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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文森特微微蹙眉,面對眼前失去了記憶的奧斯頓,正是不知如何解釋之際:“大人,我……”“文森特秘書長是送我過來的?!比钐穆牭綂W斯頓的聲音,卻是直接從休息室里走了出來,直接站到了現(xiàn)在據(jù)說失憶的奧斯頓面前。在看到阮棠的那一剎那,奧斯頓整個人都有些不自覺愣在了當(dāng)場。他沒見過眼前這個人,只知道對方是個OMEGA,但超乎意料的在看到這個OMEGA的第一眼,奧斯頓就是不自覺的失了神,感覺心臟咚得一跳。感覺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理智,冷靜,自持全部在頃刻間土崩瓦解,一種屬于ALPHA的□□與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瘋狂的在他心下滋長叫囂,充斥著他的每一個毛孔,告訴著他,他想要得到,占有這個OMEGA……ALPHA對于OMEGA的那一種的。他雖是第一次見這OMEGA,但對方卻長得出乎意料的合乎他的心意,完完全全從頭發(fā)到眼睛,再到身形都像是按照他理想型的模樣長的。奧斯頓深吸了一口氣,當(dāng)即感受到了自那OMEGA身上傳來似蘭非蘭,似梅非梅的信息素氣息。他很快意識到,這個OMEGA和他的信息素匹配度極高。“我都說了,不需要找信息素匹配度高的OMEGA為我疏導(dǎo)精神力,我用不著!誰讓你們自作主張的?”奧斯頓強行壓下了自己心頭好似被信息素蠱惑一般的情緒,當(dāng)即對著文森特就是語氣驟變,發(fā)起了火。他不知道阮棠身份,只把阮棠當(dāng)做了被文森特他們找來和他信息素匹配度高的為他疏導(dǎo)精神力的OMEGA。文森特被他罵得一臉懵逼:“大人,這……”“你不需要和你信息素匹配度高的OMEGA為你疏導(dǎo)精神力,那你想怎樣?想死嗎?”阮棠卻直接打斷了文森特,毫不避諱的眼神直勾勾地看向了失憶狀態(tài)的奧斯頓。阮棠從小到大不知吃過多少苦,受過多少罪,厄運仿佛是一直籠罩在他身上的,因此對于自己好不容易追到手,彼此深愛著對方的丈夫把自己作到失憶,遺忘了自己的現(xiàn)實,他也很平靜的接受了。他心態(tài)一直很穩(wěn),就算重回原點,他也不過就是重頭再來罷了。阮棠自覺這沒什么了不起的,也不可能壓垮他。但他在看到奧斯頓一意孤行的把自己作失憶,作病情加重了以后,現(xiàn)在還要執(zhí)迷不悔再作下去,他心頭的邪火卻是突然一下子就冒上來了。奧斯頓沒想到眼前這個不知道被文森特從哪弄來需要以命犯險為他疏導(dǎo)精神力的OMEGA,不僅沒像一般OMEGA一般一看到他就嚇得瑟瑟發(fā)抖,害怕恐懼與他,敢云淡風(fēng)輕盯著自己看不說,竟還敢出言質(zhì)問自己。奧斯頓一下子就是懵了。“我不管你從哪兒來的,今天我心情好,且留你一條命!”奧斯頓愣了一會兒,方才回過了神來,煩躁的蹙起眉,故作兇神惡煞道:“你趕緊給我哪來回哪兒去,麻溜的滾!”這么好看的OMEGA,也不知他們從哪給弄來的,不管出身如何,單憑容貌對方想必將來都是未來可期,配得上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給自己這么個殘廢冒死做精神疏導(dǎo),甚至可能把命搭進去,實在可惜了。雖然對方長得很是合乎自己心意,奧斯頓還是想大發(fā)慈悲放他一條生路。文森特看著過去對阮棠千嬌百寵的奧斯頓一下子變得對阮棠如此兇神惡煞,當(dāng)即擔(dān)憂地看向了阮棠。生怕柔弱的OMEGA接受不了曾經(jīng)摯愛自己的丈夫這樣態(tài)度惡劣對待自己的現(xiàn)實。沒想到,阮棠聽了這話,卻是冷冷看向了奧斯頓,冷笑出了聲:“很好,非常好,你失個憶倒是漲那本事了,都有膽子說這種話了,叫我滾?你有膽子再說一遍嗎?”阮棠是看在他失憶的份兒上,在心中默念了一千遍,才克制住了揍他的沖動。奧斯頓看著阮棠這樣囂張的態(tài)度,頓時懵在了當(dāng)場,開始懷疑起了人生。他還是帝星那個兇名遠播,惡名昭彰的奧斯頓公爵嗎?怎么一個不知哪兒來的OMEGA竟也敢這樣和他說話?難道他在遺忘的兩年記憶里,他苦心塑造的人設(shè)崩塌了嗎?這不應(yīng)該啊。文森特他們明明還是很怕他的。“你在胡說八道什么鬼玩意?趕緊給我麻溜的滾!”奧斯頓暴躁的找不到東西摔,當(dāng)即一拳砸在了休息室的門上,直接將整個門“砰”得一聲砸倒在地。想要借此威懾這個OMEGA,讓他產(chǎn)生恐懼。但阮棠卻一點也不害怕,只是非常平靜地看著他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是誰?”奧斯頓耐心告罄,煩躁的懟道:“我怎么會知道你是誰?”阮棠卻是突然一下子笑了:“很好,非常好,你追我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塞特。”從小的成長環(huán)境導(dǎo)致了阮棠頗會苦中作樂,自己給自己找樂子,在逆境中掙扎求生,接受了奧斯頓失憶的現(xiàn)實以后,阮棠甚至覺得他現(xiàn)在挺好玩的。“誰準你叫我塞特的?”奧斯頓聽到阮棠叫出了這個名字,頓時臉色乍青。阮棠冷笑道:“塞特啊,你苦苦追求我的時候,可是求著我這樣叫你的……”“你說什么狗屁玩意兒?誰追誰”奧斯頓這才聽清阮棠話里的另一個關(guān)鍵詞,當(dāng)即愣在了當(dāng)場,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阮棠:“我追你?這怎么可能,你做夢吧?”就算這個OMEGA長得再怎么符合自己的心意,奧斯頓也不覺得自己會有追求他的可能,他根本就沒有和另一個人共度一生的想法……又怎么可能會去追人?“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你追我的時候,什么樣的花言巧語都說得出口,現(xiàn)在輕輕松松一句失憶了,卻告訴我你不知道我是誰,沒追過我……你說,我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慶幸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否則,我豈不是要被你始亂終棄?”阮棠直接將奧斯頓之前對他做過的一切都全數(shù)還給了他。“你說什么玩意???結(jié)婚?”奧斯頓簡直不敢置信,他看向文森特便是問道:“文森特,你說清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