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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李初的這一句,握住李初的手,“好!” 再好不過了,她不管撐過多少事,闖過多少的危難,若不是她告訴自己只能一個人往前走,她或許活不到現在。 如果可以,有一個人愿意陪著她走,她又怎么會愿意一人獨行。 武媚娘同李初一道回宮,無人敢攔,只是打發(fā)李初回去補補覺,賀蘭敏之的事她心里有數,暫時不做什么,至于以后如何處置,以后再說。 李初哪里睡得著,太后們就昨天的事嘀咕起來,“群主還想用賀蘭敏之嗎?那就是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你得心里有點數?!?/br> 李初不作聲,“殺母之仇不共戴天,要是換了群主你,早不知道把人怎么的了。賀蘭敏之和賀蘭敏秀,不如還是斬草除根吧?” 蕭太后一向都是因為賀蘭敏之的一張臉而總說賀蘭敏之的好話,就是想讓李初待賀蘭敏之好一點,優(yōu)待一些。 此時此刻蕭太后都說:“是啊,不能養(yǎng)了一條毒蛇在身邊,將來會帶來滅頂之災?!?/br> 一致的希望李初可以下定決心的將人處置了,賀蘭敏之再有本事,再有能力,若是不能對武媚娘忠心,不能對李初忠心,這樣的人留之將來只能是禍害。 李初指出,“你們說的我都知道,要不然我至于睡到不著嗎?就是因為我心里沒有數,賀蘭敏之近年的行事你們都知道的,生生從一個花花公子長成一個可以委以重任的臣子,在明顯我哥哥這個太子不待見他的情況下,他竟然能活得好好的,發(fā)展一定的勢力,將來他一定可以成為大唐的能臣?!?/br> 是啊,別看賀蘭敏之像個只談風花的公子哥兒,名聲從前就沒有好過,但是現在,今時不同于往日,他是一個聰明人,下定決心去做一件事后,他可以做得極好,如為人臣者,他就做得很好了。 呂太后:“是啊,如果一個人有本事,又忠心,最是再好不過了,但是人不忠心,又是仇人,群主,為免將來禍害,趁早吧?!?/br> 不管賀蘭敏之想或是不想殺武媚娘,賀蘭敏秀想了,只要一個人動了殺心,她是肯定會想方設法的做下。 不錯,賀蘭敏秀現在是嫁了人,但并不代表說她這樣就沒有威脅到武媚娘的可能,積小成大,賀蘭敏之聽多了仇恨的話,早晚有一天會聽了,就算賀蘭敏之能不聽,賀蘭敏秀同樣可以利用賀蘭敏之之便,行殺戮之事。 人性不可賭,賀蘭敏之,賀蘭敏秀,不能讓他們成為威脅到武媚娘和李初的人。 李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睡不著起床吧,李初果斷地起身。 天早已經放亮,此時的李初和衣走了出去,她雖同武媚娘一起住在紫宸殿內,卻也有自己的小院落,紫宸殿很大,作為大明宮的三大主殿,一望無際,八月時節(jié),萬物開始凋謝,蒙上一層金黃的外衣,李初坐在石凳上發(fā)呆。 蕭太后:“群主,不用想得太多,不乖的人長得再好看,再有能力都不宜留著,此事你不動手,武后都會動手的,你當作不知道就好!” 宣太后:“不必裝作不知道,此事就是換成你來,你都得這么做,親自做?!?/br> 呂太后認同:“不錯,殺伐果斷,不可以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你得記得你活在皇家,想要相安無事就得狠?!?/br> 狠這個字,她們早就想教李初了,可是李初一直都不肯學,心慈手軟的連想對她不利的人都不敢動手,將來如何是好。 cao心,cao心的啊,太后們確實很是cao心。 借著賀蘭敏之的事,正好讓李初學會,學好了! 心下暗暗打定主意,七嘴八舌的勸李初,然后發(fā)現她們說了半天,消息都99+了,李初愣是一句回應都沒有。 一眾人@李初一記,“群主?!?/br> 李初:“你們說你們的,我看到了?!?/br> 看到了,只是不想回應罷了,太后們一下子明白了,她們說的道理李初全都明白的,只是明白是明白,選擇是選擇,不代表明白就能做出對的選擇。 而且此事并無對錯之分,有的僅僅是立場不同。 武順和武媚娘還有李治之間的關系復雜,一言不知如何提起,賀蘭敏之就算真的想要為自己的母親報仇有錯嗎?沒有錯。 明知是仇人依然得俯首稱臣,僅是為了能夠活下去罷了。 現在他們的心思被李初撞見,就算他們解釋,未必能解釋得清楚,武媚娘又會相信他們的解釋。 死,或許就是賀蘭敏之他們兄妹最好的結局了吧。 想到這里,李初不滿地捉了捉頭,煩透了。 “公主?!币蝗喝丝蠢畛醯男那椴缓?,都不敢作聲,李初一坐就是半天,現在又把自己的頭弄成個雞窩一樣,生怕李初有個什么,趕緊的喚一聲,讓李初緩緩。 李初悶聲地道:“我心情不好,都別煩我?!?/br> 別說,李初從小到大可是極少有心情不好的時候,芯兒和奇娘是從小看著李初長大的,乍然聽得此話微微一怔,喚一聲公主。 李初揮手,揮手,她是真郁悶,不想再說話,也不想被人煩著,走走走,都走遠些,莫來煩她了。 好吧,李初看來確實煩透了,芯兒和奇娘算是最親近的人見了都不敢再作聲。 李初就那么坐著,今天沒有太陽,倒是免得她把自己曬黑了。 “陛下?!崩畛踝粍泳褪前胩?,太后們都不勸人了。由著李初憂郁吧,反正李初總會要想明白的。 沒想到李治竟然來了。李初聽到聲音一下子站起來,看到李治一身常服地走來,眼中透著擔憂地問道:“怎么了?” 李初一嘆,一時不知此事應該不應該同李治說了。 “因為賀蘭敏之和賀蘭敏秀?”李治沒有得到回答,李初連父親都不喚的發(fā)愁,李治走過去在另一個石凳坐下,問出。 “父親什么都知道啊?!崩畛躞@嘆一聲,為李治一語道破而微驚,李治道:“武府的事自然有人事無巨細的報來給我,賀蘭敏之和賀蘭敏秀,真是不錯??!”李治贊一聲,李初驚得睜大眼睛,想確定李治是不是在說笑。 “賀蘭敏之這些年的表現像點樣子,是個有用之材,不過,初兒,你要知道我為什么想留著他嗎?”李治笑瞇瞇地問起李初,李初很能捉住重點,李治說的想留住他哎。 “父親。”李初喚一聲,不太確定自己是不是誤會了,或許李治沒有別的意思。 李治道:“斬草除根才是根本之道,你的母親如此行事,我也是如此,不過,初兒,賀蘭敏之能夠活著,像樣的活著,是你啟的頭,但決定權在我和你母親手里,所以,不管他是生或是死,不是由你來決定的,明白嗎?” 李初微微一怔,李治再繼續(xù)地道:“而且對于我們來說,你母親的權勢夠大了,總得要給她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