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2
書迷正在閱讀:大叔,來抵債吧!、偽白蓮的修羅場生存日記、重生巨星在劫難逃、一朝成為死太監(jiān)、永明女帝、平底鍋教你做人、清穿成康熙表妹、雪止天晴、二重螺旋8-雙曲線(H)、二重螺旋7-嵐気流(H)
來就是被認住了臉針對的,除非全程躲著,不然站前站后不也一樣?!?/br>“……”燕無往從后拿回手機,“我們商量一下,你們在基地先準備材料,無論有沒有標桿,我們也得盡快出面解畫了。”藍鳥還想再說幾句,但他那邊也有宋時、言墨等人在,便接替他在話筒應(yīng)了聲。掛斷電話,街角六人互相打量眼神,沒有人拿定了主意。燕無往沉吟,“這事,還得看當事人——”“……咦?”討論還未展開,幾個人就被別的狀況引開了注意力。只見政府大樓門前悄摸摸的又出現(xiàn)了一隊兵,亂中有序的,似乎整隊在換防。“喲,”辛逸林沒有哨兵眼尖,但他的伴侶第一秒就指給了他看,“熟人啊?!?/br>第91章沈梁站在A市政府大樓正門前,冷眼看著副官安排底下人換防。兩年前地震后陽奉陰違的救災(zāi)行動中,他們小隊得了人心,也得罪了上層。顧忌著民眾簇擁著送過來的錦旗和當?shù)貓笳麓笃馁澰S,上頭把整個小隊的軍階都升了一級,再順勢拆開投閑置散?,F(xiàn)在只有易遠因為有軍工技術(shù)經(jīng)驗,不是所有編制都能配入他這樣的人,所以還跟著他一起編入A市陸軍13隊,仍舊當他的副官。13隊比他原來的小隊人多多了,是故明面上看他是出息了,實際卻是明升暗降。只有熟悉A市陸軍內(nèi)部情況的人才知道,13隊的1,代表朝左直立的一個兵,而后面的三,代表兩只鐵鍋——不只自己的鍋,別人家的鍋也得給背了——非常形象的“背鍋隊”隊號。當了背鍋隊的隊長,別說晉升,光要不因為背鍋被玩兒完已經(jīng)是高難度cao作。這次沈梁來之前就聽說了:上一隊的兵打了人。什么叫開局負分,這就是。更讓沈梁頭疼的是,也許是那打人消息的影響,現(xiàn)場的示威者愈來愈多,而且大都是些氣血方剛的年輕人。不遠處那扛著鏡頭食物飲料陸續(xù)到場的一般民眾,比他們這邊幾十人一并換防的兵還紛擾。這事兒不好解決。“有關(guān)當局的負責(zé)人呢?”交接完畢,沈梁合上簽好的文件,問上一任的指揮官。說到底,這是群手無寸鐵的市民在要交代,他們陸軍能做的只是控制場面,并不能為事件本身負責(zé)。“只有公關(guān)部發(fā)言人,早走了?!蹦且恢贝诳照{(diào)房就沒出來過的指揮官根本就不想管,塞給沈梁一疊公關(guān)稿,拍拍屁股溜了。換防完結(jié),上一手自然得離開,沈梁想攔也攔不住?!敖o機情局聯(lián)絡(luò)人打電話,”他吩咐傳令兵,“不理會的話就再打,打到他們派人來為止。”他也不喜歡和機情局打交道,但這鍋太大,光他區(qū)區(qū)一個陸軍少校想背也背不起。然而他還未等到機情局的回應(yīng),前線就有了新發(fā)展。“報告長官,散播消息的人現(xiàn)身了,就在示威者中間?!?/br>……——艸他奶奶滴果然是這幫黑社會。看著人群中那幾張熟悉的臉孔,沈梁在心中一并問候了歸來幫和機情局要人的祖宗十八代。當年清剿歸來幫的行動、還有西郊南鎮(zhèn)震后的那場追捕中,機情局的人突然從天而降,并花足了大力氣去抓這些人的時候,他就隱約覺得不對了。跟歸來幫他不是完全沒有打過交道,燕無往、秦然和他們那些嘍啰,“壞人”兩個字是刻在額頭上了,“病人”兩個字在他們身上卻怕是拿著放大鏡也瞧不見。那時候他只以為是機情局的上層故意把歸來幫的人套上“感染者”的帽子,好以權(quán)謀私,現(xiàn)在看來,“感染者”這一點是真的,而對有關(guān)當局在“感染者”的解釋上說了謊的指控……也有可能、至少部分……是真的。愈想,沈梁的臉就愈黑。示威者不知道用椅子還是箱子總之就是什么墊腳的,在人群中間搭了個小臺,一個一臉良善的少年人拿著擴音器站到了上面。沈梁記憶力夠好,認得是那個在京燕酒店“縱兔行兇”的少年,當時是個新面孔。光看這年齡,就知道在歸來幫不會是什么元老。——把個小孩推出來當箭靶,逃亡兩年燕無往下作了不少,嘖。沈梁一邊對機情局抱著疑慮,也不妨礙他鄙視所謂的揭密者。不等他把內(nèi)心獨白念完,示威者嘈雜的議論聲就被啟動擴音器的一聲尖銳高音劃破。“咳,你們好,我叫屠梓?!?/br>一上來,竟就自報家門,圍觀的群眾、防守的士兵、沒再核心幫忙搭臺的示威者都打了個突。趁著人們因為驚訝一瞬靜了下來,屠梓續(xù)道:“我和我的同伴,就是在網(wǎng)上發(fā)布資料,揭穿政府隱瞞‘塞墨勒病毒’實情、借此搜捕無辜市民,并在這些所謂的‘感染者’身上做慘無人道的實驗、利用他們做權(quán)利斗爭的武器……這種種惡行的人?!?/br>此話說完,眾皆哇然,現(xiàn)場又吵了起來,記者手中的閃光燈瘋了似的閃動。屠梓強忍著想要捂住臉的沖動,閉了閉眼,咬字一句比一句清晰,“我們多年來明察暗訪得到的證據(jù),都在這里?!?/br>他身后,更生黨的兄弟姐妹們拉起、舉起一幅幅的橫幅、直條、紙板……上面都是他們精選的證據(jù)的復(fù)印本。“這些遭到慘無人道的對待的,不單有被無理抓捕的人,更多的,是曾經(jīng)真誠相信更生黨的謊言,自愿接受所謂“隔離”、或是被父母忍痛送進“隔離營”的,單純的市民、孩子?!?/br>臺下幾個母親聽著,默默抽泣。“我們的要求很簡單。”屠梓深呼吸一口氣,字字鏗鏘:“請政府負責(zé)人坦白交代完整真相,全面停止搜捕所謂的‘感染者’,并釋放所有被無辜囚禁的大人、孩子,讓他們和自己的家人父母囤聚!”“對??!”屠梓話音一落,四周的示威者立時應(yīng)和。“把孩子放出來!”“把我的兒子還給我!”“我的女兒……”“我要見我哥!”“放人!”“對!放人!”“放人!”“放人!”“放人!”“放人!”“放人!”“放人!”“放人!”……一陣紛亂的叫囂之后,示威者們找到彼此共同的訴求——想要再見到自己的家人。于是叫喊聲愈來愈整齊,慢慢有了節(jié)奏,呼聲震天。面對如此沸騰的民情,沈梁的腦袋反而冷靜了下來。把那些許的懷疑塞到心底角落,他默默呼吸一口夏季的潮濕空氣,把傳令兵叫了過來。“機情局有回應(yīng)了嗎?”“報告長官,”其實傳令兵還握在掌中的電話已經(jīng)明示了答案,“……沒有?!?/br>又翻了翻手中的公關(guān)稿,沈梁神色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