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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狹窄的空間塵土飛揚(yáng)。在一片混亂中顧君野翹起了嘴角,舔了舔嘴唇,隨后更加猛烈地朝石壁進(jìn)攻。走不通又怎么樣?打通它!把這片空間全都?xì)牡艉昧耍?/br>白澤此刻正坐在冰臺上喝茶,突然腳下一陣地動山搖,茶杯里的水都晃悠了起來,白澤被嚇了一跳,跳了起來,也不知道下面發(fā)生了什么。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壺中老人當(dāng)然也不能坐視不管,他本來打算先欣賞一下這個小子沒頭沒腦像蒼蠅一眼亂鉆的情景,沒想到顧君野出手這么狠辣,就不怕整座玉虛峰都塌下來嗎?。?/br>顧君野正砍得爽呢,一劍下去又破開一層石壁,越是到后面就越輕松,周圍的石壁早就裂縫密布,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在這樣下去,不用顧君野動手,整塊山體自己就全部塌方了。前方突然傳來打斗聲和獸吼聲,顧君野停下了動作,凝神看去,這地方除了自己和白澤,不會有其他人了——莫不是白澤那兒出現(xiàn)了什么危險?當(dāng)下顧君野便收了劍,朝聲音那里奔去。遠(yuǎn)遠(yuǎn)地望見一個出口,出口那里幾個黑影正閃動著,空氣中傳來一陣腥臊的氣味。眼前豁然間一片開朗,天光大盛,視野所及之處白茫茫一片,七八只碩大的奚鼠正在圍攻一個瘦長的人影,突然間那人影晃悠了一下,眼看就要被奚鼠咬到!“鐺——”地一聲巨響,兩把鳴鴻刀交錯在一起,擋住了奚鼠鋒利的牙齒,刀鋒與牙齒碰撞,發(fā)出令人齒間發(fā)麻的聲音。葉川林還來不及抽回刀,另外兩只巨鼠早已瞅準(zhǔn)機(jī)會撲了上來,露出了森森白牙,一股惡臭迎面撲來。“!”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火光從遠(yuǎn)處飛來,“噗”地一聲穿透了整個奚鼠,將奚鼠牢牢地釘死在地面上,此時火光漸消,劍身仍然在空中搖晃,發(fā)出“嗡嗡嗡”的聲音。葉川林驚喜地看向那邊,脫口而出“顧君野!”顧君野跑過來一把抱住了他,用手拉了讓他原地轉(zhuǎn)了個圈,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傷痕后才算放下心來。旁邊傳來一陣尖銳的嘶鳴聲,剩下的幾只奚鼠似乎發(fā)怒了,蹲坐在地上,前爪縮起來,抬頭對空嘶鳴著。“糟糕,它們在呼朋引伴!”葉川林焦急地說道,他剛才就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diǎn),被幾只突然從積雪曾中冒出來的奚鼠圍攻,險些吃了大虧。此刻天地間風(fēng)雪漸大,積雪茫茫,氣溫極低,正是奚鼠最喜歡的天氣了。奚鼠在冰下潛行,速度又快,牙齒又銳利,擅長團(tuán)體作戰(zhàn),一聲嘶鳴,方圓幾里的同伴都會過來,留下一只都是大麻煩。顧君野眼中閃現(xiàn)出狠決的神色來,“現(xiàn)在只有4只,趁其他奚鼠還沒有趕過來,殺光它們!”葉川林愣了一下,只看到顧君野身形似貓似豹,在雪地中幾個跳落,敏捷地往來其間,沒過多久就將幾只奚鼠斬于劍下。妖獸頸間鮮血噴射,在潔白的雪地上開出一朵又一朵紅梅,明晃晃地刺痛眼睛。顧君野手上還沾著點(diǎn)兒鮮血,想要拉葉川林一起走的時候被葉川林甩開了,顧君野似乎有點(diǎn)兒不解,看了看掌心,隨后尷尬著在衣服上把血跡蹭干,“被嚇到了嗎?我們趕緊走吧。”葉川林點(diǎn)點(diǎn)頭,“我們往前面走吧,好不容易出來了,別去下面了?!?/br>顧君野點(diǎn)點(diǎn)頭,聽話地跟著葉川林迅速離開。積雪約有幾尺后,雪地里路難走,兩人皆是一腳深一腳淺,走的甚是狼狽。葉川林的鞋襪全都濕了,冷的瑟瑟發(fā)抖,嘴唇發(fā)青,最后被顧君野背了起來,低沉的聲音從下面?zhèn)鱽恚骸敖酉吕锿睦镒???/br>葉川林辨識了一下方位,指著某個方向說:“往那里?!?/br>周圍風(fēng)雪茫茫,雪花粘在兩人的睫毛上,冰涼地,讓人睜不開眼睛。在一片寂靜中,葉川林趴在對方脊背上悶悶地問道:“若是出不去,你愿意留下來陪我嗎?”顧君野僵硬了一下,還沒等到他回答,又聽到葉川林說道:“去買個房子,我那里也好,你那里也好,我們就像平常的人家那樣安安穩(wěn)穩(wěn)地度過這一輩子,反正我現(xiàn)在也沒有妖力,壽命估計也不會長,還能和你白頭偕老呢?!?/br>還沒回答,葉川林就伸手捂住了顧君野的唇,在他背上調(diào)笑地說道:“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答案的,說之前想一想嘛。”顧君野嘆了口氣,松開手把葉川林放了下來,取出了那個銀沙漏,沙漏里面的沙礫只剩下最后一個底。葉川林困惑地看向他。“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們從N市出發(fā)之后這個世界的時間流動就變快了,馬上就到期限了?!便y色沙粒毫不留情地流淌著,撲簌簌地往下落,上面的一層以rou眼可見的速度不斷變少。“你要走了嗎?”“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想知道,你只要告訴我,白澤到底在哪兒?!鳖櫨吧袂槲kU,專注地觀察著對面人臉上的每一個神情。“葉川林”眨了眨眼睛,最后緩慢地露出了一個微笑,語氣倨傲地問道:“怎么看出來的?什么時候看出來的?”對方非常爽快地承認(rèn)了,顧君野倒是有一點(diǎn)始料不及,心里暗暗擔(dān)心‘葉川林’會不會有什么后手,只好回答到:“三個地方,第一,白澤只有一把鳴鴻刀,另外一把缺失了,剛才與奚鼠搏殺的時候,你手里有兩把;第二,白澤根本不會因?yàn)槲沂稚险戳它c(diǎn)血而露出嫌惡的表情;最后……”“最后什么?”最后,以白澤的性子,是萬萬不會說出讓自己留下來陪他的話來,他不是個喜歡勉強(qiáng)人的人,之前說留在這個世界也好什么的,只不過是安慰自己罷了,這個世界虛假又做作,有什么好留下來的呢?有何嘗愿意自己的戀人陪自己一起受苦,永生永世困在這兒?只是這話實(shí)在是太難說出口,只有心意想通的兩人才能理解,換做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多半會覺得這人自作多情,當(dāng)成一個笑話來聽吧。所以顧君野沒法說,只是打岔過去。“葉川林”的身影突然模糊了起來,很快便消失不見,一個須發(fā)皆白的老人出現(xiàn)在原地,摸了摸胡子,嘆了口氣:“是我輸了。實(shí)話告訴你吧,我是這個煉妖壺的主人,由壺的意識所化,我和你那位小朋友打了個賭,你要是能認(rèn)出我,我就放你們兩人離開?!?/br>顧君野心中難掩激動,這么說自己和葉川林可以走了?!“不過嘛”,老人狡黠一下,用手中拐杖點(diǎn)了點(diǎn)顧君野手中的沙漏,“就這么讓你們走我心里始終不太舒服。這樣吧,在這個沙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