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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在逃避什么,但這是我們肖家的產(chǎn)業(yè),你也不想它跟著外人姓吧?”蕭未晏冷靜地看著他,似乎早有把握。果不其然,肖承業(yè)對他的話很是敏感:“什么意思?云陽怎么了?”“我重新接管公司,但很多股東十分不配合,幾次三番想找我的破綻把握趕下臺去。我查了一下,這些股東大多和二伯母聯(lián)系頻繁,尤其是堂叔肖繼明,他可是是除了本家人之外,最大的股東,二伯母的野心可不小啊。”“張虹云?”不知為何,他聽著肖承澤念出這個名字,似乎多了一絲厭惡的情緒。肖承澤沉思片刻,雙手抱胸看著他:“你想拉攏這些股東?”“不,有異心者,鏟除即可?!笔捨搓虜S地有聲,半晌,他又透了個底,“另外,我懷疑我出事是有人蓄意謀之,我希望你能看在我雙親的份上,助我找出兇手?!?/br>肖承澤臉色微變。而在包間外面,周閑肖暄和西蒙三人正在斗地主,周閑臉上貼滿了紙條,拿著手里的牌正準(zhǔn)備一洗前恥,包間的門就開了。幾人看過去,見蕭未晏和肖承澤的表情都十分嚴(yán)肅,不免安靜了下來。倒是肖承澤指著周閑的樣子笑了。蕭未晏走過去把他臉上的紙條取下來,露出一張委屈巴巴的小臉,他登時扭頭看向肖暄西蒙,二人被他眼神嚇得馬上噤聲。周閑笑道:“沒事的,還挺好玩?!?/br>下午蕭未晏帶著周閑回去了,齊彥上周就帶著老王回去公司了,本想著來接他的,他推辭后齊彥也沒再堅持,順便給他放了個小假。一周后,肖承澤在華南分部正式上任,引起了股東們的討論。華東華南華北是肖家三位公子的地盤,說到底也是勢力劃分,一直沒有現(xiàn)身的肖家三爺忽然加入華南,不免讓人猜測是要與肖琛合作。一時間,不少股東紛紛向肖琛一方示意討好。而在肖家的老宅里,張虹云聽著手下人的報告,氣得直接掛斷了電話。她精致的妝容瞬間失色,隨即給肖朗打了個電話。“你怎么回事!竟然連肖承澤這么好的棋子都放過了,肖琛這小子都失憶了都能做到這個地步,你呢!你要是再不拿出點成績,就別想娶那小蹄子了?!?/br>肖朗推了一下鏡框,眼神冷漠:“這個不用你費心,葉馥我是要娶的,財產(chǎn)我也是要拿的,但你要再這么沉不住氣,到時候你別想我從我這拿到一份好處?!?/br>張虹云深吸兩口氣:“好,你翅膀硬了,竟敢跟我放狠話,你忘了當(dāng)初你是怎么求我的嗎!”“媽,那事過去了,別再提了?!毙だ蚀驍嗨脑挘劾锖鋈婚W過一絲獰笑,“你不用威脅我,我好歹是肖家的人,只要你別和堂叔聯(lián)系了,我們就能分到羹?!?/br>“你!”張虹云臉上血色褪盡,無力地倒在椅子上,聲音里多了一絲產(chǎn)顫抖,“你、你調(diào)查我?我可是你媽?!”“呵,那誰是我的父親呢?”肖朗淡淡道,聽到那邊響起一聲尖叫,才冷漠地掛斷了電話。葉馥端著一盤水果進來,見他臉色不大好,給他喂了一顆葡萄:“怎么了?工作上又出事了?”“沒有?!毙だ时е霸捳f,你到底喜歡我什么呢?”葉馥溫柔地笑了:“因為只有你發(fā)現(xiàn)了我的孤獨,肖琛他自詡愛我,可是他從來都是工作排在第一位,但是我知道,從小你的眼睛里就全都是我?!?/br>肖朗眼里多了一絲不忍:“如果我變了怎么辦?”“我知道你是想在爺爺面前多表現(xiàn)一下,到時候我們可以爭取的更多,你只是為了我才變的,我會一直支持你的。”肖朗苦笑了一下。不,不是的,從肖琛遇難的那一刻起,什么都變了。周閑在家休息了一周,每天早晚和蕭未晏黏黏糊糊的,白天就看電影,先是模仿一遍,再照著自己的領(lǐng)悟表演一遍,倒也學(xué)得不亦樂乎。而蕭未晏一直很忙,要準(zhǔn)備肖承澤的工作事宜,也要處理日常事務(wù)。偶爾周閑會做點點心去公司看他,不過他每次穿戴的很緊實,只有覺得他奇怪的人,倒是沒人能認(rèn)出他來。不過他最近發(fā)現(xiàn)蕭未晏似乎在偷偷籌劃什么,他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這天一大早,他就被蕭未晏催促著起床,說要帶他去一個地方。他糊里糊涂地就跟著走了,直到上了飛機才好奇地問:“這是要去哪里???旅游嗎?”蕭未晏卻靜默了,眼底涌起堅定不移的情緒,臉上爬上一絲紅暈。飛到一半時,肩膀上毫不意外地多了一顆毛茸茸的腦袋,他伸手輕輕摸了摸,金黃色的頭發(fā)根部長出了短短的黑發(fā)。他笑了一下,想起當(dāng)時周閑給他發(fā)的新發(fā)色照片,第一反應(yīng)是這人真好看,第二反應(yīng)才是原來頭發(fā)還可以這么玩?周閑有個壞習(xí)慣,每次坐車或是飛機,就會睡過去,并且姿勢很丑,甚至?xí)骺谒?/br>果不其然,周閑正張著嘴,嘴角一點晶瑩,他剛伸出拇指準(zhǔn)備拭去,隨即看了一眼周圍,側(cè)頭直接用嘴堵住了他的嘴。飛機落地后,周閑戴著墨鏡下機,經(jīng)過空姐時臉飛快地紅了。方才他半夢半醒間感覺到蕭未晏的氣息,腦子一下就清醒了,察覺到對方似乎想退出去,馬上舌頭就追了上去,糾纏著讓對方繼續(xù)。因為戴了個眼罩,所以其他感官特別靈敏,甚至能腦補出蕭未晏舌頭的形狀與味道,心里燥熱得不行,不自覺哼出了聲。“先生,請問你們需要飲……額,打擾了?!笨战阃浦≤囎吡诉^去。周閑馬上倒回位子上,繼續(xù)裝睡,可是臉上的熱意直到出了機場依舊guntang。他看了一眼身側(cè)面無表情的人,暗自佩服他的定力。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蕭未晏雙手緊緊地捏成了拳頭,也不知是害羞還是緊張的。周閑問了幾次去哪里,蕭未晏都沒有回答,他看著車行駛到了長安周邊一個市里,又輾轉(zhuǎn)到一處偏僻的山里。走了沒多久,就在前面看到了西蒙,他驚訝地看向蕭未晏:“西蒙也來了,怎么不跟我們一起來?”西蒙拎著一個小箱子,揮手喊道:“少爺,周周,東西我都準(zhǔn)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