才有道歉嗎?本宮只是承認錯誤而已,并沒有道歉?!?/br>周閑和他對視半晌,眼里慢慢露出笑意,正好外面的陽光照耀在他臉上,整個人充滿了生氣,“承認錯誤倒知道說‘我’而不是本宮,看在你主動承認的份上,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了?!?/br>蕭未晏看向別處:“我餓了?!?/br>“吃吃,就知道吃?!彼麤]好氣地帶著人出門,剛走兩步又感受到屁股傳來的痛感。下意識地摸了摸,誰知一開門,就見對門一個女人正站在對面,一臉震驚地看著他們。周閑禮貌地點了下頭,就聽女人喊道:“咸魚?”“你認識我?”他仔細地看了眼對方,身材小巧,長得十分清秀,有點眼熟。再一想這酒店里是公司訂的,電光火石之間,他想到了一個人:“你是畫畫的玲瓏?”他是無意中知道玲瓏的,當時有粉絲還說他和主播玲瓏很配,他就搜索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她平時直播會作畫,不過她作畫是在盤子、樹枝、井蓋這些奇怪的地方,就是不會規(guī)規(guī)矩矩地在紙上畫,本人只是偶爾出鏡。“是我,沒想到你還認識我。”女人笑著上前,見他身后出現(xiàn)個長發(fā)男人,而他一手還在身后摸著屁股。她微微睜大著眼睛,一時忘了接下去說什么。周閑沒注意到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