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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和他一起死。看著顧矜往后一倒,身體避開刺客的刀鋒,衛(wèi)皎重重的跌落在地,頭腦發(fā)昏,驟然失去意識。最后的意識是劈下的刀鋒和顧矜嘶啞的呼喊。其實,如果上一輩子他同顧矜之間沒有拐那么多的彎,最后他們的結局也許不會那么慘烈吧。上輩子,上輩子,呵……作者有話要說: 放火燒山啦!燒山啦??!嗯,回憶殺開始,其實上輩子還是很甜噠T^T☆、章十五夢二耳邊傳來他老爹的咒罵聲,那話罵得簡直不堪入耳,完完全全的問候了顧家祖宗十八代。而且語言精辟簡練,罵了半個時辰都沒有重復的,深深體現(xiàn)了他老爹在語言表達上的強大能力。衛(wèi)皎沉默的看著他老爹對院子里的月桂拳打腳踢,將院子里可憐的小桂樹打的七零八落,凄凄慘慘落了一地的葉片。他爹不會內力,舉手之間全靠蠻力,打得桂樹東倒西歪,手腕粗細的小桂樹被抽得倒過去又彈回來,抽在他爹臉上,然后再被他發(fā)火的老爹抽出去再彈回來。衛(wèi)皎很不厚道的笑了“爹,娘說了等今年這棵樹桂花開的時候做桂花糕的,你這樣打下去,可別把樹給打壞了,娘親要是知道了,約莫是要發(fā)火?!毙l(wèi)皎站在他爹背后幽幽道。果然衛(wèi)銘玨一聽到他娘,瞬間就成了孫子。收回蹬樹的腿,剛轉身看向衛(wèi)皎就被彈回來的小桂樹報復般得抽在后背步伐踉蹌一下,險些跌倒。顧不得身后的桂樹,衛(wèi)銘玨一臉緊張,“兒子,你千萬得替我保密!”衛(wèi)皎厚顏無恥的伸手,向衛(wèi)銘玨露出一口大白牙,“保密費?!?/br>衛(wèi)銘玨:“……兒子啊,你這樣厚顏無恥是不對的?!?/br>衛(wèi)皎聞言眨眼,“那我還不是向你學的啊。”伸手溫柔的撫摸小桂樹單薄的樹身,衛(wèi)銘玨一臉感慨,“你爹我受了氣,發(fā)泄一下還要被你懟,真不知道這一家之主是誰了?!?/br>衛(wèi)皎邁步,伸手摘下一片桂樹葉子,被衛(wèi)銘玨一巴掌拍開,“別動,它不開花你賠啊。”看著抱著樹寶貝兮兮的自家老爹,衛(wèi)皎在心底暗暗嘆氣,他爹可真是個妻奴。“爹,若是那剛回來的人礙了你的眼,找人解決掉不就得了?”指尖用力,將葉片碾碎,衛(wèi)皎朝衛(wèi)銘玨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衛(wèi)銘玨看著衛(wèi)皎,緩緩笑開,伸手拍了拍自家兒子的肩,語重心長,“最近我在信佛,不宜殺生,這事就交給你來辦吧?!?/br>衛(wèi)皎:“……”信佛?你信鬼還差不多!不過他到了京都每天吃喝玩樂,還真的是沒什么事干,挺無聊的。找點事調劑調劑也不錯。于是痛快的接下,順帶摸走了他老爹的部分暗衛(wèi)。“顧矜是么?”想起上次的驚鴻一瞥,衛(wèi)皎伸手顛了顛青玉玨,往淮陽王府外走去。嗯,不著痕跡的殺一個人,對方還是新上任的丞相,他還是第一次接這種任務,想想還真有點兒小激動呢。顧家滿門忠烈,所為忠烈,就是死人多,為皇帝死的人尤其多。顧家比之秦家還要更慘。嗯,秦家死的只剩下衛(wèi)皎他娘一個了,但秦家的爵位還在,顧家直接受到段詡的牽連,在顧赪失蹤后被滿門發(fā)落,男丁成年者流放西北,女眷充為官婢。也不知顧矜是如何爬上如今的高位的。聽說小皇帝可是只見了他一面就破格提升顧矜為丞相啊。大梁最年輕的丞相,嘖嘖,他擁護小皇帝坐上皇位都沒受到這待遇,小皇帝看到他還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跟只鵪鶉似的。怎么一遇到顧矜一定膽子就肥了這么多呢?衛(wèi)皎在朝廷領了個兵部侍郎的職,當然,按照他老爹如今的勢力他干不干都無所謂。所以做事基本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不過近日衛(wèi)皎幾乎天天上朝,到點到的準時無比。把兵部的官員嚇了個夠嗆,生怕衛(wèi)皎生出了什么別的心思來折騰他們。其實衛(wèi)皎只是想要從各個方面觀察顧矜,按照郭粲的話那就是,“猥瑣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新來的丞相圖謀不軌?!碑斎?,他剛說完這句話就被衛(wèi)皎氣急敗壞的一腳踹開。衛(wèi)皎一向信奉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要想把顧矜弄死首先就是要全方面了解顧矜的習慣,這樣才好不知不覺的下手。郭粲不懂得,策略只能說是郭粲自己沒腦子。而且,衛(wèi)皎覺得自己自小在美人紅粉堆里長大,雖然那些美人一個個都不太正常,但他還是非常欣賞那些美人的胸和腿的,所以,他絕對不是斷袖!雖然從小到大沒見自己對那個女人動心過。但說他對顧矜有非分之想,呵呵,郭粲以為全大梁的男人都和他一樣是斷袖啊。不過,顧矜長的倒是挺和他的口味??上莻€男人,要是個女人,他指不定就憐香惜玉了。御書房內,衛(wèi)皎抬眸望向正同小皇帝解釋朝政的顧矜,勾唇。他老爹稱病窩在家里睡覺,顧矜這順桿子往上爬的速度也是夠快的。也不知道給小皇帝灌了什么迷魂湯。嗯,坊間傳聞顧矜同那已死的大皇子段詡有過一段風流韻事,也不知是真是假。衛(wèi)皎看著顧矜挺拔的身影,若有所思的瞇眼。小皇帝段翎如今不過七歲,眼角余光瞥見衛(wèi)皎淺笑,不知為何嚇得打翻了手邊的茶盞。衛(wèi)皎呡唇,他又不是洪水猛獸,為何那段翎見了他就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跟只鵪鶉一樣。好歹當初他也算是救了這段翎一命吧。段詡明黃的龍袍被茶水打濕。內侍們有條不紊的將被茶水潑到的奏折理好,小心翼翼的處理濕處。顧矜看著有些局促的段翎,起身行禮,“陛下今日可是乏了?”段詡咬唇,目光根本就不敢往衛(wèi)皎那里看,盡量沉著聲音倒,“朕是有些乏了?!?/br>衛(wèi)皎一看段翎那故作鎮(zhèn)定的表情就想笑。用得著那么怕他嗎?臉都撕破了還在他面前畏畏縮縮,一點天子該有的氣度都沒有,這樣的人如何扶得起來?況且顧家當年因為段詡母家的事,被牽連抄家,一家人死的沒幾個了,顧矜也在西北呆了三年。就算如今沉冤昭雪那死的人也回不來了。被害的這么慘他還為段家人辦事,真不知道是顧矜太高尚還是他腦子有病。小皇帝到偏殿去休息,朝臣皆退。衛(wèi)皎慢悠悠得往外走,磨磨蹭蹭的留到顧矜身邊,含笑道,“顧大人,不知下官能否有幸請大人到舍下喝杯酒水?”顧矜聞言卻是頭都不回,扔給衛(wèi)皎一句“我不飲酒?!本椭苯油庾?,出門而去,留得衛(wèi)皎默默咬牙。當夜丞相府主臥失火。一連燒了三間房子方才遏制住火勢。幸好顧矜不在府上,方才躲過一劫。只是燒了書房,據(jù)說不少資料給燒沒了,顧矜回家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