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4
感到絕望.而沒人知道,今天在宴席上,在大家都觀看著千諳的舞劍的時候,尤鈺段用力地按著自己的肚子.那里傳出來的疼痛是異樣的,尤鈺段不是傻瓜,盡管這有些難以相信,但可以確定的是,乍疏在某個地方為了某個人懷上了孩子.而所有的痛苦,卻還是要尤鈺段一個人承擔(dān).這對jian|夫yin|夫,尤鈺段嘴里罵著,心里疼著,然后眼睛了掉下眼淚來,除了偶然抬頭的木檀外,沒人看見.作者有話要說:☆、突襲的難過總讓我留淚第七十七章第二天,木檀在尤鈺段懷里醒過來,卻看見尤鈺段拿著刀試圖割自己的手指,下意識就沖過去攔住他.尤鈺段苦笑了一聲,說道,不要怕,我不會疼的,我只是想要那人疼一疼.木檀還是抓住刀子,不肯放手,鋒利的刀子將木檀的手指割破.木檀咬咬嘴唇說道,就像以前那次一樣,結(jié)果最疼的,不還是你.尤鈺段搖搖頭,拿著刀的手卻慢慢放下,找了紗布來,替木檀包好手指上的傷口,嘴里說出來的話,讓人只想掉眼淚,他說,我不做了,那人現(xiàn)在有了孩子,不能受傷的.木檀瘦小的身體聽見這話,頓時晃了一晃.他了解尤鈺段和乍疏的所有經(jīng)過,他知道尤鈺段怎樣愛著乍疏,只是沒想到會愛到這種地步.尤鈺段笑著摸了摸木檀的頭發(fā),說道,放心吧,我已經(jīng)不再愛他了,我只是還有那么一點點地關(guān)心.我干嘛要做這么幼稚的事情,割自己的手指來報復(fù)那人.尤鈺段這樣說著,木檀聽著卻不入耳,說自己不愛的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愛還是不愛.木檀直起身子,緊緊地抱著尤鈺段,尤鈺段抱著他,就像抱著一個小孩子似的,木檀乖巧地靠在他的身上,尤鈺段托著木檀的臀,兩人出了門.千諳早早地就起了,從大殿里出來,正好看見偏殿門口的尤鈺段和木檀,木檀緊緊地摟住尤鈺段的脖子,兩人親密地交談著.千諳直盯著那邊兩人,忍住自己泛濫的醋意.村子.早上起來的時候,被宿醉的頭疼折騰的有點神志不清,起了床還是覺得身上隱隱地有些不舒服,有些擔(dān)心,覺得去鐘醫(yī)那去看看.傻子躺在床上,衣衫不整,死活也不愿起來,我只好自己去.走到半路的時候,忽然覺得心里難過的要命,心臟那一塊似乎很疼很疼,就像有人揪著我的心臟,他拽著撕扯著,我疼得要命.蹲在路邊,結(jié)果眼淚就掉下來,砸在路邊的青草葉上,滾滾落下去.這一哭就停不下來了,眼淚刷刷地往下面掉,我干脆坐在路邊,用衣袖擦眼淚,全身的委屈全都涌上來,這些年吃過的苦,受過的累,全都翻出來.我一個人在路邊,哀嚎.最后擦干眼淚找到鐘醫(yī),鐘醫(yī)看我眼圈都是紅彤彤的,也沒多問,先是給我把脈,眉頭皺的很緊,眼神也似有游離.他瞅了瞅我的臉色,問道,昨天晚上喝酒了嗎.我點點頭.他又問,做了嗎.我沒聽懂,問道,什么.他用手比劃了一下,說道,你和傻子.我紅了臉,說道,嗯.鐘醫(yī)眉頭皺的更深了,很是語重心長地說,喝酒,房|事,都對孩子不好,你若是想要生個好好的孩子的話,這些事情都不要做了.我聽話地點點頭,鐘醫(yī)替我拿了一把藥,給我的時候,特意又囑咐了一番,你若是再這樣,孩子極有可能保不住,甚至你自己都可能會出事.我點頭應(yīng)允著,出去了沒多久,鐘醫(yī)又追上來,說道,你如果心情不好的話,生出來的孩子也會總是愁眉苦臉的.我看了鐘醫(yī)一樣,強拉起微笑給他看.終于時間還是一刻不停地走著,過了五個月,我的肚子終于一天一天地大了起來,鐘醫(yī)估摸著我生產(chǎn)的日子,幾乎每天都會到我家來看看.我的心情調(diào)整的不錯,沒事的時候還會給小孩子做幾件衣服,傻子也乖了很多,有時候會聽話地趴在我的肚子上,聽孩子的聲音.洄淵宮.這天尤鈺段正和闕主們商量著洄淵宮的事務(wù),腹痛來的措不及防.尤鈺段立即捂著肚子,退回到寢宮,將所有人都驅(qū)逐了出去,單單只留了木檀在一旁陪著他.木檀坐在床頭,讓尤鈺段靠著他.尤鈺段蒼白的臉色,額頭上也一直在冒汗,但他還是咬著嘴唇對木檀說道,他,要生了吧.木檀摸著尤鈺段的臉,卻無法替他減輕痛苦,只能干看著.拜托,拜托老天,讓林乍疏快點生出來吧,疼的是我身邊這人啊,木檀只好在心里許愿.尤鈺段嘴唇被自己咬的青紫,沉悶的哀嚎從殿里傳出來.一聲又一聲,尤鈺段越是極力壓抑著,聲音也就越顯得哀痛,像冬夜的雨,打在芭蕉葉上,每一次都足以顫抖全身.這種疼痛,每個女人這一生都會嘗到,而男人卻不會.這種疼痛,給予了每個生命活下來的機會.如同生命降生的鼓聲,一錘一錘沉抑而莊重.尤鈺段自己能夠感覺的,孩子的生產(chǎn)并不順利,疼痛持續(xù)了很久,一直沒有消退,還好尤鈺段的承受能力比較強,若承受的真是乍疏,恐怕情況不太樂觀,兩個人都可能撒手而去.尤鈺段想著想著,忽然有些擔(dān)心,但又一想,那人是為了別人甘愿冒這樣的危險,疼痛什么的都是他所承擔(dān)的,他為什么還要擔(dān)心他.等到疼痛終于結(jié)束的時候,尤鈺段無力地躺在床上,眼淚終于還是留下來.木檀看著他,替他擦干每一滴眼淚.村子.孩子生產(chǎn)的雖然不是很順利,但還是安然無恙地生出來了,還好我沒感受到什么疼痛,孩子的哭聲讓我和鐘醫(yī)都松了一口氣.傻子見到孩子的時候,還是明白了些什么,發(fā)出怪異但似乎很是歡快的聲音,鐘醫(yī)抱著孩子給我看了一眼,對我滿意地笑了笑.我閉上眼睛,慢慢沉睡過去,經(jīng)過著幾個小時,身體變得脆弱而勞累,精神上也受了很大的消耗.但,還是做夢了.夢見一個陌生的男人,他抱著我躺在草地上,小河在我們的腳邊,我們光著腳丫踢打著.然后,男人說了些什么,脫掉了我的褲子,我害羞地躺在地上,試圖遮掩自己的身體,男人想要撫摸我,我閉上眼睛.忽然聽見嬰兒的哭聲,我掙開眼睛,男人憤怒地抱著孩子問我,這是怎么回事.我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只知道哭.哭聲讓男人很是煩躁,男人一氣之下將孩子扔進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