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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開始說這種被人類知道妥妥要被滅口的八卦?她并不想知道啊啊?。?/br> 林悅木著臉,精神掙扎。 灰狼導(dǎo)演聽著晏安安說起小燭龍,有些感興趣了:“不是說燭龍都已經(jīng)沒了嗎,什么時候還有一個崽在???” 燭龍是古妖,這種妖天地間要養(yǎng)活一只需要的靈氣可不少,自從靈氣消失之后,燭龍的數(shù)量也逐漸減少,唯一剩下的一條還去修結(jié)界的時候留在里面了,沒想到現(xiàn)在還能有一條小燭龍,即使是血統(tǒng)不太純也挺稀罕的了,唯一一個,要是按人類的來算,這得是特級保護動物吧! 晏安安不知道這頭灰狼在想什么,她解釋道:“龍叔補結(jié)界的時候,林燭還沒有孵化出來,他們那一族的孵化期又那么長,所以就流落在外了,可能龍叔自己也給忘了?” 晏安安也有些不太確定,感覺燭龍不太像是能把崽給忘了的啊,還一分錢沒有留下,害的林燭小小年紀為生計發(fā)愁,性子也格外的內(nèi)斂沉靜,不如這個年紀其他小妖怪活潑。 灰狼想了想,也覺得有可能。他很久以前見過燭龍一次,那時候是他路過了燭龍的地盤,在那里要抓只野豬打牙祭,誰知道正巧被燭龍看到了,兩個打了一架。他的身體強度自然是不能和燭龍相比的,更何況……他的修為也不是很夠。 灰狼導(dǎo)演一直不太想承認這一點,但是確實是是這樣的,他被按住暴揍了一頓,后來被拎著后頸皮丟出了燭龍的領(lǐng)地。 真的是奇恥大辱啊! 只可惜現(xiàn)在燭龍不在,也沒有機會找回場子了。 眼見著聊的差不多了,錢導(dǎo)順其自然的提出了下次去他們山拜訪的請求。妖怪嘛,要是上門自然是拜訪山門的。 晏安安遲疑了下:“可以是可以,只不過我們山里也 沒妖了啊。” 之前小雪豹一大家子還在山里,還有其他幾個散妖,最近聽說出國旅游去了,現(xiàn)在還沒回呢,哪有能給他開山門的啊。 錢導(dǎo)的眉頭頓時挑高了,一雙狹長的狼眼看向晏安安,有些震驚: “你不是說你山里的小狐貍都還在嗎?” 狐妖晏安安有些疑惑,慢吞吞的道:“在是在的,但是也不是這個山啊?!?/br> 第71章 強迫癥 晏安安不知道導(dǎo)演為什么突然間對他們山里的事情這么感興趣, 以前也沒見問啊,今天的戲拍完了之后,還問了一下他們公司近期有沒有要拍劇的意向,說不定可以合作。 晏安安莫名其妙的回到自己住的酒店, 累了一天了, 洗漱之后坐在床上, 翻翻朋友圈, 突然間想起來今天早上遇到的那只燙了小卷毛的鵬鳥。 她如果燙個頭會不會自己的毛毛也變成卷的?她沒試過有些好奇。 晏安安看著放在桌子上的卷發(fā)棒, 蠢蠢欲動。 城隍廟里, 徐建白正在辦公, 突然間見之前小狐貍留在他這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點開看了一眼, 就見電話那頭坐著的小狐貍正一臉糾結(jié)的看著他, 問道: “大人,如果, 我是說如果,我燙個頭的話, 變成一頭卷毛的狐貍, 你還會喜歡嗎?” 徐建白:? 徐建白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大晚上的,又在想些什么?!?/br> 晏安安翻了個身,更靠近鏡頭了些:“我就是想想啊,你快說你還喜歡嗎?” 徐建白看著鏡頭中毛茸茸的小狐貍,突然間彎了彎唇,輕笑一聲鳳眸看著她:“你說呢?” 這狐又不是沒這么干過,他什么時候會不喜歡? 晏安安瞪他一眼:“你不說就算了,掛電話了?!?/br> 徐建白在心里嘆息一聲,這小脾氣, 被他慣得越發(fā)的厲害了,他看著對面的小狐貍,道:“你什么樣子我沒見過?從前你為了氣我,特意將毛剃了半邊,還不是我給你修整好的,我可有把你丟下山去?” 他這么一說,晏安安便想起來了,這種事她確實是干過的,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那時候是她在道觀中第三年,隨著之前幾年在道觀中的觀察,她發(fā)現(xiàn)這道士好像是有些強迫癥,那時候還沒有強迫癥這個名頭,但是她是一只非常聰明的小狐貍,已經(jīng)從徐建白的行為舉止中分析出了些許端倪。 他凡事喜歡整齊對稱,喜歡整潔,連個瓶子擺放的位置不對都要給調(diào)整回來,搭在盆子上的毛巾一定要朝著某個方向, 書長年累月給整理的分毫不差。 簡直活的像是個假人一般。 那一次,晏安安已經(jīng)忘了自己是又犯了什么錯了,她那時候在山里犯得錯多了去了,一件件的記不過來。 她被罰的很重,抄寫了好久的書,最后她惱了,想要報復(fù),但是又不敢打砸,怕到時候被徐建白打,于是整只狐貍咬牙發(fā)狠,當即給自己剃了個頭。 頭頂?shù)拿蛔约禾甑娜缤房械囊话?,參差不齊,亂糟糟的一團,就這么昂首挺胸招搖過市了一圈,最后出現(xiàn)在正在講經(jīng)的大殿中,坐在了徐建白不遠處的蒲團上。 徐建白那時神色不動,瞥了她一眼,當即瞳孔就縮了縮。 大殿中其他的小道士們也跟著紛紛壓低聲音笑了起來,最后笑聲越來越大,晏安安就坐在蒲團上,整只狐貍理直氣壯的很,三條尾巴搖擺著,看上去格外的張揚。 徐建白訓(xùn)斥了弟子們,然后看向了那只狗啃腦袋的狐,眼角抽了抽。 晏安安見他那凌厲嚴肅的目光看過來,頓時坐的端正了些,狐貍尾巴蓋住了自己的爪,略有些心虛,虛張聲勢的率先道:“你弟子們做什么笑我?沒有定力,又實在是失禮?!?/br> 小小的一只毛絨小狐,擺出那副架勢裝腔作勢的,看上去更是可愛好笑了。 其他弟子們憋得臉都紅了,被徐建白冷冰冰的一眼給瞪了回去。 晏安安那時候緊張的爪都抓住了蒲團,生怕下一刻徐建白就要抬抬袖子一下子把她給揮出去,畢竟有弟子就是這樣被揮出去的,晏安安見過,印象非常的深刻。 幸好這個道士的涵養(yǎng)非常不錯,即使是她這幅德行,依然安穩(wěn)的坐在原處,徐建白移開目光,仿佛多看她一眼都是折磨。 等著弟子們都走了之后,晏安安也跟著起身,抖了抖尾巴,就準備撒腿跑,誰知道還沒等跑,就已經(jīng)被定在了原地,眼睜睜看著徐建白朝著她走了過來。 小狐貍仰著臉,看著穿著一身道袍的清冷俊逸的道士,尾巴也不搖晃了,心虛的叫道:“你干嘛?我要去吃飯了?!闭f著掙扎了兩下,“再不去飯?zhí)镁蜎]吃的了!” 徐建白俯身,拎著她的后脖頸把她拎起來,一只袖子蓋住了她的腦袋,就那么把她整個裹在其中,帶回了房間里。 晏安安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敢輕舉妄動,但是嘴里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