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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品的滋味。呲溜。 光想想就要流口水。 啊,回憶美食這種好事怎能她一人獨享? 于是溫迪走出儲藏室,來大廳跟黑毛對坐,她問:“綠豆粥煮好了嗎?” “剛下鍋。” “上回我不是給你講了端午的鴨蛋嘛,其中提到一道菜,是用高郵鴨蛋炒的朱砂豆腐,你知道怎么做嗎?”溫迪不等黑毛回答就接著說,“我教你。首先,取腌制好的咸鴨蛋,咸蛋只用蛋黃,這是咸蛋里最好吃的部分,干的粉糯,油的黏沙,都是很好的口感。切開咸蛋,挖出蛋黃后用刀拍碎,不必用刀刃切,它本身的質(zhì)地只需刀面即可處理,你用勺子也行……” “等,等一下啊?!焙诿s緊制止她,“綠豆粥是甜的。” “我跟你說,甜的配咸的最好吃。這個朱砂豆腐嘛,名字里寫著豆腐,豆腐當然是主材料,要用鮮嫩的豆腐,以清水洗凈后裝入碗中,用筷子攪打成泥狀。接著,在炒鍋里下豬油塊,你知道為什么要用豬油嗎?因為豬油香。豬油炒素,最合適。把豬油熬化,燒到六成熟后就可以下豆腐泥,以干木勺炒去它的水汽。豆腐有豆腥味,所以要下白胡椒面,加鹽,再調(diào)點水淀粉灑進去勾芡,炒熟豆腐后下碎蛋黃炒勻就可以出鍋,我跟你說,朱砂豆腐那個香味哦……” 黑毛直接捂住耳朵:“我不聽?!?/br> “我必須給你介紹一下,你知道嗎,它的味道……” 黑毛直接站起來跑了。 也算機智。 要不溫迪能念叨到綠豆粥煮熟為止。 “嘖?!睖氐舷訔壍刈聛?,摸摸自己的下巴,“念著念著我怎么也餓了?” 這大概就叫自作自受。 不過她剛說完那么有味道的菜,當然不想吃甜的。 于是溫迪下花生油用辣椒炒了一份豬肝。豬油是香,但葷油炒素,素油炒葷是常理,因此她也沒打算挑戰(zhàn)自我,老老實實用花生油把豬肝炒得老熟。豬肝比較神奇,炒得老了,反而更好吃點,嚼勁足,也更入味,炒好的豬肝不必拌飯,單作下酒菜或嘴饞的零食吃,也很合適,不會被嫌太油膩。 做好炒豬肝,溫迪走到洞口向外張望。 黑毛跑得太遠了,不知去向,想把人叫回來都難。 “真可惜呀?!彼樕下冻鰶鰶龅男θ?,“本來想約你一起吃呢?!?/br> 誰叫他自己跑了呢? 這真是太遺憾了。 第178章 第178日 “無聊啊?!?/br> 溫迪蹲在洞口,沒幾分鐘腿麻了,又半個凳子過來坐,但坐久了又腰痛。 黑毛提議,給她做一個木床,就放泳池里那種,長得像躺椅的。 溫迪回頭說:“那它就是躺椅?!?/br> “那我做躺椅?!焙诿又脑捳f。 溫迪想了想,點頭,“行?!?/br> 如果外面出太陽了,帶著被子出去,把躺椅擺在太陽底下,蓋上被子曬自己,雖然挺廢的但一定很舒服,光想想就讓她心動。不過她不愛自己躺著,就要黑毛做兩個躺椅,等哪天出太陽了就把躺椅搬出去,她和黑毛兩個人一起躺。這個躺椅也不光冬天能用,春天和夏天出太陽的日子更多,更適合躺廢生活。 于是黑毛就進柴房里去挑選木料了。 沒多久溫迪也跟進去了。 “你要幫我選嗎?”他問。 “呃,不?!睖氐蠐u頭說,“我剛才突然想到我還要做一個東西。” 她選中了一塊非常大的原木,讓黑毛幫她把這塊木頭扛出去,擺在院子里。一開始打樁的時候,溫迪就特意給院子圈了一塊好的地方,雖然打樁時累得要死,但是從長遠來看,她當時的決定非常正確。比如現(xiàn)在,她可以在院子里放手施為,不用被束手束腳。溫迪揚起斧頭,砍在原木上,先試試手。 “夸嚓!” 被斧頭劈中的地方頓時裂開,分成兩半。 她選的木頭是普通的樹上砍下來的,并不是硬木,雖然這么大塊的木頭劈下去得挺費勁,但還是比斧頭幾乎砍不動的硬木要好得多。溫迪好久沒有劈木頭了,一開始還有點手生,但多嘗試幾次就找回了手感,越做越有效率,沒過多久,就把這塊原木削成了正方體。 隨后,溫迪將正方體放倒,這回是削“桌面”,先用斧頭將多余的木料砍掉,隨后再用堅硬的砂巖石不斷打磨桌面,先磨去它的凸面,再慢慢打磨直到將它磨平整,任何棱角都要掃平,要做到,在桌面上放一個雞蛋,它不會因桌面是斜的而一路滾下去。 這個實驗很好做,溫迪跑進家禽室里——嘿今天又沒有! 溫迪氣鼓鼓回到儲藏室里拿了一個新鮮雞蛋,再回到院子里,將雞蛋放下。 她利用這個雞蛋,不斷地修整桌面,直到將它修整成rou眼可見的平面。 磨好平面后,溫迪回廚房拿刀。 她剛掀開樹藤簾子就看到黑毛正蹲在那搞雕刻,眼看著一個躺椅即將成型了。溫迪扭頭出來,看看太陽的高度估算了一下時間,回去說:“你這個效率還挺不錯啊?”她只是劈木頭,磨木頭,用的是斧頭和磨刀石,都是硬度特別高的,黑毛則不同,是用刀子切木頭,難度可比她的大多了。 “我盡量快了?!焙诿卮鹫f,又問她,“你在外面做的那個是什么啊?” “現(xiàn)在是一個桌子?!?/br> “桌子?”黑毛說,“如果要做桌子,那我來做吧,用硬木不是更耐用嗎?” “不需要用到硬木,它不用承載多重的東西。”溫迪拿了刀子就走。 剛出去沒多久,溫迪卻再折返。 她爬到自己睡的火炕上,翻出平時寫字用的筆,拿著又走出去了。 溫迪回到院子里,用筆在桌面上畫格子。 雖然用筆在木頭上寫字,留痕跡挺簡單,但這畢竟是木頭不是紙,不是真的適合寫字的平面,所以她用力比較輕,生怕把筆尖戳壞了。溫迪小心翼翼地把格子畫好,隨后再先回山洞,把筆送回原處。 她再出來,拿著刀子,沿著畫好的黑線向下刻。 共64個格子,分為兩邊,每邊32個格子,中間有一條空白的河線。隨后,退河線一格,用刀子作點,繞著十字畫出四個邊角符號,每四個邊角符號組成一個“重點”,五個重點之間相距一個點,兩邊的重點間再退一格,各自畫一個“重點”。圖上合計十四個“重點”,在32格相對的中間,最末四格畫斜線,刻一個米字格,這處稱為“九宮”。 沒錯,溫迪刻的這個圖,就是一個象棋棋盤。 她小時候,外公的家里就擺著這樣的一個棋盤,棋盤合在桌面上,但棋盤不是陰刻的,而是畫的,桌面是天藍色,畫的象棋棋盤用的是紅線,兩種顏色結(jié)合在一起特別舒服。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