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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笑哭]寶貝兒啊。寶:沒得商量,當心我告狀!上課了,陳祈息屏手機,簽字筆在指尖上轉(zhuǎn)了好幾圈,然后筆尖落到稿紙上寫下“音音”兩個字,唇角的笑意更深,陳祈發(fā)覺自己也太愛他了。晚上六點,四個小黃帽十分突兀地晃蕩在三高校門口。蘇呈音帶著陳祈,陳祈帶著四瓶雪碧,雙方成功會晤。胡同里,一手交雪碧,一手交作業(yè),小黃帽說:“你加油嗷,又有這么多作業(yè)要寫?!?/br>不要緊,兩個晚自習(xí)就搞定了,蘇呈音顛顛作業(yè)本:“是像上次那樣同城快遞給你,還是你過來拿?”“咦額,你這老男人的聲---”話沒說完就被陳祈抓籃球似的抓住了腦袋瓜,小黃帽吱哇亂叫,“你干嘛!別以為我不記得你,你不就是那個自行車日媽炫酷的高中生嗎?”陳祈不跟小孩子一般見識:“定金呢?”小黃帽掏兜兒:“你放開我,我這次付全款?!?/br>蘇呈音就站一邊看陳祈護他的犢子,享受得不得了,轉(zhuǎn)眼就收了四個小學(xué)生的五百塊錢,那畫面活像堵人搶劫收保護費的。兩人分工合作,一人兩套,當天晚自習(xí)寫一套謄一套,飛速搞定,第二天一早就叫了個同城快遞寄出去了。蘇呈音實在是高興地不像話,尤其二統(tǒng)的分數(shù)下來了,不僅依然喜聞樂見地把陳祈壓在萬年老二的位置上,還考過了鳶高的方樂獨享狀元。蘇呈音美滋滋,開始悄咪咪地在網(wǎng)上看起戒指來,他一直沒有忘記陳祈在他的無名指上輕輕揉,告訴他這里可以戴一枚戒指。但是兩千塊怎么夠,蘇呈音瀏覽了好幾天,唯一看中的一款要上十萬,一對近乎百萬元。蘇呈音沒有著急,也沒有對自己妄自菲薄或是心比天高,他在等一個時機。周六,時機來了。陳祈從中午吃完食堂就開始唉聲嘆氣說想吃打鹵面,別的不要,就要音音牌的。蘇呈音看在眼里不吱聲,由他撒嬌到晚自習(xí)時才順毛道:想吃打鹵面嗎?陳祈可乖了:想。SCY:那等會兒放學(xué)了去超市買西紅柿和雞蛋吧。心上人:還有小蔥。SCY:但是!心上人:沒有但是!SCY:但是,你得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才有打鹵面吃。心上人:不著你道,你先說,實在不行我做給你吃。SCY:戒指,我現(xiàn)在還給不起,你能等等我嗎?SCY:可能會久一些,要好多年以后,但是你等等我,我會努力的。好半晌陳祈都沒回復(fù),蘇呈音也不催,耐心地邊寫試卷邊猜想自己會不會成功,會的吧,陳祈總是什么都依著自己。快下課時,手機亮屏。心上人:那得再加兩片培根才可以。蘇呈音笑起來:加四片。三月,春風(fēng)千里。縫縫送的那一盆漂亮可愛的多rou在經(jīng)過了寒冬之后,于陽光漸暖的三月仲春枯萎了好幾團,把蘇呈音心疼得嘴里起泡。蘇呈音:縫,多rou萎靡了,我要把它捧去給奶茶店老板拯救了。張縫:捧。蘇呈音:那你能再送我點啥么?不會被我養(yǎng)死的那種。于是張縫網(wǎng)購了一支三花筆,通體綠色,屁股是軟橡膠,開著粉、藍、黃三朵嬌滴滴的橡膠花,一寫字就顫巍巍地抖。蘇呈音雙手接過禮物,還是那句保證:人在筆在。四月,清明時節(jié)。蘇秋轉(zhuǎn)來一筆一千塊錢,問到:都還好嗎?說不清是什么感覺,蘇呈音蔫巴巴地回復(fù)到:都很好。猶豫片刻依舊不死心地追問:小姨,我這周可以回去看看你和弟弟嗎?果然等來的還是拒絕。從元宵節(jié)搬到學(xué)校住讀以來,蘇呈音沒有一次能被允許回去過,他心灰意冷:我想你,你不想我嗎?蘇秋:也想你。蘇呈音捉緊這一點燃起的火星:那你們來看看我也可以??!蘇秋:我想以前那個懂事的你,可你現(xiàn)在呢?蘇呈音愣住了。蘇秋:我一直沒有放棄你,我這些日子來一有時間就去了解這種事情,叫同性戀,這個圈子又臟又亂,呈音,聽小姨的話,你千萬要回頭!蘇呈音頹敗無比,息屏掉手機,就像那一點火星也無聲地熄滅了。魏百聞卻突然出現(xiàn)。他在下著小雨的清明節(jié)給蘇呈音打電話:“我在鳶蘭墓園給蘇春立了碑,你要一起去看看么?”蘇呈音震驚到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他幾次忍耐還是沒能忍住,說:“我知道你懷念我mama,可是,可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成家的人,你也有妻子了,她知道了該怎么想?”魏百聞安撫他,聲音里帶著些笑意:“要一起么?我來學(xué)校接你,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請了半天假,蘇呈音帶著陳祈一起去的。魏百聞的妻子嫻靜漂亮,周身有和蘇泠一樣非常親人的氣質(zhì),她自我介紹道:“你們好,我是阮知,勉強算一個閑散作家?!?/br>立碑是阮知的建議,她捧著一大束白色的花去紀念蘇春。魏百聞攬著她的肩膀,兩人只站了一小會兒就先回車里去了,把傘留給蘇呈音和陳祈。墓碑上沒有照片,沒有墓志銘,只有蘇春的名字。蘇呈音歪過頭看向陳祈,對他抿唇輕輕一笑,隨后牽起他的手。墓園空曠寂寥,雨簾微潤溫柔,有些話在心里訴說就足夠了。五月,初夏的夜空繁星閃爍。沒開車,兩人在一個晨風(fēng)微涼的周日早晨騎共享單車到鳶蘭的教堂里去拜拜。是突發(fā)奇想,前一晚在被窩里恩愛時,蘇呈音含著軟糯的腔調(diào)不停地喚陳祈,不知怎么就問出來:“單名一個‘祈’,叔叔阿姨是在祈禱什么呢?”陳祈情話道:“祈禱我能遇見你?!?/br>來的是一處人少經(jīng)年的老教堂,單車晃晃悠悠騎了快一個鐘,終于到時蘇呈音累成了半殘,氣自己不爭氣,一周跟著陳祈兩次夜跑兩次打球,怎么還是這樣不禁事兒的體格。陳祈半摟半提,寬慰道:“已經(jīng)出乎我意料了,我還以為你騎不到呢?!?/br>教堂里壁畫巨大而陳舊,只有幾名修女mama在打掃衛(wèi)生,格外安靜。兩人尋了一處長椅坐下,手牽著手,不一會兒腦袋也靠到一起去。陳祈小聲問:“音音,你想過嗎,如果有一天你的親生父母找到你?”“有啊,想過好多次。”蘇呈音喃喃,“每次都沒能想下去,因為太荒唐了吧。”陳祈與他十指相扣,指肚有一下沒一下地輕點在他手背上。“別回去,我離不開你?!?/br>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