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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當然是大人給我的膽子。”阮棠被他逼得沒有辦法,只好自暴自棄,直勾勾回望了奧斯頓:“……大人對我如此盛寵,我自然是忍不住恃寵生嬌,想要耀武揚威一番的?!?/br>奧斯頓:“……”這一回,無語凝滯的人成了奧斯頓了。這明明是他這一次帶阮棠出來想要達成的目的,但從阮棠嘴里說出來,卻是讓他覺得無比的滑稽。他有點想笑。但想到自己此刻正在教訓阮棠,他當即強迫自己板起了臉,皮笑rou不笑地望著阮棠,兇惡道:“我沒有請你來這里給我說笑話?!?/br>他的語調(diào)充滿了威脅意味。阮棠卻是一點也不怕,目光澄澈道:“我說得都是認真的,今天阮惜勾引大人未果,大人卻差點叫夏如芝他們反污蔑了,大人可以不在意這回事,不在乎清白與否,任由他們往你身上潑臟水,可我卻忍不得……”“我非要把事情掰扯個清楚明白,說得個一清二楚不可?!苯衣度钕У恼婷婺浚屗頂∶咽侨钐膹男∫詠淼脑竿?。只可惜,他在阮家根本不受寵,從也沒有人會聽他說話,給他把事情掰扯得清楚明白的權力和機會。所以,他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自己默默忍著……而現(xiàn)在,今時不同往日,他有了這樣的權力,阮惜又把機會送到了他跟前來,阮棠有了奧斯頓撐腰,哪怕是迫切了一些,自然是不肯放過這樣的好機會的……過去,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只要他與阮惜相斗,所有的天時地利人和和運道就都會站到阮惜那一邊,阮棠仿佛永遠也不會有翻盤的權力。而今天,他和阮惜之間確實倒了個個,他終于贏了一回。眼見著自己今天如同無數(shù)次夢境中一般擊敗了阮惜,揭露了他的真面目,阮棠整個人都是亢奮了起來,連血管里流淌的鮮血都是不自覺間沸騰著的。哪怕為此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惹得奧斯頓生氣責罰,阮棠也是覺得值得的。“這有什么好掰扯清楚的?人生在世,只要自己過得快活就好,何必在意旁人的看法?他們怎么想我,怎么看我,是他們的事……背后怎么說我我都無所謂,只要不要說到我面前來,若是說到了我的面前來,我就直接叫人打斷了他們的腿,廢了他們……”奧斯頓嗤笑一聲,卻對阮棠對這些事情的在意無法理解。他的一切行事作風都是如同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只圖一個隨心所欲,快意恩仇。阮棠當然知道奧斯頓一般的行事風格是怎樣的,也知道他的名聲在帝星是怎么臭成這樣的。他自知無法改變奧斯頓,抿了抿唇,卻道:“我知道,大人不在意這些,但我卻沒有辦法不去在意?!?/br>對于奧斯頓來說隨心所欲,我行我素是快樂,而對于他來說黑白分明,是非曲直,一清二楚才是快活。奧斯頓深深看了他一眼,當即問道:“怎么著?你以前沒少在那個叫阮惜的東西手里吃苦頭?”那個阮惜奧斯頓一看便覺得是個陰狠毒辣,笑里藏刀的,雖然不太聰明,但阮棠在他眼里完完全全就是個傻白甜。和阮惜做兄弟,他一看阮棠就是玩不過阮惜的。“……算是吧?!比钐囊谎劬涂吹搅藠W斯頓眼底的嘲笑,不知道該怎么辯解自己是時運不濟,不是智商有問題,只能承認自己的技不如人。奧斯頓定定看著他,突然問:“那個沈墨之?”阮棠不明所以地看向了他:“……?”“我看你們見面的時候,你對他反應挺大的,你們以前認識?”奧斯頓臉色微沉,回想起剛剛阮棠和沈墨之對視的神情,心里莫名的不痛快了起來。阮棠無語凝滯,完全沒有想到他居然對自己的過去這么的不關注,就連一點消息也不知道。見阮棠不說話,奧斯頓當即催促道:“怎么不說話?”“他是我前未婚夫,咳,被阮惜從我手里搶走的?!比钐闹缓媒忉屍鹆俗约汉蜕蚰g的關系。奧斯頓當即喃喃重復著阮棠的話語,語調(diào)微冷:“前未婚夫?”“……呃,雖然是前未婚夫,但他好像小時候就認識阮惜,把我和阮惜弄混了,才會和我訂婚。他一直喜歡的人都是阮惜,你看他剛剛的樣子,就看得出來?!比钐目粗难凵瘢蝗粦浧鹚亲约旱恼煞?,當即求生欲爆表:“我雖然和他訂過婚,但我和他不熟的,充其量就是他和阮惜故事里的惡毒炮灰?!?/br>奧斯頓聞言,當即嗤笑一聲:“你解釋這么多干什么?還怕我誤會不成?”“……是我自己話多,想說?!比钐臒o語凝滯,只好道。奧斯頓沒再繼續(xù)糾纏這個話題,認真看了阮棠好一會兒,卻道:“那個沈墨之,眼神挺垃圾的。”雖然他不喜歡Omega,但他怎么看都怎么覺得阮棠比那個阮惜好得不止一星半點……“我也這么覺得?!比钐漠敿锤尚Α?/br>奧斯頓深深看了他一眼,收回了視線,警告他:“這一次,看在你讓我看了一出好戲的份兒上,我就不怪你了,下不為例。”“下次你再這樣忤逆違背我的意思,我可就要罰你了?!彼p輕點了點阮棠的鼻子。作為一個Alpha他是絕對不會允許一個Omega爬到自己頭上來的。阮棠:“……”為了給阮棠一個教訓,讓他長長記性,奧斯頓回去以后再是沒有和阮棠說一句話,也不曾過去照慣例吸他。……阮棠沒等到吸自己的人,頓時覺得有點怪怪的,好像缺了些什么。但他還是很快調(diào)整好了自己,一夜好夢。第二天一早,阮棠打開自己的個人終端,就見阮鳴還有周堯,溫潤等等一系列阮惜護花使者給自己打了一系列的通訊,發(fā)了一大堆的消息。阮棠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他們會說些什么,干些什么,對于這些消息他一概不理,直接關了個人終端,出了門,就去探望了自己的母親和兄姐。將他們從阮家接出來以后,阮棠就是將他們安置在了一家帝星五星級的療養(yǎng)院里。雖然他們都神志不清,并不認得阮棠了,但阮棠卻還是會定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