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7
“忌食?” “就是忌諱食用的意思,不準(zhǔn)吃?!?/br> “???”黑毛拉長音調(diào),十分委屈,“什么不能吃啊?” “不準(zhǔn)吃的還挺多,但光說我們這里有庫存的吧,不能吃山楂、香菜、胡椒、紫蘇、荷葉。” “就這幾樣?”黑毛轉(zhuǎn)憂為喜,“沒事沒事,不吃也沒關(guān)系。” “都是佐料,你算賺了?!?/br> “對了,你剛才說給我食補,那有什么吃的是補氣虛的呢?”黑毛換了個自己更感興趣的問題。 “你真算賺了?!睖氐仙焓帜罅四笏哪槪澳氵@人還挺會生病?!?/br> “有什么吃的呀?” “雞rou、豬rou、糯米、大豆、鯽魚、鯉魚、鵪鶉、蝦、蘑菇……”溫迪娓娓道來。 黑毛聽得滿面喜色,宛如聽完一場報菜名。 要求吃的可都是他愛吃的。 “補這些?”他努力掩飾著激動,想顯得從容,但卻不自知他的激動已經(jīng)溢于言表。 “我擬個菜單吧?!?/br> 溫迪往后一靠,認(rèn)真思考中午和晚上要吃什么。 其余時間,她和黑毛都一直泡在熱水里,等水溫降低,再燒一燒火。 晚餐后,下了兩盤象棋,兩人就睡了。 明天得早起,有工作。 第281章 第281日 “嗖——嘩啦!” 溫迪從滑梯的出口飛出來,準(zhǔn)確地落入水中,激起高高的水花。 她痛快地從水里鉆出來,向回游,再次爬上入口。 這已經(jīng)是她第十七次鉆滑道了。 滑梯實在是太好玩了! 溫迪從以前起就很喜歡玩滑梯,不光是水上滑梯,還有公園里的普通滑梯,在她讀小學(xué)的時候,小學(xué)里有一個專門的小游樂區(qū),游樂區(qū)的中心位置就是一個高高的滑梯。當(dāng)時還沒有那么嚴(yán)格的安全管制,那個滑梯真的很高,以溫迪當(dāng)時的身高來推測,她覺得自己大頭朝下從最高點往下跳肯定能摔死。 小學(xué),整整六年里溫迪就一直不斷地泡在那個滑梯上,每次課后,能休息十分鐘,大部分時間她都把自己的時間消磨在了滑梯?;葸€得排隊,她就跟著大家一起走,嗖地滑下去,然后繞回入口噠噠噠地跑上樓梯,沖到頂點,等前一個人下去了,她再接著滑。溫迪又大膽又具備初級安全意識,知道要跟人保持距離,但后面的人不一定懂這些,偶爾她會遇到不懂規(guī)矩的,剛溜到底后面的人就追上來了,來個追尾,“砰”地撞一下,好痛。 一開始她會哇哇大哭,等到三年級起她就會扭頭跟追尾不道歉的小孩打一架了。 一般情況下,她會贏。 所以,大部分初級毆斗后,通常都是她被叫家長。 溫迪從美好的回憶中清醒,甩甩頭。 意識走得有點遠了。 還是少提美好的童年時光吧,小學(xué)的滑梯再美好,那也是學(xué)校的私人建筑。 而現(xiàn)在她玩的滑梯是屬于她自己的,雖然也不是她造的,但這是她的。 “嗖!”溫迪從滑梯里溜下來,從出口沖下,砸進水里,這回姿勢不太好,腦袋砸了水面。 但并不痛。 “嘩啦!”躍起的水花砸回出水的她頭頂,給溫迪澆了個痛快。 溫迪用手狠狠抹了一把臉,抹去水珠,聽見了動靜。 抬頭一看,黑毛已經(jīng)從泳池里爬出去了,正在穿衣服。 他回頭說:“我泡夠了,該出門了?!?/br> 昨天就說好了,他今天得去海邊,把溫迪所需要的剩余的巨石搬回來。 溫迪點點頭:“今天的風(fēng)不小,記得多穿衣服?!?/br> 黑毛都答應(yīng)下來,然后穿過通道,走了出去。 溫迪沒有跟,她仍然留在泳池里,休息了一會兒,重新爬回滑梯。 她今天要玩?zhèn)€夠本。 …… 游泳結(jié)束后,溫迪出來看了看時間。 在室內(nèi)游泳館里沒有計時器,也看不到日晷,但留了縫隙,能夠讓溫迪看到外面的陽光。今天是大晴天,所以太陽挺大的,最起碼,她能透過光線推斷出現(xiàn)在是否到中午。她抹干身上的水,穿上衣服出來一看,果然是十二點半了。黑毛回來過幾次,但又馬上出去,他得不斷往返于山洞和海邊,不斷搬運回一塊塊巨石。 她得準(zhǔn)備午飯了。 午飯兩道大菜,一道是五香羊rou,一道是花生米燉豬蹄。 溫迪可不敢頂著一身的羊rou味去見阿白,她把羊rou和豬蹄從冰窖里取出,泡在水里解凍,隨后裝了一碗蜂蜜,去羊圈找阿白。連續(xù)喂了幾天的蜂蜜蛋清,阿白身上都沒見有反應(yīng),溫迪今天得好好檢查一下。為了吸引住阿白的注意力,溫迪裝的蜂蜜不少,帶著來到羊圈,先把它放石頭上,人爬進去,再端起裝蜂蜜的碗,迅速移動到食槽里放下。 阿白的眼睛一直就長在碗上,它似乎聞到了卻不能肯定,確定了蜂蜜的位置,馬上埋頭沉入甜蜜的黃金流體中。溫迪蹲下來,悄悄接近阿白,它沒反應(yīng),她膽子稍微大了一點但還是有分寸,手里拿著一根木棍,小心翼翼地挑開阿白肚皮邊緣的長長的羊毛,往里看。里面還挺暗的,沒光看不清楚,溫迪伸長腦袋悄悄看了眼旁邊的阿白,確保它正在專心致志地舔蜂蜜,鼓足勇氣,爬到了阿白的肚皮底下。 經(jīng)過仔細且輕柔,并極其緩慢的檢查后,溫迪從阿白的長長羊毛里鉆出來,腦袋上還頂著幾根白絲。 溫迪覺得癢癢,伸手一摸,就摸下來幾根羊毛。 她無語:“怎么養(yǎng)羊還跟養(yǎng)狗一樣……你也掉毛啊?” 阿白不理它。 也對,剛剛她悄悄在她肚皮底下摸來摸去,它都沒有反應(yīng),可見有多冷漠。 阿白只肯把自己的注意力投入在蜂蜜里,除此之外,心無旁騖。 溫迪靜靜后退,迅速翻出羊圈,回頭一看,阿白連抬頭都欠奉,根本沒看她。 嘚,她完全是白緊張了。 不過溫迪這次冒險,還是有收獲的,就是——她已經(jīng)知道,自己沒收獲了。 經(jīng)過一分鐘的檢查,她發(fā)現(xiàn)阿白身上根本全無動靜。 產(chǎn)羊奶?做夢!它簡直一馬平川,宛如公羊。但溫迪確定它是母的。 難道說,阿白不是一只產(chǎn)奶羊? 溫迪撓撓頭,很費解,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但目前可知的是,蜂蜜蛋清對阿白的身體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除了一件事,就是下次阿白再高冷的時候,溫迪知道要怎么治它了。溫迪在旁邊的圍欄里撿走三枚雞蛋,回到山洞。 午飯的大菜都是rou菜,溫迪就不吃雞蛋了,把它收進了裝雞蛋的筐子里。 然后再在旁邊“采集”需要的各種配料,做五香羊rou,顧名思義,得用到許多香料,要細心挑選的。溫迪先端著一個盤子,將需要的配料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