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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離婚了。”陳珂梗著脖子問:“你離婚了又如何?”“你害我沒了老婆,當(dāng)然要有給我做老婆的自覺?!标懠胰黄届o而悠然的說出這句話,陳珂整個人就像當(dāng)機的電腦。這算是……求婚?在這種氛圍?在這種環(huán)境?在這種狀況?求婚?陳珂不知道是自己酒沒醒,還是陸家然喝醉了,或者他其實還在睡覺,只是夢見賀凌凡出車禍了而已。這怎么可能!陸家然一句話讓他徹底醒來:“手續(xù)在辦了,下個月我們就去加拿大注冊結(jié)婚。”“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你了!”陳珂嘴硬的大呼小叫。陸家然道:“逼婚,或者搶親,隨便什么,反正你必須跟我結(jié)婚?!?/br>陳珂剛要叫喚,陸家然忽然剎車,他一個不小心,前額撞在前座上,手卻緊緊摟著賀凌凡,罵聲未出口,醫(yī)護人員便一擁而上,拉開車門叫道:“陸先生……”“我沒事,傷患在后面?!?/br>眾人又一齊撲向后座,七手八腳的把賀凌凡運下車。陳珂踮著腳伸長脖子,想要看看賀凌凡的狀況,陸家然旁若無人的摟著他的腰,說:“別擔(dān)心,我已經(jīng)讓院長安排了最好的醫(yī)師隊伍來搶救,一定沒事?!?/br>“嗯?!被卮鹜?,才意識到他在做什么,把摟著他的手狠狠拍開:“離我遠點!”陸家然輕易地制住他,將他裹在懷里,言語簡潔:“搶你回去做壓寨夫人?!?/br>陳珂被塞進車?yán)铮曇袅粼谲囃猓骸拔胰ツ銒尩膲赫蛉恕?/br>醫(yī)院搶救檢查,賀凌凡一條腿斷了,就算接好了也會有點跛,頭破了一個窟窿,還造成中度腦震蕩,失血過多,手術(shù)中全血輸了幾十個單位,血壓終于穩(wěn)住,牙齒斷了六顆,補上假牙不影響美觀,但以后接吻的時候,那里沒有神經(jīng),就會遲鈍很多。好歹的,撿回一條命。賀凌凡已經(jīng)很心滿意足,他還活著。經(jīng)歷過死亡的人,才會更加的珍惜生命。賀凌凡坐在床上,微笑著看給他輸液的護士。有的病人因為被扎痛了或者時間晚了而有所抱怨,他是最安靜最聽話的病號。因為那些小事,已經(jīng)無法在他死掉的心里起波瀾。賀凌凡住院的這段時間,沒有任何人來探望,連陳珂都沒過來,但他樂的清靜,只是在想著欠下的醫(yī)藥費不知道多久才能還上。輕微的外傷都已經(jīng)好了,做了幾次腦部CT,醫(yī)生基本確認(rèn)他的腦震蕩無礙,天氣好的時候,會有護工推著他的輪椅到院子里曬曬太陽,這樣對他的骨骼生長有好處。賀凌凡禮貌的對小護士說:“你去忙吧,我自己在這就好?!?/br>“我也沒什么事情做?!毙∽o士臉紅紅,偷眼看看他,繼續(xù)擺弄衣角。這些天都是這個護士服務(wù)他,已經(jīng)算是熟悉,賀凌凡便跟她閑話家常:“你在這里工作多久啦?”“我一畢業(yè)就過來了。”“那你很厲害啊,這家醫(yī)院聽說很難進的?!?/br>小護士不好意思的看他一眼,小聲說:“我家里人托的關(guān)系……你是做什么的?”被這么一問,賀凌凡有些愣神:“???我啊……”他蕭索的一笑:“就是普通的工薪族,沒什么技能的人?!?/br>小護士搖頭:“可是你看起來不像啊,很有能力的樣子。”“你被我的外表騙啦!”賀凌凡好笑的說。“不過你才這么年輕,慢慢積累經(jīng)驗,一定會很棒的。”賀凌凡失笑:“我已經(jīng)三十多歲了,黃金期已經(jīng)過了?!?/br>小護士驚訝的杏眼圓睜:“真的嗎,你看起來完全不像啊,我以為你只有二十七八歲……你比我大這么多嗎?那你也結(jié)婚了嗎?是不是也有小孩了?”“呃……”賀凌凡被問得發(fā)愣,這,這……他有點搞不清楚狀況……“我我我……”小護士結(jié)巴道,“那個,不好意思……我家人都說我很二……不好意思啊?!?/br>“沒、沒事……”賀凌凡搖搖頭,“麻煩你推我回病房吧,謝謝?!?/br>兩人默然無語的進了電梯,小護士有些局促,賀凌凡想說點什么來緩和一下氣氛,但是等他要開口的時候,電梯門打開了,他只是淡淡的說了句謝謝,自己扶著輪椅慢慢回病房。一進門就看到一張夸張的笑臉:“大叔!你跑哪去了?我等了很久了唉!”“你怎么來了?”賀凌凡有些納悶。陳珂笑嘻嘻的:“想我了?我就知道你會想我,我沒及時來看你。對了,你家那個小鬼呢?剛才是他推你出去的?”賀凌凡才要笑的臉就沉下去,搖搖頭。“你出這么大的事,他居然不來?”陳珂驚叫,看賀凌凡的臉色不太對勁,后知后覺的說:“你們……?這是怎么回事?”“別問了?!辟R凌凡轉(zhuǎn)動著輪椅,移動到窗邊。陳珂看著他瞬間頹唐的身影,忽然靈光一閃:“是他?!是他讓他打傷你的?”“我不知道?!辟R凌凡的語氣依然淡漠,似乎完全不會再放在心上。陳珂疾步走到他跟前:“是他對不對!你等著,我去給你報仇!”賀凌凡一把拉住要往外走的人,搖搖頭:“他要結(jié)婚了?!?/br>陳珂依然憤怒:“要結(jié)婚了,怕你死纏爛打,就先把你打死?果然是霍家的人……”賀凌凡聽這話有些話里有話的意思,雖然霍修行事狠辣,霍昌盛霸道強勢,但是霍家好歹是正經(jīng)人家,為非作歹的事至少明面上不做,便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那次在郊區(qū)跟你一起去的那個小鬼,不是霍修的弟弟嗎?說起來就有氣!”陳珂干脆在他病床上坐下,“還記得那次我們集體被擺了一道的事吧,就是查徐纖纖病死那次。”“嗯,怎么?”難道還有隱情?“霍臣利用了你那老同事,轉(zhuǎn)頭介紹他去一家公司,讓那人感恩戴德的,不到半年就在那公司的新施工大樓意外身亡了?!标愮媛柫寺柤?,攤一攤手,“誰都知道他跟那個二期工程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不會無緣無故跑進去,可是法醫(yī)鑒定他確實是自己不小心踩空墜樓的,最可怕的是,他一路翻滾下去刮得全身血淋淋,沒有一處好皮,最后還掉進鋼筋扎的架子里,像被穿起來的烤rou似的……”賀凌凡聽著就渾身發(fā)冷,他看看自己完好的身體,原來霍修對他真的還算有情份。63第63章過些天,陳珂來幫賀凌凡辦理出院手續(xù),上次沒有注意,這次看到他手上的白金素戒,低調(diào)的不像這小子的作風(fēng),便十分好奇的看了好幾眼。陸家然的人行事作風(fēng)干練穩(wěn)重,不多時就把他的東西移到了陳珂以前租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