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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車不堪重擊,狠狠的拖出一道長長的車轍,霍修加大油門,從后面再撞一次!陳希駕著殘破的吉普繼續(xù)狂飆,只是油箱似乎破了,油表指針在迅速下降,終于在開出去數(shù)百米后緩緩?fù)O隆?/br>數(shù)輛黑車形成包圍圈,霍修從車上下來,拉出賀凌凡來護在懷里,陳希額上滴著血,被李韶的人拖下來,死死的扭著。霍修拍拍賀凌凡的手,慢慢走過去,迅疾出拳,精準(zhǔn)的打在陳希的左頰,立刻讓他嘴角滴下鮮血,他毫不手軟,一拳狠狠的搗在他心口處,一下便讓他痛得彎了腰,臉上也終于變成了疼痛難忍的表情。賀凌凡看不下去,他叫道:“霍修……算了吧……”“你為他求情?”霍修驀地轉(zhuǎn)身,聲音冷漠。賀凌凡忽然意識到他是在生氣,這時候如果被誤解只會火上澆油,腦子迅速轉(zhuǎn)動,解釋道:“我是怕你再傷著自己……”霍修搖了搖頭,擺手讓人撤走,他一手?jǐn)堉R凌凡,走向停在不遠處的車,忽然賀凌凡被一把拖住,一個趔趄便被禁錮在一只強硬的鐵臂之中。所有人都未想到會有這種變故,一時做不出有效反應(yīng)。賀凌凡困難的扭頭,卻看不到陳希的表情,他不明白霍修已經(jīng)放過他,為什么還要這么做,而他,又有什么值得他這樣得罪霍修的?霍修只身上前,李韶馬上帶人圍上,陳希并不介意那些,只是死死的扣著賀凌凡的脖子,令他呼吸都困難,臉色越漲越紅。“兩百萬,我知道你很快就能準(zhǔn)備好。”陳希終于開口說話。這是綁架?賀凌凡此刻才明白,只是陳希憑什么認(rèn)定他能值這么多錢?霍修抬手制止他:“松開他,我馬上讓人送來?!?/br>“拖延戰(zhàn)術(shù)沒有意義,我只有十分鐘,你讓人把錢放到新世街我的攝影教室?!标愊V钢纲R凌凡,“只要你照做了,我絕對不會為難他?!?/br>霍修手指虛抓,給了李韶一個眼神,后者便一通電話安排,隨即說道:“已經(jīng)有人正在往那邊送去,你確認(rèn)一下?!?/br>陳希點頭,霍修立刻一個飛身欺近,將陳希撞開,賀凌凡摔在地上,忽然涌進胸腔的空氣讓他劇烈的咳嗽,眼睛溢出淚水。半晌他終于能喘順氣,以手撐著地,回頭就看到陳希像瘋了一樣cao著一截探棍,兇狠的朝霍修劈下,他想要大叫“小心”,張開口卻沒發(fā)出聲音。霍修抬起右臂生生擋在頭上,那精鋼鐵棍便敲在臂骨上,他抬腳狠踹,陳希被踹翻在地,數(shù)人一擁而上,將他死死拉住,李韶為防再生變,干脆讓人把他綁起來。才上前去查看霍修的傷勢。賀凌凡對著發(fā)生的一幕瞠目結(jié)舌,電影中才會出現(xiàn)的格斗場面,他竟然看到了真的。聽到霍修倒抽一口冷氣,才回過神來:“霍修,霍修……你怎么樣?會不會骨折?”李韶嫌惡的看著他,口氣帶著憎恨和譏嘲:“會不會骨折?你怎么不自己用鐵棍敲斷胳膊試試?”“閉嘴。”霍修短促的兩個字,李韶臉色一變,轉(zhuǎn)身便走。賀凌凡在背后扶住霍修,眼睛盯著他的手臂,不知道該做些什么才好。他聽到吵吵聲,回頭看陳希正在挨揍,卻忽然看到他眼中有一抹釋然的表情,心中生疑。“霍修……”賀凌凡低聲叫他,“能不能翻過陳希?”“為什么?”霍修停住腳步,鷹一般的盯著他。賀凌凡回頭再看看陳希,去見他閉著眼奄奄一息的樣子:“他好像有苦衷?!?/br>霍修唇角浮起譏笑:“任何理由都不是犯罪的借口?!?/br>“可你現(xiàn)在讓人打他不也是……”霍修站定,賀凌凡立刻沒骨氣的改口:“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他自己都沒求饒,你算他什么人,他又算你什么人,要你這么三番兩次的為他求情?”賀凌凡低了頭,語調(diào)黯淡:“我只是想起自己以前……走投無路……”霍修嘆口氣,身后攬他入懷,賀凌凡小心的避開著他受傷的手臂,低聲又說:“霍修,我們試試?!?/br>聞言,霍修不敢置信的抬頭,托著賀凌凡的下巴,仔細的一遍遍看他。“陳希說,我就是自我禁錮太多,偶爾放肆一下也沒什么……”霍修轉(zhuǎn)頭對李韶大聲說:“住手!留個人送他去醫(yī)院?!?/br>他用沒受傷的左臂摟著賀凌凡,心情豁然開朗,大步走到車前,拉著賀凌凡往后座一坐,面露喜悅。司機開車,賀凌凡道:“先去醫(yī)院吧,你的手臂怎么樣,有沒有傷得很嚴(yán)重?”霍修笑著在他嘴角輕吻一下,聲音溫柔:“沒事,可能稍微會有點骨裂,不算什么。”賀凌凡點點頭,臉色通紅。他只是受到陳希的刺激,沖動的說出那句話,其實在心里還是感覺抵觸。但霍修點到為止,他也沒有過分多想。開車回到霍修的住處,家庭醫(yī)生已經(jīng)在等著了,帶著斯文的金絲邊眼鏡低頭看報紙,見到主人家回來,也只是平淡的抬了一下眼,丟開報紙說:“坐那邊。”霍修出乎意料的聽話而合作,醫(yī)生問什么他就回答什么,態(tài)度出奇的好,賀凌凡十分好奇,不時的看一眼醫(yī)生,但是那人只是專注的診斷,連表情都欠奉。他忽然想起霍修在某些時候也總是面無表情的,他們似乎有某些相似處。“上次你骨頭受傷還是在中學(xué)時代,現(xiàn)在還會跟人打架cao鐵棍?”“擋鐵棍了?!?/br>醫(yī)生默然點點頭,冷聲說:“好,很好。來人,給我拿一根鋼管?!?/br>“什么?”賀凌凡有些搞不清狀況,茫然的看看霍修。霍修伸手將他攬在身邊,近乎討好的說:“朔飏,看在我上次犯是為了幫你的份上,來,把我治好?!?/br>馮朔飏板著臉,從醫(yī)藥箱拿出需要的東西,利落的包扎好,冷冷的說:“藥不用吃了,飲食上增加適當(dāng)?shù)臓I養(yǎng)就夠了?!彼酒鹕?,一邊戴手套一邊說:“快三十歲的人,還跟小孩一樣動手,你把名字改成不知羞的羞吧。”人說完就走,霍修額角青筋跳的歡快。他回頭看到賀凌凡一臉的瞠目結(jié)舌,便主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