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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了武后的打算?!?/br> 宣太后:“不是沒有人看出武后的打算,只是沒有人敢想?!?/br> 呂太后:“李賢敢想也是非一般的人物。是不是證明其實他骨子里是和武后一樣的人。” 此話落下,群里一下子死寂一般。沒有人再發(fā)出信息。 “不管母親想要什么,只要不是危及江山,只要不是令天下動蕩的。其實都可以對不對?”李初只是遲疑一會兒,隨后即回過了頭,和李賢笑著說。 “jiejie,什么叫做危及江山?什么叫做令天下動蕩?在你看來母親廢我這個太子,手握大權(quán),朝綱獨斷,天下人畏懼,還不足以說明母親的厲害嗎?”都這個時候了,李賢依然不放棄,他從不認(rèn)為武媚娘是一個簡單的女人,現(xiàn)在所有發(fā)生的一切都在證明他的想法是對。 李初道:“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是不放棄?” 李賢無話可說,李初道:“好了,我走了?!?/br> 不想再和李賢吵,李初出了李賢的府邸,慈心道:“公主,已經(jīng)將府里一應(yīng)需要用到的東西都送進去了。” “往后派人看著些,缺什么及時送來?!崩畛醴愿老氯?,慈心應(yīng)下一聲是。 李初得慈心應(yīng)下,也放心的把事情交給她來辦,這就準(zhǔn)備回府去。 出了大門,察覺到一道視線看向她,李初警惕地抬起頭,結(jié)果一看大喜,小步跑走了過去迎著人,“你怎么回來了?” 站在對方的街道上的人正是裴觀,裴觀一路風(fēng)塵仆仆的,不難看出來他身上都是灰塵,一旁站著的是只有過一面之緣的歷書,見到李初恭敬的見禮,“公主?!?/br> 裴觀朝李初笑著回答道:“回來看看你?!?/br> 聽到這話,李初的神情更復(fù)雜了,朝裴觀輕聲地道:“我沒事,熬過去了?!?/br> 裴觀一聲輕嘆,拉過李初的手,目光不移地望著李初道:“瘦了?!?/br> 逗得李初一下子笑出聲來,“怎么是我瘦了,分明是你瘦了?!?/br> 一別就是兩年,兩年啊,李初看著又瘦又黑的裴觀,一時說不出話來,裴觀故作輕松地道:“我是男兒,瘦些好,公主要吃胖些,胖些更好看?!?/br> 這話聽著李初抬眼便問,“所以我如今不好看嗎?” “自然好看,若是公主能胖一些,必會更好看?!闭l都聽得出來這是奉承的話,可是他們相互之間都關(guān)心對方,值于此時裴觀趕回來是因為什么,別人不清楚,李初最明白不過。 “讓你擔(dān)心了?!崩畛跷站o裴觀的手,她知道他的憂心,只是有些事…… “我不擔(dān)心公主,只是想公主了?!迸嵊^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竟然說出這樣的情話來,逗得李初笑意加深,目光相觸,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竟是公主和駙馬?!币坏缆曇繇懫穑茉诶钯t這府外碰見的人,著實難得。 李初聽聲音覺得十分的耳熟,回過頭一看,竟然是武敏之,本來李治和武媚娘的打算是讓武敏之往六部轉(zhuǎn)轉(zhuǎn),可是武敏之卻不愿意,這些年武敏之一直在與突厥對戰(zhàn),好些年不在京中。 不過與突厥一戰(zhàn)而勝,確實也應(yīng)該回京一回。 “武敏之啊。”李初依然直呼其名,武敏之沒有半分詫異,更不覺得李初這樣一喚他有什么不對。 朝李初一笑算是打過招呼,而裴觀亦是不卑不亢地道:“見過周國公?!?/br> 武敏之承武士彟之爵位,是為周國公,裴觀是一聽武敏之的名字,雖然從來沒有見過,卻也知道眼前的人是何人。 雖不入仕,卻不代表對于朝廷的事一無所知。 “我與駙馬是第一次見面。”武敏之打量裴觀,李初當(dāng)日嫁得匆忙,誰都沒有想到李初會選這樣一個駙馬,可是到了現(xiàn)在為止,夫妻成婚多年,多少人想看他們夫妻情變,卻從來沒有看過他們夫妻紅過臉。 當(dāng)然,裴觀雖然無官無職,只是一個白身,卻主持修渠引水之大事,不少人都進言,應(yīng)該給裴觀封官,可是裴觀一直都堅持不愿意出仕。要是別的人還能強迫一二,卻是連李初都沒有要勸裴觀之意,只道這個官,裴觀想做就做,若是不想做自可不做。 做不做官,都是在做利于大唐的事,這一點尤其重要,只要利于大唐,是不是當(dāng)官的有什么關(guān)系。 倒是有人說到,她一個公主卻嫁一個白身,也不想想大唐的姓氏錄是怎么回事,裴觀這樣一個無官無爵的人,實不入流,李初也不覺得失了顏面,就是皇帝和皇后竟然都不管。 對此,李初的想法更直接,她嫁裴觀時裴觀就是白身,非今日才知,自然她為公主之尊,當(dāng)日不在意嫁的是這樣一個裴觀,往后同樣不會因為自己嫁給他便想盡辦法的改變他。 好些人都不能理解李初的想法,有時候武媚娘聽多流言蜚語,也會和李初提提裴觀做官的事,但李初只道一句,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她的日子她自己過,她高興就好,別人高興還是不高興,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 得,武媚娘說服不了李初,只能將事情放下,盼著李初和裴觀要是哪日能開竅,才算好事。 武敏之就算遠(yuǎn)在軍中,閑言碎語都傳到軍中了,畢竟李初在此次大戰(zhàn)突厥中再立奇功,生擒叛亂者,更是想出以夷制夷的辦法,雖然如今僅僅剛推行,好些人都覺得這樣一個辦法甚好。 只要cao作得當(dāng),將來定是錯不了。 “確是第一次見面。”裴觀聽到武敏之的話,認(rèn)同地點點頭,武敏之笑了笑,“一直在想公主會選一個什么樣的駙馬,從未想過會是這樣不染塵埃,不畏世人之言的人物。” “我的駙馬我自己選的,我歡喜最重要,旁人怎么看與我有何干系。”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一個什么樣駙馬,旁人為她想過的,那都是他們想的,與她何干? “不錯,公主做事從來只問自己,何時在乎過旁人怎么看。今日,既然遇見公主,想請公主幫我一個忙。”武敏之鄭重的朝李初作一揖,李初一瞧道:“讓我還人情的吧?” 人情,李初欠了武敏之一個。一個說話算數(shù)的人,自然是二話不說的道:“有話直說。” 行了一個大禮的武敏之面對爽快的李初道:“天后欲為我擇妻?!?/br> 這話一出口,李初想起來了,武敏之也是可以的,三十來歲的人了,愣是沒娶媳婦,于這樣的世道何其難得。 不過,人家雖然沒有娶妻,紅顏知己不少,家中的庶子亦是有的。 李初點了點頭,“這么多年母親一直催促,你又不是第一次碰見,該娶也是要娶的?!?/br> 武敏之道:“公主知我之意?!?/br> 若是武敏之想娶,豈會等到今日,他長得風(fēng)流倜儻,又算是位高權(quán)重,早年的名聲雖然不好,什么好聲色,喜美人的,這么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