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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她努力笑出咳嗽聲。 “好了,不逗你了,你膽子真小,跟他說的完全不一樣?!碧迫首屨f。 溫迪寧肯被他小看也不敢做出大膽的事,擠出笑容,糊弄過去。 不過她很擔心唐仁讓還愿不愿意說剩下兩個屬性的基礎技能和晉升技能。幸好他是樂意的。 “風……這是最難升級的屬性,風系晶石人極其少見,可一旦能養(yǎng)出來全都是非常厲害的高手?!碧迫首尣恢烙惺裁从洃?,提及“風系”時表情即刻變得嚴肅。他認真地說,“風系的基礎技能就是飛行,在星兵這個級別,風系晶石人能夠輕易壓制另外四系,唯一能給他們造成麻煩的只有火系星兵投擲的火球?!?/br> 溫迪點點頭,遠程攻擊克制飛行怪,沒毛病。 “你是嗎?”唐仁讓又問。 “我現(xiàn)在還是一星兵,所以非要說想做哪種星兵我還不夠資格談這話題?!睖氐嫌樞χf。 她講這句話的時候,一直悄悄觀察著唐仁讓的表情,發(fā)現(xiàn)后者的臉色沒有多大變化,頓時產(chǎn)生了一個懷疑。那就是高等級的葵將其實不一定能夠用rou眼來看破低等級月官或星兵的真實實力。對啊,這是一個末世超能力設定,又不是修仙玄幻,怎么可能光憑眼睛就看出對手的實力呢?要真有這么厲害,她們何必還要佩戴胸章? 于是溫迪放心了,短時間內(nèi)她和溫玄都不用擔心被看破真實實力。 至于如何瞞過那個測試儀器,倒是一個問題。 溫迪決定爭取一下。 “風系的月官級晉升技能嘛……就是讓其他物體變輕,也包括人。隔空取物你知道吧?讓物體在空中上升下沉,用風將它卷到身邊,這都屬于風系晶石人的技能,具體能用成什么樣子,得看本人的本事。畢竟你也知道,就算是一個游戲給的基礎cao作是一樣的,但也能區(qū)分出手殘和高玩。”唐仁讓舉例總是很淺顯,讓溫迪一聽就能懂,而且總會忍不住想笑。她總算明白唐仁讓的笑點為什么這么低,可能他經(jīng)常在腦內(nèi)自己逗自己。 “那葵將級的晉升技能是什么呢?”溫迪問。 身為一名聽眾,她也得不斷捧哏,不能總讓唐仁讓自言自語的。 雖然他樂意話癆,她也得表現(xiàn)出自己一直在專注地聽他說話,認真學習的樣子。 “葵將啊……”唐仁讓露出佩服的表情,“它能讓一些東西凝固。” “凝固?”溫迪覺得這個形容有點含糊,“就像水凝結成冰一樣?” “不!”唐仁讓馬上糾正了她的話,“水仍然是水,但它會停留在原位,不能動?!?/br> “就像靜止了一樣?”溫迪馬上接口道。 “靜止?這……對。”唐仁讓輕輕點頭,“你的形容倒是比我說的恰當?!?/br> “我是亂猜的?!睖氐夏母揖庸ψ园??忙不迭地否認起來。 “你這樣說話可就沒意思了,我在夸你,你就好好地認了。”唐仁讓不悅地說。 “是!”溫迪無比乖巧地答應。 “當初,就是用這種使物靜止的手段將那條水蛇喪尸封印。”唐仁讓回憶著那一幕,輕輕點頭,“他很厲害,我不如他。所以,他能夠?qū)⑺邌适庥≡谶@根銅柱里,而我只有在這里看守的資格?!闭劶巴?,唐仁讓的表情尤為羨慕,他瞇著眼睛,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東西。 “……”溫迪盯著地板,就像地上有塊大晶石等她去找那么專注。 “我給你說說土屬性吧?!碧迫首尩穆曇魪呐赃厒鱽?,迅速將溫迪的注意力抓回。 這是最后一項屬性的技能了,也是溫迪即將過數(shù)據(jù)到三星兵的技能,所以她聽得尤為認真。 “土屬性的基礎技能是防御,這個你應該知道,但是大部分的晶石人都沒有教過其中的原理。我給你講講吧……就好比水屬性因有治愈能力所以能自愈,火屬性能放火焰所以可以扔出火球,雷屬性速度快才會激發(fā)反應力,土屬性的防御則來自于它能凝實自身,實力每次增長都會讓這種凝視的能力變得越強。你可以聯(lián)想一下,一張紙多么脆弱?但如果將它對折幾次它就會堅硬成紙板。你將自身凝實,因此,原本的脆弱的皮膚就能獲得更強的防御力。”唐仁讓將其中的道理娓娓道來,說得詳實又明白。 溫迪立刻聽懂了:“原來是這樣!” “你想想吧,一塊土松松散散,但將它捏緊,就會變硬。”唐仁讓繼續(xù)說道,“土就是地,地下的一切都可以調(diào)用。當晶石人晉升到月官級,就能將這種凝實自身的能力拿出來幫助他人,譬如在他實力可波及的范圍內(nèi)迅速凝實出一塊土墻。土墻當然不頂用,但你可以調(diào)用一些簡單的元素,土墻不夠?qū)?,金屬墻呢?到了葵將級,就能調(diào)用地下所有的元素,銀墻、金墻、鉆石墻,如果能找到,想造一塊恐龍化石墻也沒有問題的?!?/br> “噗、哈……”溫迪一個沒忍住,終于還是笑出了聲。 對她的反應,唐仁讓相當?shù)靡猓@不禁令溫迪懷疑他是不是曾經(jīng)一直有個做喜劇演員的執(zhí)念?要不然,他怎么會這么熱衷于把人逗笑呢? “還有什么問題,你都可以說出來,只要我知道就會回答你?!碧迫首尨蠓降卣f。 雖然溫迪覺得一個游戲里有一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NPC很正常,但他應該出現(xiàn)在新手區(qū),而非在這種地方。尤其是這個游戲世界相當之真實,溫迪無法輕易用老游戲里的觀念來看待他。所以,唐仁讓愿意對她這么大方,絕不僅僅是因為他本身性格和氣,這其中一定有個原因??墒?,溫迪唯獨不知道這問題究竟能不能問。 她經(jīng)過短暫思考,還是決定暫時將那個問題壓在心底,并未說出口。 溫迪問了別的事情。 “您認識盧貢嗎?”她說。 “那是誰?”果然,唐仁讓皺起了眉頭。身為一名葵將,是魏風基地這個分部的唯一老大,一般的星兵根本不會進他的眼睛。不過盧貢是特別的,溫迪想,即便他沒聽過這個名字,但或許知道他做的事情。 于是她接著說道:“他是一名接受實驗改造手術的晶石人,根據(jù)我打聽到的消息,這個人接受了實驗性質(zhì)的手術后效果很好,由于手術很順利,因此他作為一名優(yōu)秀的……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他……教材?反正,不久前有人派了一臺直升飛機把他送走,好像是送到了總部,這個我不太確定,因為告訴我的人也說得含含糊糊的。我想,基地里的直升飛機應該不多吧?” “就一臺……哦!你說的是那個人!”唐仁讓點點頭,“知道,要動用直升飛機需要我的批準,所以寫了份報告給我,我看了下情況直接簽字放行,沒看他叫什么名字。他叫盧貢?這個人跟你是什么關系?你們是朋友?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