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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他的人踩在腳下?!?/br>那個男孩也是個大家族里不受寵的孩子。自此,沈墨之在好了起來后,在自己一片黑暗的人生中,找到了一點微薄的光亮。他把那個男孩視作了自己晦暗生命中唯一的一道光,一絲溫暖,每每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他只要想到那個男孩,便能找到無窮無盡前進的動力。男孩只閃耀了一下,卻驅(qū)散了他整個人身上所有的寒冷。沈墨之曾發(fā)誓自己將來一定要找到他,報答他,給予他想要的一切,將這個同命相連的男孩捧在手心寵到天上去。這么多年以來,他也一直在為了履行自己年少時的諾言而努力著,在擁有的還沒有現(xiàn)在多的時候,他的祖父曾不止一次勸他與名門望族的OMEGA聯(lián)姻好增加自己自身的助力和砝碼,但想到那男孩,他卻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了……而在擁有了足夠的權(quán)勢以后,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尋找當(dāng)年記憶中的那個男孩……當(dāng)時的年紀(jì)太小,記憶早已模糊,他早已不記得當(dāng)年的男孩是哪家的孩子,只記得他與自己同命相連,也是個世家貴族的孩子,他根據(jù)當(dāng)年的線索一家家的在帝星數(shù)不盡的貴族世家中尋找排查起了當(dāng)年參加了那場宴會年紀(jì)相仿的OMEGA男孩……最終找到了阮家,找到了阮棠身上……在最初找到阮棠的時候,雖然幾經(jīng)試探,阮棠已是記不清很多當(dāng)年發(fā)生的事了,但沈墨之卻是十分肯定他就是當(dāng)年的男孩,才選擇和他訂婚的。但沒想到,卻是半路殺出了個阮惜——阮惜找到他把當(dāng)年的事情分毫不差復(fù)述給他聽,告訴他,他才是他的救命恩人,阮棠不過是個冒名頂替的騙子。沈墨之本來是不相信阮惜的,但在阮惜拿出的確鑿證據(jù),加之阮棠一次又一次的加害阮惜佐證了他心機深沉的證據(jù)面前,沈墨之不得不相信了。沈墨之一生最大的執(zhí)念便是當(dāng)年那個救過他的男孩,為此,他毫不留情的為了阮惜一次又一次的傷害阮棠,令他顏面掃地,將他推落谷底。狠狠的打擊報復(fù)著這個冒充自己救命恩人的騙子。但他卻不知道,他的救命恩人真的被人冒名頂替了。只是騙子不是阮棠,而是阮惜……沈墨之是在自己家族遇到了一個巨大的難關(guān),被仇家針對,連帶針對了阮惜之后才知道真相的。他當(dāng)時一心為阮惜考慮,打算送阮惜離開帝星,不想阮惜卻在半道被仇人劫了下來,仇人要威脅拿阮惜的性命來威脅自己交出家族機密。自己假意與仇家周旋。阮惜卻是嚇破了膽子,為求那人放過他說出了他根本不是自己救命恩人,根本沒救過自己,是冒名頂替了阮棠的事實。沈墨之當(dāng)時整個人都懵在了當(dāng)場。阮惜口不擇言,將所有幫過他的鍋都往阮棠身上推,但沈墨之看著他的眼睛卻看得出,他說得都是真的。自己真的認(rèn)錯了自己的救命恩人。說來何其可笑啊。他沈墨之心心念念想要報恩,將最好的一切都給予自己的恩人,卻受到阮惜的蒙蔽,險些將自己的恩人推入絕境。知道真相的沈墨之簡直恨不得殺了自己。在訂婚之初阮棠是對他有過好感的,而自己亦對阮棠動心非常,他承認(rèn),就算阮棠不是他的恩人,他也單純的對這個OMEGA有過心動,而對于阮惜,拋開恩人這個身份他是從來沒有這個感覺的。但這一切卻敗給了阮惜的蒙騙,和所謂造假出來的證據(jù)……他被自己內(nèi)心的執(zhí)念所蒙蔽,最終傷了他最想報答的人。沈墨之至今仍不知道阮惜是怎么知道他和阮棠之間發(fā)生的,就連阮棠都記不太清楚的一切的……但想到這一切,他只覺猶如一把尖刀插在自己胸口,一寸一寸的割著自己心頭上的rou。尤其,在知道自己重生的這個世界,所有一切的故事節(jié)點都不曾改變,只除了阮棠已經(jīng)結(jié)婚,嫁給了奧斯頓以后,沈墨之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無比嘲諷地笑出了聲來。“先生,阮惜先生在警察所里哭著鬧著要見您,咱們要過去看看嗎?”正當(dāng)這時,沈墨之的助理卻是打來了一個通訊,傳來了阮惜的消息。沈墨之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漸冷,卻是笑出了聲:“好啊,他要見我是嗎?去見,我當(dāng)然要去見見他了?!?/br>他愧對阮棠,無顏面對阮棠……但對于阮惜這個前生今世坑騙了他兩輩子的賤人,他既然還有臉要求見自己,自己自然是要去見的。不見又怎能解他心頭之恨呢?第84章第084章秘書總覺得沈墨之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了,但具體是哪里不一樣,他卻說不上來。一片肅靜的警察所里,阮惜戴著手銬,是被星際法警押著來見沈墨之的。他狀況很不好,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個不識抬舉的瘋子,邏輯混亂的得罪了奧斯頓和阮棠兩尊大佛,甚至都不用阮棠和奧斯頓親自過問的,底下就有人上趕著為了討好他們,而各種在監(jiān)獄里嚴(yán)加拷問,精神打擊起了阮惜,不僅想要逼他讓他把監(jiān)控的事情老實交代清楚……甚至底下還有人想要將阮惜和他母親一族夏家犯下的罪行強行牽扯到一起,給他安上罪名關(guān)進監(jiān)獄,徹底免除了阮棠和奧斯頓的后患。就連他是沈墨之的未婚夫也不頂用。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沈墨之的家族并不滿意和認(rèn)可他作為沈墨之的伴侶,甚至是非常厭惡他的。阮惜才進來不到一天,就是憔悴了不少,印堂發(fā)黑,精神狀況也不好,全身上下仿佛透著一股死氣。他看到沈墨之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眼淚奪眶而出,沖著沈墨之就是迫不及待地喊道:“墨之……”“墨之,你要救我啊,現(xiàn)在只有你能救我了。”沈墨之屏退左右,微微抿唇,卻是說不出自己什么心情,只是問他:“你要我救你?”“是啊,墨之?!比钕炔患按?。沈墨之十分平靜道:“奧斯頓和阮棠現(xiàn)在是什么樣的身份地位你不是不知道?我現(xiàn)在得罪不起他們,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考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