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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水?” 土豆水? 溫迪徹底被他的想象力逗笑了:“你可真是個小機(jī)靈。” 黑毛誤會了她的意思,頓時欣喜又得意:“我猜對了?” “對你個頭?!睖氐陷p輕在他腦門上彈了一腦崩,結(jié)果彈痛了自己的手指甲。 體罰這事,不適合禮物也不適合她——溫迪又學(xué)到了新知識。 “這個叫土豆淀粉,淀粉的用處很多,它還可以做土豆粉,土豆粉呢,是主食,主食……” 溫迪正說著呢,突然被黑毛用袖子擦了一口。 她皺著眉問:“你干嘛?” “你流口水了。” “……” “反正主食……土豆……粉……等我做出來你就知道它是什么東西了!”溫迪突然暴躁。 “……嗯?!?/br> “你癟著嘴是在笑嗎?” “我,我,我沒有啊。” “你聲音發(fā)抖是在笑嗎?” “噗?!?/br> “你在笑??!” 黑毛飛快地捂住嘴:“沒,沒有?!?/br> 溫迪若有所思地盯著他的臉看了半天,黑毛趕緊擺擺手表示自己很無辜的。 她想起還有事情得做,便擺擺手,暫且不跟他計(jì)較。 完全不管確實(shí)是自己丟臉在先。 “你把前幾天我腌好的魚拖出來?!睖氐吓艿皆鹤油饷婵焖偻诔鲆粋€深坑,在它底部扔了木頭和樹皮,開始點(diǎn)火。然后在石堆里插上竹竿,搭建出一個架子,最后用鐵絲纏繞出一個類似燒烤架的鐵網(wǎng),把它卡在架子上。鐵網(wǎng)和火堆之間有著相當(dāng)足夠的距離,以保持“熏魚”而非“烤魚”的狀態(tài)。 等黑毛把鐵箱拖過來,把魚一塊塊從鹽堆里挖出來時,溫迪繞著火坑插木板。 做湖南式熏魚,一般會采用鐵桶,在鐵桶底部生火,在鐵桶上搭木頭,用鐵絲拴住一條條腌制過的魚,利用鐵桶本身的弧度將煙保持在可控范圍內(nèi)。不過這里沒有鐵桶,雖然有木桶,但會燒爛,所以溫迪舍不得用。她用了別的辦法,利用插木板的方式人工制造一個聚煙環(huán)境。 把木板插好后,溫迪給底部留了一些縫隙,因?yàn)檫@個熏魚要做幾個小時,需要不斷續(xù)木頭。 然后,她把黑毛撈出來的魚塊擺到了鐵網(wǎng)上,密密麻麻排布在一起。 這里正好面對著太陽,下午,還有陽光的余溫,這些腌魚在經(jīng)過腌制后滲出了許多水分,表面還有些濕潤,本來應(yīng)該曬一天,但現(xiàn)在不是夏天,隨時可能下雨,所以溫迪只好齊頭并進(jìn),邊曬魚,邊熏魚。 熏魚需要用小火微微熏煙,一般來說是六到八個小時最佳,溫迪這里也沒有計(jì)量表,所以決定熏到睡前為止。在熏魚時需要控制煙量和溫度,并且每隔一段時間需要翻動一次,使魚塊能夠充分而且均勻地受到煙熏,這樣做能提高熏魚的成品質(zhì)量。溫迪當(dāng)然不敢怠慢,這種需要考驗(yàn)?zāi)托牡墓ぷ?,不用說,當(dāng)然是交給黑毛。 他比溫迪有耐心得多,不會覺得無聊。 而常常需要追求新鮮感的溫迪么,當(dāng)然是負(fù)責(zé)今天的晚餐。 “我看我們快要變古人了。”她便收拾食材邊嘀咕。 “?。俊?/br> “古人才一天吃兩餐呢?!睖氐蠂@息一聲,沒辦法,中午太忙了。 她手里在削一塊土豆的皮。 對,她還剩了一些土豆,沒有用來做土豆淀粉,而是留下來做菜。 溫迪只拿了四個土豆,切成薄片狀,再取了兩只竹鼠rou,剁成rou泥后下鐵箱里,用大火煮爛,加入蠔油和鹽,收濃湯汁,形成rou醬。把rou醬撈出來,下雞油,燒熱后下土豆片,把土豆片快炒成變色后加入rou醬繼續(xù)翻炒,用濃重味道的rou醬更能夠使土豆迅速入味,所以她選擇熬rou醬而不是直接炒竹鼠rou。 等到rou醬完全裹住土豆片后,溫迪將rou醬土豆片從鐵箱里擓了出來,裝進(jìn)大木碗里。 她用的量特別大方,一人一碗都能裝滿。 “晚餐做好了?”黑毛循香而來。 溫迪點(diǎn)點(diǎn)頭,反問他:“魚rou翻好了?” “剛剛翻了一遍?!焙诿c(diǎn)頭,“這是什么菜???”他沒見過rou醬。 老實(shí)說,溫迪得承認(rèn),她做的rou醬賣相不是很好看。 但是味道她是很有把握的,因此自信地說:“你吃了就知道是什么了。” “好吃嗎?” “當(dāng)然好吃,這可是我做的。”在廚藝這方面,溫迪有絕對的自信心。 這也是她的自尊心。 黑毛聽出她的強(qiáng)烈肯定,再次點(diǎn)點(diǎn)頭,用筷子夾了一塊土豆片吃進(jìn)嘴里。 “味道不錯?!彼恼Z氣并不低落,但也不雀躍。 “你剛才把rou醬刮掉了,你應(yīng)該伴著rou醬吃?!睖氐匣鹧劢鹁?。 “可是我不喜歡吃rou醬,它看起來好奇怪啊?!焙诿锌?。 “吃。”溫迪不管,催促道。 “哦?!焙诿珶o奈地用土豆片卷起一塊rou醬放進(jìn)嘴里,他試圖利用快速咀嚼和吞咽混過去,沒想到咀嚼一番后,rou醬的鮮香味卻隨著咀嚼在他的口腔中散開,將淡淡的咸味和辣味種在舌尖上?!澳惴帕死苯贩??這是竹鼠rou?” “我說了你能嘗出來吧!”溫迪笑著說,“不過你猜錯了一個,不是辣椒粉,是花椒粉?!?/br> “原來是花椒粉,怪不得我覺得舌頭有點(diǎn)麻而且辣味非常輕……好吃!”他由衷地夸贊。 黑毛就是這么簡單的,不想吃就說不喜歡,可一旦喜歡上了就絕對不會掩飾。 “真香”這種事能一再發(fā)生在他身上,不就恰恰說明他并不喜歡打腫臉充胖子嘛。 “好吃你就多吃點(diǎn),土豆快用完了,以后我不一定會經(jīng)常做這道菜了。” 除了土豆,還有一個原因是rou醬。熬rou醬,說起來簡單,其實(shí)也是個精細(xì)活,光是預(yù)防糊鍋,她就得一直攪拌rou醬,手要攪動幾十分鐘都不能停下。她做了一次,就覺得累,要是有機(jī)器她還挺樂意做,但是沒有,所以嘗試了一次就打消這個念頭?;蛘?,下次非要吃rou醬的時候,一次做一大鍋,吃它個幾天,吃到膩為止。 “那我們還可以回去再找嘛,土豆挺好吃的,又有用?!焙诿f,“花生還剩了一些?!?/br> “土花生直接吃味道也不錯,也可以炒鹽吃或者煮著吃。你喜歡吃哪種?” “直接吃吧。” “有眼光哦!”溫迪贊許。 “不是?!焙诿椭^說,“我不想炒鹽或者煮,工序太多,你太累了?!?/br> 溫迪半晌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她尷尬地指著遠(yuǎn)處的熏魚:“要不你過去再看看?” “哦!好!”黑毛也一樣臉紅。 他無意地說出那句話后,一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這臉就沒白過。 溫迪低頭刷著鐵箱,把吃完后的碗洗干凈,全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