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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并不是自然蘇醒,雖然醒過來但還是迷迷糊糊的。 然后她感覺到自己嘴邊多了點東西,下意識順著溫玄的動作仰頭,才發(fā)現(xiàn)他是給自己倒了杯水。純的白開水,放涼的。喝完半杯冷水,溫迪打了個激靈,這回把腦子找回來了。她揉揉腦袋,發(fā)現(xiàn)頭發(fā)已經(jīng)干了,不僅干了,甚至還有點燙:“幾點了?” “你才剛睡著不到十分鐘?!睖匦闷痿[鐘給她看時間,“溫迪,才一點多?!?/br> 他想勸說溫迪再睡一會兒,可是溫迪搖頭說她已經(jīng)睡夠了。 “不要?!睖氐虾軋詻Q地從溫玄懷抱中離開,穿上拖鞋,進臥室把睡衣?lián)Q掉。 剛剛她洗澡的時候就把衣服換成了睡衣,現(xiàn)在重新穿上了能出門的短袖短褲。 “你也不怕感冒?”溫玄勸她,“穿長褲吧,外套最好也套上一件?!?/br> “不要緊?!睖氐弦灰夤滦?,“反正在室內(nèi),能有多冷?” 她嘴上這么說,但一開門迎接冷風就被慫回來了。走廊里陰風陣陣,不知道是鬼還是因為在室內(nèi)的緣故,總之走廊里凍得要命,沒窗戶沒太陽沒暖氣,完美地形成了一個不知道夏天暖不暖但冬天肯定很涼的局面。人就得撞了南墻才知道回頭,溫迪身體很誠實地返回臥室重新?lián)Q上了長袖長褲。 溫玄:“……” 溫迪:“別說?!?/br> 溫玄:“好。” 兩個人默默出門,然后上了二樓。朱饒和范若楠還在屋里,溫迪就悄悄進了204室梁奈的房間,至于溫玄則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二樓走廊,還捧著一本書。溫迪關上門,先將房間里所有的門全部打開,然后獨自在204室中焚香舞劍,她刻意壓低了自己念誦祭文的聲音,也遠離了大門,以公寓里的超強隔音效果應該不會將聲音傳出去。 做完法事,溫迪將玉印擺在客廳,輕輕敲了敲門。 “咚咚咚?!?/br> “咚咚。” 于是溫迪打開門,閃身出來然后迅速將門又關上。 溫玄對她搖搖頭。 見狀,溫迪默不作聲進了203室,仍然是按照全套流程走了一遍:開門、焚香、舞劍、念誦祭文、等待細桿香燒完、擺放玉印。這次她出來以后,溫玄終于不搖頭了,告訴她:“朱饒和范若楠都出去了?!眲倓倻氐习才潘谧呃?,就是專門蹲那兩個人的,溫迪不知道他們的作息時間但知道他們是學生,下午有可能要上課,所以才讓溫玄在走廊坐著。 果然蹲到了兩人出門。 不過溫迪倒不是想進她們的房間做什么事,而是想在走廊做法事,人不走,她不敢干活。 “你去一樓盯著,二樓交給我。” “好。”溫玄拖著書和椅子下樓去了。 溫迪則在走廊布置好玉印和香爐,點燃細桿香,開始做法事。其實做法事的時間并不長,只要身體受得了,想刷次數(shù)絕對不是難事。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越來越熟練了,悄悄收起舞劍的姿勢,扭頭一看,正好見到細桿香最后一縷青煙裊裊升起。它滅了。 她停得剛剛好,時間掐得特別準。 溫迪對自己越來越擅長這事感覺到很得意:“我就知道我能做好這個。”陶升給的法器真的太讓她震驚了,這玩意真的有用,而且,太有用了!做多了,她每一次都能感覺到室溫升高,有鬼魂跑掉的感覺,雖然她看不見,但能夠感覺得到有陰風順著縫隙溜走。這次,等她做完法事以后,二樓的冷風頓時一掃而空,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甚至覺得這里有種溫暖的感覺,像開了暖氣似的。 “真夠暖和?!睖氐细锌艘宦暎掷锬弥裼?,目光左右移動。 溫迪打算把玉印藏在角落里,但是走廊一片平坦,根本就沒有能夠藏東西的地方。于是溫迪抬起頭,想試試看能不能把玉印懸掛在房梁上??上ё呃壤锔揪蜎]有房梁,一抬頭只能看到刷平的天花板。不過她馬上又將目光移到了旁邊的大燈上,大燈有點刺眼,她得瞇著眼睛看,確認了大燈了位置和形狀以后就馬上低下頭。 大燈是那種豪華型的,一個大燈周圍排著二十幾個圓形的小燈,一亮起來就跟小太陽似的特別閃亮。當然,她也可以選擇切換燈的燈光,甚至可以把兩度調(diào)小一點,這些工作都是由張月介紹的那位王師傅完成的,特別精致,一個燈能換三種亮度,還能換三種顏色。溫迪在墻壁上找到控制開關,把它的亮度調(diào)成暖黃色,一檔,這回終于能抬頭直視她了。 “中間好像可以掛上吧?”研究了半天后,溫迪得出結(jié)論。 隨后,她馬上就開始工作,從空間中取出樓梯打開搭好,然后拿出一根毛線繩,像上吊一樣掛在燈上,然后緩緩垂下來。溫迪再從梯子爬下來,拿起放好的玉印。它是一個正方體,沒有穿洞,但它本身不是圓形所以還蠻好改裝的,溫迪用繩子臨時編織出一個兜兜,把玉印掛上去,穩(wěn)穩(wěn)地接住它。 然后溫迪重新爬下來,收好梯子,一抬頭只能隱約看到大燈中掛著一個玉印,滿意地點點頭?,F(xiàn)在溫迪是挺開心的,可低頭一看,又笑不出來了,因為地上的光圈中有一個好大的黑斑,讓任何人都難以忽略。只要順著這個黑斑抬頭,就能找到藏在燈飾間的玉印了。 不過溫迪也想到了解決辦法,就是將燈調(diào)成白色,然后調(diào)到最高亮度的第三檔。 伴隨著溫迪換開關,走廊里瞬間亮成了白天,地上雖然仍舊有玉印投下的影子,卻變得虛無縹緲,很容易就會被忽略掉。走廊里的燈瓦數(shù)不小,全開的時候簡直就是手術(shù)室里的無影燈效果,所以哪怕中間多出一個多余的東西,也不會在地上投下太明顯的影子。 溫迪檢查了好幾遍,確保它是不顯眼,才稍微放心。 但稍微放心也并不是徹底放心,如果住二樓的租客想把燈光調(diào)暗,還是會發(fā)現(xiàn)玉印的。 得警告一下才行。 直接說?溫迪想了想,當即否決自己。她之所以要躲著朱饒和范若楠這兩個人悄悄在走廊里做法事,不就是擔心他們會多事?如果主動提醒他們這里有一個玉印,那還躲著他們干嘛?通知一聲,干脆地做法事不就行了?甚至可以邀請他們旁觀,還能把玉印堂而皇之地擺放在走廊的地面。 既然要隱瞞他們,不想橫生枝節(jié),那她就得自己解決這個隱藏玉印的問題。 要隱瞞,就得瞞到底。 溫迪想了一個辦法就是寫一張紙條貼在玉印上,直接寫清楚“勿碰,有監(jiān)控”。如果朱饒和范若楠實在是太好運發(fā)現(xiàn)了這枚玉印,也不敢輕易拿走它。但是她馬上就想到了更好的辦法。溫迪在空間里找了一下,找出了幾個不錯的工具。然后她開始改造墻壁上的開關,親自動手,把它改裝成了自己需要的形狀。 做完以后,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