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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聽他的話,不要再被他玩弄,不要再靠近他……杜曉蕓在一邊說:“韓總,不太好意思,我今天和梓涵約好了吃飯的。”韓哲郗的視線移到了杜曉蕓身上,呼了一口氣,而后再看一眼宋梓涵,語氣還是軟了下來,“什么時候有時間?”宋梓涵提步繞過韓哲郗,“有時間再說。”杜曉蕓看宋梓涵走了,自己也提步跟了上去。兩個職員一起把上司氣得頭腦冒煙,也不想想如果明天收到辭退信是什么表情。杜曉蕓對宋梓涵說:“不錯,剛才做得很好。你這么好的男人不該被他那種花心大少玩弄,不然就是被糟蹋了?!?/br>宋梓涵被夸獎后笑不出來,心里苦澀,很苦,自從那一天在韓哲郗的家里看到了那位穿著睡袍從樓梯走下來的女人,心里就沒有不苦過。或許不應該,本來就一直想擺脫,本來就希望他可以放開自己。到后來,了解到真相,竟是這般傷心,呵,那是不是說明真的喜歡才會這樣?從一開始就是矛盾的,明明喜歡但是不敢接受,到后來,更矛盾,明明想擺脫,狠不下心所以一拖再拖,后來認清了事實,苦不堪言。到現(xiàn)在,不得不狠下心。也許,這才是最好的結(jié)局。到了晚上,宋梓涵的手機響起,是那個霸道總裁的電話。第一次宋梓涵沒接,連續(xù)三次,還是沒接。鈴聲太吵,宋梓涵干脆啟動了靜音。最后以信息的形式,亮著的手機屏幕上面寫著一句話:明天晚上一起吃飯,我去接你。握著手機的手指節(jié)骨有些泛白,手指一動,屏幕上面便顯示了‘確認要刪除此信息’的字樣。最后按下了確定,然后把手機放回床頭柜,該做什么還是做什么。第二天,宋梓涵出門相親的時候,吳倩玲還叮囑過一次。跟女方見了面,好好聊聊,互相了解一下,無論最后談不談得成都要送女方回家,人家女孩子,一個人晚上回去很危險。宋梓涵只是點頭,心里也在想著,如果對方可以,那就這樣了吧,起碼了卻了母親大人心里的一份牽掛,本來就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吳倩玲和宋建虎存了一筆錢,也不是很多,前些年一直在還買房的貸款,也是近兩年才寬裕了很多,送了宋梓涵上大學之后還存了好幾萬塊,就是為了給宋梓涵娶老婆用的。這宋梓涵剛一出門,吳倩玲就和宋建虎聊起了這件事。說是要辦一個隆重點的婚禮,別讓人家女孩子覺得自己家寒磣。還要擺幾十張桌子,把那些親戚都請來,以前的現(xiàn)在的鄰居也都一起請來,熱熱落落地辦一場。宋建虎就說她,“還沒談成,怎么就想到結(jié)婚的事去了。就算說成了,年輕人再談幾年戀愛也是正常得很,用不著這么早就想著結(jié)婚的事?!?/br>吳倩玲就說:“戀愛可以先結(jié)婚后談,那有什么的,再說了,我們當年不也這樣?”宋建虎說不過自家老婆,也就順著她的意去了,“是是是,你都說了算?!?/br>播放著輕音樂的浪漫情侶餐廳里面,暖色的燈光為這個空間平添了幾分古典氣息。宋梓涵坐的位置是比較靠近墻角的,或許是因為上一次的陰影,所以找了一個比較隱秘的位置。剛坐下沒多久,穿著白底黑甲的服務員就拿著菜單過來。宋梓涵說要等人,服務員便先下去了。餐廳里進進出出的都是情侶,臉上洋溢著的都是寵溺的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定在了這里。宋梓涵抬頭,正見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心下一怔,立即低頭拿起了菜單再看。頭一直往下低,恨不得把頭埋進脖子里。心跳劇烈,害怕會被發(fā)現(xiàn)。對面的座位有了聲音,宋梓涵抬頭,看到的是他,韓哲郗。心里莫名煩躁,宋梓涵看著他,忍住那一腔怒火,說:“不好意思,韓總,我今天約了人,她也快要到了,麻煩你離開!”“你約的人就是我?!表n哲郗背靠著椅背,說得理所當然。宋梓涵瞪眼看著他,“我記得我約的是個女的?!?/br>“但是現(xiàn)在是我?!?/br>“請你不要無理取鬧!”“沒有無理取鬧?!表n哲郗的眼睛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四目共對,“你今天約的就是我?!?/br>“你……”宋梓涵剛想開口,又不知道怎么說下去。韓哲郗不隱瞞,“我給了那個女人一點好處,她說把這次相親的機會讓給我,所以,你現(xiàn)在是在和我相親?!?/br>26總裁·交易又是用錢,揮金如雨的富家子弟總以為錢可以辦得到所有的事,包括感情。韓哲郗,也是如此!宋梓涵大怒,胸腔劇烈起伏,“變態(tài)!”說完,就起身向著餐廳外面走,后面的人緊跟其上。推開了玻璃門,出了餐廳,宋梓涵的手腕就被抓住,力度大得驚人,不讓他有任何反抗的機會,韓哲郗徑直把他帶到了車旁邊。開了車門,用力將宋梓涵一推,就將他推進了車后座。這家餐廳的地理位置較為遠離喧囂,植滿紫荊樹的瀝青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不多,昏黃路燈下的人行道也只是偶爾走過一對情侶。宋梓涵被韓哲郗壓在身下,車門沒關,一半的身子在車座上,腳還露在外面。沒等宋梓涵掙扎,霸道強勢的吻就鋪天蓋地地吻過來。牙齒碰著牙齒,舌頭掃過口中的每一處,熟練地叼過他的舌在口中允著,宋梓涵被他吻得喘|不過氣。身子在他的身下壓著動彈不得,被迫妥協(xié)。纏|綿強勢的吻持續(xù)了許久,分開的時候,宋梓涵的唇早已被吻得紅腫,呼|吸急|促,沒有任何快|感,只有火|辣的痛。眼角劃過溫熱的液體,直接滲入了鬢發(fā)。或許是痛,或許是委屈。“你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這是宋梓涵問的,問得無力,看著韓哲郗的眼睛幾分空洞。呼吸太重,撲在臉上都覺得溫熱,“你知道的,我想要的是什么?!?/br>宋梓涵反手將手臂放在眉眼處,遮蔽了那一雙紅了的眼睛,唇上還是火熱的痛,過了良久,艱難開口,“求你,放過我?!?/br>韓哲郗微微怔愣,他用苦苦哀求的語氣說,讓他放過他。精神狀態(tài)達到了極限,宋梓涵還在說,聲音很小,幾近聽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