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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作。 溫迪先準備一捧蘑菇和一捧木耳,各自放入木碗,倒水浸沒。然后,取一個竹筍,剝開外殼后切絲。四條章魚腿切成小塊,等蘑菇和木耳泡發(fā)后,將蘑菇切絲,木耳手撕成片。取一塊生姜,去皮,洗凈,剁碎。所有食材用水清洗,燒一鍋開水氽燙章魚,再將章魚塊放入漏網(wǎng)中瀝干水分。 “那個碗燒好了嗎?”溫迪扭頭問黑毛。 他已經(jīng)在火灶上放好一個石碗,底下的火燒得正旺。 黑毛聽了她的疑問,立刻伸手在石碗上方感應了一下,點點頭通知她:“燒熱了,過來吧?!?/br> 溫迪打開一個竹筒,向石碗內(nèi)倒入花生油,燒至五成熱后,先下姜末煸炒出香味。隨后,依次下入各種食材:章魚腿、竹筍絲、蘑菇絲、木耳片,用木勺翻炒,見章魚腿變色后,再倒入兩小勺白酒,兩小勺魚露,一小勺蠔油,少許鹽,最后擓入一大勺辣椒醬用力翻炒,將所有食材全部上色,炒成鮮紅色。 將四種食材都裹上辣椒醬后,黑毛送上調(diào)好的水淀粉,溫迪將它淋入石碗中,給鍋中食材勾芡,收汁后用木勺舀出來裝碗,用了三個木碗才能盛完。這時溫迪迅速將石碗洗刷干凈,重新注入清水,加一點鹽,等水沸騰后下面條,煮五分鐘后即可撈出,裝在有涼水的碗里,隨吃隨取。 今日的早飯就是用這些面條干拌溫迪做的辣炒章魚,吃完再加,面條吃完加面條,辣炒章魚吃完就加辣炒章魚,拌面的味道比帶湯的面條更重口味一點,老實說,更符合溫迪需要的味道。吃完了辣炒章魚拌面,再喝下提前倒好的濃郁骨湯,口味真是滋潤之極?;鹪钌系墓菧呀?jīng)用文火燉了兩三天,骨髓早就融進了湯里,一口喝下去,湯十分潤滑而且有厚重感,明顯是吃進了味道。 溫迪覺得要是在這鍋骨湯里再加點rou來燉,一點更鮮美更香。 用它做火鍋的湯底也很不錯,燙rou燙菜都非常合適。 可惜她手邊沒有新鮮的rou了,用香腸或臘rou反而破壞了骨湯的鮮甜,很不合適。 黑毛安慰她,反正回山洞后還是可以吃,這幾天也不是等不了。 溫迪點點頭,心里想的是反正回家后也可以吃,店里味道選擇更多,一個月也不是不能等。 兩人說的都是“家”,所指的卻大相徑庭。 吃完了早飯,兩人依舊前往荷塘。第一次遇到沼澤章魚就是在那,后面幾次抓沼澤章魚也都是先去那里才有收獲,因此溫迪一想要抓沼澤章魚就想到要去荷塘,沒想過別的地方。還有一個原因,是荷塘周圍曾經(jīng)被溫迪鋪了許多塊木板,可以踩實的“平地”比較多,在那里和沼澤章魚周旋會比較方便。換了別的地方,都是小路,有些小路的寬度極小,連轉(zhuǎn)身都不方便,何況是抓章魚?怎么想都是去荷塘最合適。 “我們要抓多少只沼澤章魚比較合適?”黑毛問。 他還是比較習慣按照計劃做事,這兩天溫迪漫無目的的樣子總是令他覺得有些不安。 溫迪也沒主意,她就想多抓幾只章魚,能弄到幾個毒囊就弄幾個,具體數(shù)量還真沒有計劃。 “你倒是提醒得好,我得仔細想想。”溫迪邊走邊說。 雖然她在思考,但是并沒有停止向前走的腳步,一邊走一邊琢磨。 走到荷塘處,她想清楚了,“能抓幾只抓幾只唄,抓不到了我們就走?!?/br> 黑毛問:“那是不是……如果今天沒收獲,明天就不抓了?” “是,今天抓不到那就說明沒了唄,或者是它們暫時不想出來了,我們也不必等?!睖氐险f完又哭笑不得地在他肩膀上拍了一把,“你先別預想沒收獲呀,萬一能抓住幾只那不是好事?” “我就是覺得不用報太大的希望……但也說不定?!焙诿止尽?/br> “那還是聽我的吧,我有希望,我覺得能抓住。”溫迪趕緊說,生怕老天爺誤會。 這次來,溫迪也提著一個漁網(wǎng),抱著能多收獲的期望。 除此外她還帶了一些“餌”,反正牛蛙和章魚總得收獲一種。她將這些蒸熟的香腸扔在荷塘旁,然后和黑毛或坐或站,等“魚”上鉤。帶了釣餌和不帶的效果果然不同,溫迪除了獲得半筐子的牛蛙外,還真引來了沼澤章魚,不過,這次來的章魚比昨天的還小,兜進漁網(wǎng)里,看起來很沒分量。 她們沒有離開,將漁網(wǎng)綁死后由溫迪提著,等待第二只沼澤章魚。 這次一共抓住了三只沼澤章魚,溫迪又等了一段時間,再沒來章魚了才招呼黑毛回竹屋去。 回去的路上兩人還聊天。 “怎么這些章魚越抓越???”溫迪嘀咕,“明天再抓該不會能小到從這些網(wǎng)眼里跑掉吧?” “那也說不定?!焙诿故且恢背直^態(tài)度,“可能一只都沒有?!?/br> “你怎么老說這種話?”溫迪白了他一眼。 “我有預感?!焙诿\實地說,“現(xiàn)在這些章魚越抓越小,可能是這區(qū)域真沒了。” “白天剛出發(fā)的時候你也這么說,可我們今天不還是抓到三只嗎?”溫迪還是覺得人應該有希望,她提著漁網(wǎng),高興地說,“如果這三只章魚都有毒囊,那等于我們又得到了三個毒囊,加上昨天和前天的,就一共有六個毒囊了?!?/br> “那我覺得挺夠用了?!焙诿f,“上次一個毒囊就毒暈了一群蛇?!?/br> “熊可比蛇大得多!再說誰知道這荒島上還有沒有其他怪東西?我們應該多加調(diào)查?!?/br> 溫迪總認為,人應該有居安思危的心態(tài)。 黑毛對這一點不持反對意見,他覺得溫迪說得有道理,點點頭:“多看幾個地方是好事?!?/br> 走著走著,兩人就回到了家。 即將走出竹林時,溫迪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 “怎么回事?動物打架?”她開玩笑,“難道是竹鼠內(nèi)訌?” “不是……”黑毛的表情卻很嚴肅,他指著竹屋的方向,“這個血腥味是從那里傳來的。” 溫迪一愣。 她猶豫地問:“你是說……” 阿黃! 兩人迅速放下漁網(wǎng),朝著竹屋狂奔。 來到竹屋前,地上躺著好幾頭竹鼠的尸體,脖子都被咬爛了,仰面朝天或是側(cè)躺在地上。溫迪呼喚著阿黃的名字,從竹林一跑出來就在喊它,一路喊到了竹屋前。正在她緊張的時候,這時,從竹屋里沖出來一個矮小的影子,朝著溫迪撲了過來。 但溫迪和黑毛都沒有露出驚慌的模樣,溫迪張開雙臂立馬把影子抱進了懷里。 “阿黃!”她驚喜地抱著這條小黑狗,在它身上仔細摸索。 黑毛上前,詢問溫迪:“它受傷了嗎?” 溫迪糾結(jié)地摸了半天,猶豫地看了他一眼,搖頭,“你讓我再看看?!?/br> 說完,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