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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得行軍打仗的太后,蕭太后把這個成算說出來一眾太后們眼睛都發(fā)亮。 這么高的成算可以可以的。 李初:“我只認為有五成。” ……三位太后都對蕭太后提出了質(zhì)疑。比起蕭太后來大家自然更相信李初的,蕭太后問:“為什么,有兩成的成算出入,這是什么原因?” 李初:“你算漏陛下的心狠,兵馬對峙,你可別忘記她現(xiàn)在是皇帝,謀反一事不管你有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是居于下風(fēng)的,更別說這件事情,有多少人會支持我,就算是我手中的兵馬,那些愿意隨我出生入死的將士,說到謀反這兩個字時,也不見得他們都會愿意跟著我一起干。” “連這些出生入死的同袍都有可能倒戈相向,那么你說其他人幫我的可能又有多少?謀反謀反,陛下不僅是皇帝,更是我的母親。犯上作亂,視為不忠,弒母更為不孝。身份的絕對壓制,讓我從一開始就處于不利的地位。能有五成的把握就已經(jīng)很高了。” 聽完李初的分析,一眾太后連連點頭,話說的一點都沒有錯,誰讓武媚娘不僅是皇帝,更是李初的生身之母。 一個當(dāng)母親的人,對兒女做什么事情都不過分,可是當(dāng)兒女的人,但凡有半點不敬之意那就是不孝。 李初在與武媚娘的關(guān)系之中,從來都是居于下風(fēng)的,就算李初真要用武力奪回江山大權(quán),總要想想后果是不是自己擔(dān)得起的。 本來想讓李初不如借這個機會攪動風(fēng)云,讓天下大亂,然后趁機奪回江山,再成為皇帝就算了,沒想到事情果然不宜想的過于簡單。 身為人女,李初心里再恨武媚娘的無情,終究不能動手作亂,落人于柄,這一輩子李初都為天下人所稱頌,更不能為武媚娘落人于柄,尤其是這樣一個大不孝的罪名,那可足以讓李初一輩子都不可能成為皇帝。 小不忍則亂大謀,李初現(xiàn)在就是在忍,忍常人所不能忍。 李初笑話武承嗣沒有腦子,可是武承嗣依然尋上門來了。 別的人都沒辦法進李初的公主府一步,倒是難得武承嗣竟然進來了。 李初在知道武承嗣進府之后,本著想看武承嗣笑話的心思,竟然見了武承嗣。 武承嗣進門的時候就想過自己就算能夠讓侍衛(wèi)放行也不見得李初就愿意見自己,不過幕僚也告訴過武承嗣,只要李初愿意見他,就證明他們之間的事可以商量。 所以見到李初的時候,武承嗣十分歡喜。只是進入偏廳見到李初的時候,武承嗣這些年來一直見到的都是身著朝服威嚴(yán)無比的李初,今日的李初長發(fā)隨意散落,發(fā)間只別一支晶瑩剔透的白玉簪,身著一身淡紫色的常服,遠遠的望來,宛如仙女。 李初的美麗是連武媚娘都稱贊有加的,當(dāng)年的武承嗣也曾為李初的美貌癡迷得無法動彈,經(jīng)過歲月的錘煉,現(xiàn)在的李初比起當(dāng)年的稚氣未脫更顯得成熟而別有風(fēng)味。 就算武承嗣這么多年來有過不少的女人,也見過無數(shù)的美女,但是絕對沒有一個人像李初這樣矛盾,宛如一壇烈酒,酒香飄溢,讓人不由自主的靠近,可是真正靠近之后,又發(fā)現(xiàn)那不是酒香,而是水。 “韓王此來就是為看我的?”武承嗣的神色全部落入李初的眼中,李初微蹙眉頭,不難看出她的不滿。 “公主貌美,一時失禮,希望公主不要見怪?!蔽涑兴帽焕畛跆嵝芽偹慊剡^神來,趕緊和李初賠禮,可是李初卻已經(jīng)不想再和眼前的人有所交流。 這么多年了,依然沒有半分長進,這樣的人和他說話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打出去?!崩畛跻娨娢涑兴镁褪窍肟纯次涑兴枚加惺裁聪敕?,可是現(xiàn)在看來,人和當(dāng)年沒有什么兩樣,依然是見色忘義的東西。 正好順著這個話頭把他打出去,出一口惡氣,也給外面的人一個警告。 縱然她被困在府中,并不代表能夠有人敢到她的公主府里肆意妄為。 最重要的是,打武承嗣一頓,正好讓天下人都明白一個道理。別說這只是一個熱門的太子人選,就算真的成為太子,李初打起人來照樣不需要手下留情。 “公主安定公主,我現(xiàn)在可是韓王,你也敢隨意讓人打我?”聽到李初開口就是要打人,可把武承嗣急壞了。 李初說打那是絕對能打的,武承嗣只想怎么自救。 但是這里可是安定公主府,就算武承嗣帶了幾個人進來,就他身邊的人懂得一些花拳繡腿,又能耐李初何? “打。”韓王,李初要打的正就是韓王,若不打一打,怎么讓武媚娘知道自己此時的心中有多郁悶? 武承嗣就這么被人領(lǐng)著打起來,雖然身邊的人護著他的臉沒讓打到他的臉上,武承嗣也是渾身酸痛。 想想這些年來武承嗣謂養(yǎng)尊處優(yōu),沒有人敢對武承嗣有半分的不滿,更別說打他。 出門在外,武承嗣到哪里不是讓人阿諛奉承的,萬萬沒有想到,這一次竟然上門找打。 “我一定要到陛下那里去告你?!币贿叞ぶ?,武承嗣竟然還一邊威脅李初。 “好啊,使勁的揍,專打他的臉?!崩畛蹙驼驹谝慌苑愿廊朔判拇竽懙拇?。什么打人不打臉的,怎么能!李初更是讓人專門招呼武承嗣的臉。 武承嗣沒有想到自己提起要去武媚娘那里告狀時,反而更引起李初的不滿,打起人來專讓人招呼他的臉。 被打得嗷嗷叫,等被扔出安定公主府時,武承嗣已經(jīng)爬不起來了。 多虧在外頭還有武承嗣的人候著,雖然武承嗣的臉被打的鼻青臉腫,人都認不出來了,可是總能認出身上的官服和隨侍入內(nèi)的人。趕緊的迎過去,“王爺,王爺,你沒事吧?” 分明自家王爺剛能進安定公主府的時候很是高興的,怎么一眨眼出來就成了這副模樣。 武承嗣何嘗不是心里苦被人扶著起來指著李初的大門罵道:“我,我要去告你?!?/br> 臉都被打腫了,說話都是大舌頭,好不容易才聽清他的話。 “王爺,王爺,我們還是趕緊走吧?!笨次涑兴眠@個樣子,安定公主真是什么人都不怕,就連王爺?shù)拿孀佣疾唤o,打起人來一點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看樣子他們是對付不了,走為上策。 “走,進宮,立刻進宮?!毕氲阶约哼@樣一身傷武承嗣怎么能咽得下這口氣,必須要進宮找武媚娘討個說法。 “公主,韓王進宮了?!蔽涑兴眠@么被打出去,打的鼻青臉腫,渾身是傷的,李初身邊的人總有一些擔(dān)心。所謂打人不打臉,打狗也得看主人。武承嗣的身后可是武媚娘。 李初冷哼一聲,招手讓曲和上前,“你進宮問陛下一句話,是不是我這個女兒任人欺辱到門前我都打不得了?武承嗣有什么心思陛下果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