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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能用,自當(dāng)用之。 怕是賀蘭敏之都沒有想到,李初的理由如此直接,僅僅是因為他有用,他有能力,所以所謂的仇,李初都可以無視,想激賀蘭敏之立起來,至少對付武承嗣和武三思用點心,別死在他們手里。 “公主殿下膽子很大?!辟R蘭敏之目光閃閃,想到昨天看到的一切,更有今日所發(fā)生的一切事,李初,李初…… 喃語李初的名字,正在想李初究竟想從中得到什么。 最終沒有得到一個完全可以肯定的答案。 要說權(quán)勢,收攏于人,她只是一位公主,并不是太子,收攏人才為朝廷所用,她又能真正得到什么?為了武媚娘? 可是他因為武順的事早已經(jīng)怨上武媚娘,李初膽大的能做武媚娘的主兒? “我以為你昨天就應(yīng)該明白這個道理?!弊蛱斓氖虏胚^去多久,不至于忘得一干二凈吧,李初困惑。 賀蘭敏之道:“所以公主想讓我出仕,那么你能給我什么?” 談條件,現(xiàn)在是在談條件不錯,李初想要的是什么,賀蘭敏之弄清楚了,但是李初該問問賀蘭敏之想要什么吧? “你出仕對你有什么好處你清楚,并不是我想,你大可不出,不出的結(jié)果,你看不起的武承嗣和武三思都會騎在你的頭上,你的meimei,你一樣會護不住。”李初奇怪賀蘭敏之的想法,她又不是求賀蘭敏之出仕,愛出不出,竟然想和她談條件,莫不是傻了? 賀蘭敏之收到李初你是不是傻的眼神,頓了半響,臉立刻黑了,李初說得沒錯,他怎么突然覺得自己是李初求著出仕的? 李初看著賀蘭敏之,“想清楚了,怎么選擇是你的事,不過考慮清楚了,人的命很脆弱的,稍有不慎你會死,賀蘭敏秀也會。” “你……”賀蘭敏之真是要氣死了,但是李初說的何嘗不是實話,正是因為是實話,所以才會最讓人難過傷心。 李初抬起頭看著賀蘭敏之,“你想好了賀蘭敏之,愿意給你機會,讓你有機會強大,你要不要領(lǐng)這份情是你的事,可是一但你領(lǐng)了這份情,接下來你要怎么做,你同樣得想清楚,想明白了。” 像賀蘭敏之這樣的人是復(fù)雜的,他很聰明,看破世事,但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過得痛苦,他沉迷于酒色中,因為那可以讓他暫時的忘記一切,不用清醒的看到世上的丑陋。 每一個人臉上都帶著面具,每一個人都把自己的心思藏在一張張的笑臉之下,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才能一直的存在,一直的活在世上。 李初就是把話盡都說得一清二楚,再由賀蘭敏之來決定,賀蘭敏之想裝死,除非他真想死,或是想讓賀蘭敏秀同他一起死,他可以一直裝下去,否則他就得用自己學(xué)來的一身本事,奮力而起。 “你以為你做得誰的主兒?你只是一個公主,一個公主罷了,你也想主宰我的人生,你做夢?!笨吹贸鰜碣R蘭敏之極是不喜李初用他所在意的一切讓他清醒過來。 明明他們可以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明明一切都不可以改變的,為什么,為什么卻變了? 深深的吸一口氣,賀蘭敏之想鎮(zhèn)定下來,想要告訴李初,她只是一個公主罷了,沒有任何的能力主宰他的人生。 “你想試?”賀蘭敏之能問了出此話,心里已經(jīng)做下決定,他無論想或不想,他的未來都得為了自己,為了賀蘭敏秀站起來,否則他們只有一死。 賀蘭敏之或許不怕死的,可是他并不想讓賀蘭敏秀死,如果他們一家都死了,沒有一個人會為他們流淚的,他們所有的只有自己。 世人或許都不能容于他們,哪怕他們不能容,他們同樣得活下去,活得光芒萬丈,無人能再隨意決定他的生死。 “如果你能做到,讓我將敏秀帶出宮來,我就相信你?!毕嘈哦?,賀蘭敏之說出口不容易。 他原是一個誰都不相信的人,而賀蘭敏秀會進宮,會在宮里是因為什么,李初有數(shù)賀蘭敏之更有數(shù)。 決定一切的人是武媚娘,李初能說服武媚娘嗎?能的話,李初才是值得賀蘭敏之相信的那個人。 “好啊,就讓你看看我能不能。但是人交給你,你攔不住你的母親,若同樣攔不住你的meimei便怪不得我?!崩畛醯冒殉笤捳f在前頭,別以為她沒有要求的,她可以為賀蘭敏秀爭取一個機會,但是不能,也斷無可能一直由著賀蘭敏秀觸及武媚娘的底線,還有她的底線。 人叫賀蘭敏之帶回來,賀蘭敏之得把人管好了! “只要人出宮,從今往后,我不會讓她再進宮。”賀蘭敏之答應(yīng)下,讓李初盡可以放心,他說得到定能做得到。 “好,一言為定?!蔽漤樦酪呀?jīng)是前車之鑒,賀蘭敏秀只是生了一些不該生的念頭,并沒有付注行動,值于此時和賀蘭敏之達成協(xié)議,倒是可以放她一馬。 往后只要她安生,只要不想作死的往李治的跟前湊,一切好說。 賀蘭敏之也明白了李初的意思,目光一斂,“公主放心?!?/br> 只是他們說了一堆的話,結(jié)果李弘從頭到尾竟然只提一個問題罷了,縱是如此,賀蘭敏之都不敢小覬李弘,誰讓李初對李弘一直都恭敬有加。 李初的本事賀蘭敏之已看在眼里,知道那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能讓她聽話的人,豈會是無用的人。 “太子,公主,若無他事,敏之先行告退,”賀蘭敏之朝李弘和李初見禮,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看得分明。 李弘還是一如適才的客氣,“敏之表兄請吧?!?/br> 此時此刻都不說喝酒,更不必提起喝茶的事,一個個的心思百轉(zhuǎn),都有想做或是要去做的事,顧不上喝酒或是喝茶?。?/br> “告辭?!辟R蘭敏之再次見禮,那客氣的樣子,李弘只是含笑示意,好像他們之間誰都沒有變過。 等賀蘭敏之走了,李弘捉住李初的胳膊問道:“你,你對宮里的事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而且父親和母親的事,你怎么敢插手?姨母,姨母的死和父親及母親果真有關(guān)系?” 所以說,能一直的端著的太子,此時再也忍不住了,著急地追問,只為弄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真的還是假的。 李初沒有波動地道:“這樣的事豈能無中生有,自然都是真的?!?/br> 一直都希望是假的李弘眼中閃過別樣的光芒,“父親和母親,母親和姨母的關(guān)系一直都很融洽,怎么會,怎么會……” “怎么會動手,別說你想知道,我也想知道,可是沒敢去問父親,哥哥要是敢去問,我求之不得?!崩畛踉缇拖雴柪钪瘟耍墒且恢睕]有機會,更不敢問,因為怕問出來他們粉飾太平的一切都會毀掉。 “你都不敢問的話,我更不敢!”李弘睜大眼睛控訴李初,李初一向什么話都敢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