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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賞這美景.手腳都是冰涼的,身體有些部位甚至疼的抽搐.我坐在欄桿旁邊,手指緊緊地抓住欄桿來緩解痛苦,卻絲毫沒有用處.江上的夜是涼的,身上只是簡單的披了件衣裳,一陣風吹過來,帶著寒冷襲來,我雙手趕緊摟住自己的身體,心里有些后悔,不該來上面的.正想著往回走去,身體早就疼的沒有了知覺,意識也開始有些迷糊.晃晃悠悠地,似乎看見前面有個漆黑人影,他一把扶住我,只覺得他的手腳都是溫暖的,衣服也是柔順舒服的.意識越來越不清楚,只聽見他最后嘴里呼喊著什么,便昏了過去.好像是......林乍疏.作者有話要說:☆、我們之間終成往事第二十一章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床上掛著綢緞床幔,充鼻而去的是一股熟悉而又濃烈的藥味.我掙開眼睛,看見那個熟悉的大夫老頭,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就是在王爺府給我治病的老頭.他見我醒了很是喜悅,叫了丫頭把藥給我端過來.我擰著頭不肯喝.那老頭有些生氣,差人去叫王爺.我一聽有些慌張,想下床逃出去.老頭拉住我,不肯讓我出去.他的聲音還算和藹,認真地跟我說,上次的病還未痊愈就中斷了治療,本來就容易落下病根,這次又好像受了潮濕和風寒,很容易加重的.我慢慢平靜下來,聽他說話.這碗是治你身上傷的藥,喝了它.我擔心王爺馬上趕來,一口不停地喝了那碗苦澀的藥.結(jié)果,老頭又端來一碗更加濃稠發(fā)苦的藥.我拔腿就想跑,老頭急忙喊道,你難道不想在發(fā)聲了嗎.我收回腳步,轉(zhuǎn)身看著他.他耐心地跟我說,如果上次按時吃藥的話,這時候,早就能發(fā)聲了.只是斷藥太久,嗓子沒有得到及時治療.我看了他一眼,趕緊端了那碗藥,一飲而盡,然后眼巴巴地看著他.他滿意的笑了笑,卻又摸著胡子皺了一下眉毛.斷了這么久的藥,現(xiàn)在再喝續(xù)藥,不知道晚了沒,雖然概率很小,還是要試一試.我眼神頓時黯淡下去,這是屋外響來一群人的腳步聲.王爺聽說林乍疏醒了,把那群大官晾在一邊,向著房間過去.昨天晚上,出來散散心,卻看見熟悉的那人那般可憐的樣子,蒼白的小手拽著欄桿,仿佛是疼的難受,小臉上都是汗水,站都站不起來.他不知為什么心里卻有些難過,他以為那人只是他的棋子,他騙了他,他耍弄了他,他此時本該覺得幸災樂禍,但他卻情不自禁地上前扶住他,叫著他的名字.王爺一手推開門,卻只看見大夫和一幫丫鬟跪在地上向他賠罪,說那人越窗逃了出去.然而他這時卻不覺得生氣,反而先擔心他的身子.一旁的侍衛(wèi)有眼色地詢問,是否將人抓回來.王爺卻擺擺手說道,不要,派一個身手好的,不驚動他找到他的位置就好.那侍衛(wèi)有些疑惑,卻不敢多問,立即下去辦事了.我跳出窗戶后,打量了一下,竟然是在船的最頂層,趕緊往下面跑,剛到甲板上,就看見井陽和商恙在找我,忙湊過去.井陽擔心地說,你去哪啦,我們一大早起來就沒看見你,商恙說,你昨晚上就出去了,怎么啦.我看著身后沒人追上來,拉著井陽的商恙往船艙里面去.到了船艙拿了紙筆,我寫道,昨天有些不舒服,早上去找了船醫(yī),開了點藥.商恙看我臉色還好,問我,沒事了吧.我笑了笑,點點頭.知道他們一大早就起來找我,心里涌起一陣溫暖.,我和他們笑呵呵轉(zhuǎn)悠了一會兒,去吃了午飯,自己獨自在外面溜達著,卻被人忽然扯到一個角落,我有些驚嚇,看清像是王爺?shù)氖绦l(wèi),手里端著藥,看著我.我本來不是很情愿,但想到老頭早上說的那番話,便將藥都給喝了.但我卻沒料到的是,每到飯后,他都會趁著我獨處的時候,將藥給我送來,就算有時候井陽拉著我跟我說話,拖延了很久,我出去時,那送來的藥也都是熱騰騰的,那個侍衛(wèi)也不多說話,每次都是看著我喝完,才收了碗走,身手干凈利索.等到我晚上趴到床鋪上的時候,摸了摸那床棉被,雖然樣子和其他的都差不多,但明顯沒有那么潮濕,想必是有人給換了的.大概能猜到那人是誰,但卻覺得古怪,我對于王爺來說,該是沒有用了的,更何況我還騙了他,他的行為確實很是詭異.我去看了看井陽的床鋪,發(fā)現(xiàn)他的床鋪果然還是潮濕冰涼,心里覺得過意不去.便把我的鋪蓋跟井陽換了換,把被子跟商恙的交換了,摟了摟我自己的暖和的枕頭.去叫陪著暈船的商恙去甲板上晃悠的井陽了,三人在甲板上看了日落,高興地回去.結(jié)果,我們?nèi)齻€人的床鋪全都換成了干凈干燥的新床鋪,井陽只是覺得更舒服了,倒頭就睡,但商恙卻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只當沒有看見.此刻的王爺正坐在大床前,看著因為短時間換了三床床鋪而冒汗的張渚,本來是有些不放心那人,卻沒想到那人做了這樣的事情,累慘了自己的侍衛(wèi),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吩咐了張渚要隨時熱著藥一天三頓給那人送去,還有床鋪也要每天換新的暖和的.叫張渚心頭冒冷汗,卻不敢露出一絲不情愿的樣子,感情自己練就一身輕功是用來干這種事的.三日后終于是到了江淮,果然是京城,各種船只來來往往,江面江岸上都好不熱鬧.我興沖沖地跟著井陽下了船,和商恙告了別,雖然不太舍得,但看商恙倒是很從容豁達的樣子.他說,有緣再見.到了江淮之后,我到處溜達著對這一切都很是好奇,井陽卻一臉憂愁,話也不多說,一家一家地找客棧,我本以為他在找我們今晚住的地方,也跟著他走.走了好幾家后,看見了武當?shù)牡茏?身著武當?shù)婪?井陽暗暗記住了那家客棧的方位,在旁邊隨便找了一家客棧便住下了.將包裹放到床上后,他似乎還要去那邊看看,我也不再跟著他,跟他打了招呼,自己朝著熱鬧的地方走過去了.江淮的繁華果然并非其他地方可比,也或許是因著皇太后壽辰的原因,集市上熱鬧卻有序,更加沒有強收稅事件,天子腳下,誰敢動塵.但我還沒溜達兩步,又看見了張渚,他端著藥,跑過來顯然有些吃力,下了船我早就忘了這件事,卻不想他還要給我送藥,一碗藥喝盡,我在他手心寫著,帶我去見他.本想著自己在他監(jiān)控之下,反正逃也逃不過,這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