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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笑道:“其實我對旁人也都這般好,所以太子殿下不必有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的。”“你你你……”荊白玉真是被厲長生給氣煞了,氣得結(jié)結(jié)巴巴,小臉漲紅,隨即嘟著嘴巴,一臉委屈模樣。荊白玉內(nèi)心著實復(fù)雜,其實他不過想聽厲長生說道一句,他們是真正的朋友,并非因著身份地位,才那般相待的??蓞栭L生偏要戲弄他,總也不如他愿,還盡說些讓人堵氣的話。厲長生瞧自個兒把小太子氣得不輕,若是再說兩句,恐怕這小孩兒要當(dāng)場嚎啕大哭出來,那可著實不妙。厲長生趕忙道:“好了,不逗你了。我怕你孤單寂寞,特意跟皇后娘娘面前求了個恩典,前來陪著你?;屎竽锬锏谋阅阌植皇遣恢夷芮髠€恩典,可是容易之事?那可費盡了千辛萬苦,是也不是?我這般費盡心思,你難不成還不領(lǐng)情?”荊白玉垂著小腦袋不言語,顯然是在賭氣,嘴巴里還發(fā)出了“哼”的一聲。厲長生忍著笑意,又道:“日后便有我陪著你,不論是開心了還是不開心了,不論是受罰了還是受罵了,如何?你想上房揭瓦,我也與你一同去,如何?”荊白玉終于抬了頭,用水亮亮的大眼睛瞧著他,臉上又是喜悅又是迷茫,納罕的道:“我為什么要上房揭瓦?房頂上藏了什么?”“咳——”厲長生哭笑不得的咳嗽了一聲,上房揭瓦這等子事兒,荊白玉身為小太子,壓根沒有做過,想也是未曾想過的,全然不理解。厲長生順口道:“上房頂可能是……去看月光或者日出罷,視野應(yīng)該不錯?!?/br>他這般一說,荊白玉兩眼锃亮,恨不得閃爍著小野獸的精光,道:“是呀!厲長生你真聰明!那地方視野決計差不得,那我們眼下就去!反正不多時便要日出,明日又不用習(xí)學(xué),咱們看日出去!”厲長生更是哭笑不得,拉住小太子荊白玉,將人給撈了回來,安置于席間坐好,道:“小祖宗,你可千萬別,今兒個天上那般多的云,哪里能看的見日出?”星星沒幾顆,月亮也瞧不見,就算等到天明,也是絕對看不見日出的,只不過白費功夫罷了。這般一說,小太子便不高興了,道:“瞧不見日出……太可惜了……”厲長生道:“不若洗漱了去歇息?小孩子熬夜可是長不高的。”“你騙人?!鼻G白玉道:“我還不想睡,我們?nèi)ツ沁咁B,我給你看看我殿里的東西?!?/br>荊白玉立刻拉住厲長生的手,拽著他在大殿里東跑西跑,小孩子的精神頭就是旺盛,一晚上便無消停。等待天色朦朦朧欲亮之時,小太子荊白玉終于精疲力盡,仿佛沒了電的兔子頑偶,靠在厲長生懷里,找了個舒服姿勢,頗為愜意的便睡了。“果然是個孩子,這么貪頑……”厲長生低聲自語道。荊白玉感覺自己似是在做夢,被父皇表揚(yáng),又有厲長生陪著,整個人歡心的厲害。他正美美的做著夢,忽然好夢坍塌,天搖地動起來。“呀!”荊白玉嚇了一跳,趕忙翻身坐起。“可算醒了?!?/br>厲長生低沉的聲音出現(xiàn)在荊白玉耳畔。荊白玉睡眼朦朧,用小手揉了揉眼,迷茫的道:“發(fā)生了什么?還這般早?”原這天搖地動的,竟是厲長生在搖他,直將荊白玉的好夢打碎,著實讓人氣惱。厲長生道:“來,太子殿下,小臣伏侍你洗漱更衣?!?/br>“???”荊白玉懷疑自己聽岔了,吃驚的道:“今日不必習(xí)學(xué),為何要這般早起身?我不起,我不起,我要睡覺,我困得很,我要睡,要睡要睡……”荊白玉恨不得在厲長生懷里打滾,撒潑撒賴那一套都已用上,怎么的都不肯起身,便是要懶床不可。厲長生身量高大,一只手便將小太子給撈了起來,道:“今日雖不用習(xí)學(xué),但如今已然天亮,太子殿下該往陛下、皇后娘娘與太后處問安才是?!?/br>“問安……”荊白玉苦著小臉,道:“那也無需這般早罷?”厲長生道:“自然是用的,這才能叫皇上與皇后歡心不是?皇上若是歡心了,太子必然高興?;屎笕魵g心,小臣亦能高興。畢竟小臣可是從皇后那處請了恩典,才得以到太子身邊來的,若是皇后覺得小臣毫無作為,豈非會遷怒小臣?”厲長生這道理一套一套,荊白玉半大孩子,自然是說不過他的,被忽悠的連連點頭,困意也去了。厲長生道:“問安回來,太子殿下可再睡個回籠覺。”“也只能這樣了?!鼻G白玉小大人一般,拍著胸脯子道:“你放心,我保證讓母后滿意,母后定然不會罵你的?!?/br>“那小臣可要仰仗太子殿下了?!眳栭L生道。“唉,”荊白玉不滿的擺擺手,道:“我們是朋友,你就別小臣小臣的稱呼了,聽了怪怪的。也莫要叫我太子殿下,聽著更是生疏?!?/br>厲長生不疾不徐道:“這話倒是有力,只是長生以為,這些不過一個稱呼罷了,我們乃是知心的朋友,不論稱呼變成何種模樣,本質(zhì)內(nèi)里是不會改變的,這不就是了?”“你說的……也有道理?!?/br>荊白玉又被厲長生給忽悠了,滿心歡喜的開始洗漱更衣,然后活力十足,蹦蹦跳跳便出了內(nèi)殿。四月等一干宮女已然在外伺候著,忙碌著小太子日常所需。她們皆以為今日休息,太子殿下必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哪料到這天才亮,太子竟是起了!四月納罕的道:“太子殿下,今日如何起得這般早呢?”荊白玉甜甜一笑,道:“你們不必忙,今兒個本太子休息,你們也休息。我?guī)е鴧栭L生往父皇那邊去請安,你們就不必跟著了。”“敬諾?!彼脑碌?。昨日里乃是皇上壽辰宮宴,結(jié)束之后,皇上便破天荒的遣走了劉美人,將皇后留下侍寢。眾人一瞧這情況,后宮怕是又要變天。今日雖未有朝議,但皇上仍舊要早起,天色大亮也便起身,不得偷懶一時片刻。皇后親自伏侍皇上起身,將一切都準(zhǔn)備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周周全全。皇上如此一見,頓時覺得皇后這般好那般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