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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寶氣,此刻靠在葉蔓瘦弱的肩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看起來可憐極了。邱小涂坐在另一邊的沙發(fā)上,緊張地看著他們,手里拿著一支筆不停地記錄。墻上靠著一個非常消瘦的男人,臉頰深陷,顴骨高高的,皺著眉頭面色不善,正是時天闊。“怎么了?”葉川林問道。邱小涂和葉蔓七嘴八舌地給葉川林講了起來,中間夾雜著女妖怪歇斯底里的抽噎聲。葉川林遞了一杯水過去,眼睛直視著對方,用冷靜到不容置疑的嗓音命令到:“先喝水,喝完給我講講吧。”說來也奇怪,自這句話以后,女妖怪的情緒竟然真的平靜了下來。這個女妖怪真身是一條金龍魚精,姓金,名玉,活了幾十年了,從她“丈夫”的父輩就開始養(yǎng),被當(dāng)做吉祥物一樣傳了下來,說來也奇怪,養(yǎng)了這條金龍魚后,這家人果然財源滾滾,沒幾年就成了N市榜上有名的富豪。她還沒能開靈智的時候,這家人的小兒子就對她特別癡迷,對一條魚無微不至地關(guān)心,還會經(jīng)常和她說話。“我那時候沒有開靈智,沒有妖力,但就在他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的自言自語中就記住了他?!?/br>一個人和一條魚,就這樣莫名其妙地互通了感情。直到那個兒子繼承了家業(yè),這條金龍魚作為家族運(yùn)氣的象征,也搬到了那兒子的房間中。“他說他驚嘆與我的美麗,想要和我過一輩子。我那時候剛剛能說話,于是我開口了?!苯鹩竦哪樕细‖F(xiàn)出幸福的表情,似乎沉醉在美好的回憶中不能自拔。“我妖力不夠不能化形,為了能夠和他永遠(yuǎn)的在一起,我用自身的運(yùn)勢和一個妖怪換了一顆化形丹。于是我終于能夠從魚缸里出來了,他非常驚喜,也非常幸福,我們很快就結(jié)了婚?!?/br>可是金龍魚把自己的運(yùn)勢抵押了出去,就不能給家族帶來財運(yùn)了。兒子的生意越做越差,終于瀕臨破產(chǎn)。他找高人指點(diǎn)了一下,才終于明白是自己的妻子“花”光了自己家的財運(yùn)。說到這兒,金玉似乎沒有那么激動了,晶瑩的淚珠從她眼眶里不斷滑落,“很快那顆化形丹的效力也過了,我變成了這幅丑陋的樣子,他就更加厭棄了。他聽說只要?dú)⒘宋?,就能把家里的財運(yùn)重新帶回來,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捉妖師,我是個力量微薄的小妖怪,只能等死,沒辦法,才來找你們幫忙的?!?/br>葉蔓拍了拍她的肩,遞給了對方一張紙巾,邱小涂也一臉憤憤,直說:“我們會幫你的,別擔(dān)心!”葉川林聽完了,他沒有葉蔓和邱小涂那么感性,妖怪修成人身是要通過努力的,金玉妄圖走一條捷徑,也不能不說是沒有錯。當(dāng)然那個丈夫就更可惡了,居然動了殺人的念頭。這是他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情,可要表現(xiàn)好了才行。葉川林坐在了沙發(fā)上,雙手疊在胸前,冷靜的問道:“那么,你想怎么做呢?”“想你們幫幫我,我不想被捉,也不想死……”葉川林臉上浮現(xiàn)出一個很淡的笑容,“我們當(dāng)然會幫你,只不過,你想讓我們幫到什么程度?”他低下頭看金玉,金邊眼睛后面的眸子微微瞇起,“我們自然可以把你送到一個那些捉妖師找不到的地方,也可以幫你趕走他們,或者,斬草除根,我們還可以幫你搞定你那個丈夫。”金玉眨了眨眼睛,似乎沒明白什么叫做“搞定自己的丈夫”。葉川林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他長得本來就是屬于天生帶威懾的那種類型,看上去極冷,線條也硬朗,這樣抿著嘴,笑的別有深意的時候總會讓人想到害怕的地方上去。金玉打了個冷噤,一瞬間以為葉主任要?dú)⒘怂恼煞?,她難過的說道:“別殺他啊,我,對他,還是有感情的……”“那就讓他忘了你吧。”葉川林?jǐn)蒯斀罔F地說道,“這樣他也不會再來找你的麻煩,你離開這兒或者不離開這兒,都是你的自由?!?/br>女妖臉上浮現(xiàn)出莫名凄惶的神色,似乎有不舍,有猶豫,半響才下定了決心,輕輕地說了一句:“好?!?/br>若說金玉的情緒完全平靜下來了也不太對,對方現(xiàn)在完全是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呆呆地坐在沙發(fā)上,眼角掛著未干的淚滴。葉川林在里間看著葉蔓建立檔案,妖協(xié)做的每一件事都要記錄下來,做成報表月末的時候上報。邱小涂朝葉蔓咬耳朵,說道:“老大你剛才好厲害啊,幾句話就解決了,還安撫了金女士的情緒,我和葉蔓都對那個情緒崩潰的女士沒什么辦法?!?/br>葉蔓微微笑著糾正了邱小涂:“那叫氣勢。”葉川林心里得意,面上卻不顯出來,他吩咐邱小涂把兩只小妖獸送回去,然后上樓進(jìn)了自己的辦公室,抬手把時天闊叫了過來。辦公室里的三個人中,最麻煩的就是他了。剛來第一天就能拋棄重傷倒地的自己走人,鬼市里面交代任務(wù)也不會好好做,這種兩面三刀、滿肚子鬼心思的人,葉川林只想快快把人打發(fā)走。葉川林坐在自己辦公室里,時天闊推開了門走了進(jìn)來。這人是個刺頭兒,看到自己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也不害怕,反而挑釁地說了一句:“干嘛?”干嘛?葉川林挑了挑眉毛,冷冷地看著他,一只食指曲起,敲了敲桌面:“鬼市那晚上,你去哪兒了?”時天闊心虛,他那天晚上和蛟龍精聯(lián)合起來,把一個小妖獸綁了起來,放到了最棘手的人販子手里,指望著把葉川林拖在鬼市里面,沒想到他居然能卡在最后的時間點(diǎn)出來,還把那個人販子也綁了出來。他知道葉主任一向厲害,但這次竟然有如神助。他知道葉川林會來算賬,此刻也沒有半點(diǎn)意外。葉川林看著時天闊躲躲閃閃的眼色,真是心里膩味,半點(diǎn)不想看到這個人。長久以來混跡在一幫混混里面,他就喜歡爽快的、講義氣的人,有什么不滿說出來,喜歡就愛,厭惡就滾,整天在心里打著小算計(jì),真是讓人倒胃口。妖協(xié)有一個辦公網(wǎng)站,葉川林從那個網(wǎng)站的郵箱里面打印出來一份表格,遞給了時天闊。時天闊遞過來一看,是一張外派通知書,上面填的外派地點(diǎn)是北京。他愕然地看向葉川林,萬萬沒想到對方居然變得這么狠辣,一出手就把自己調(diào)走了?以前的葉主任雖然性子冷,但從來不會下狠手。葉川林眼皮微垂,整張臉白皙如玉,面無表情,冷淡地像一尊雕塑一樣,從余光里看人的時候帶著微微的厭惡和漠然。于是時天闊知道自己被外派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恕K仉x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