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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頑偶,就是想要裝病,也著實裝不下去,只好叫小廝放他們進來說話。荊白玉“噠噠噠”快速進入,走得步履生風,入了茶室才見自己的兔子頑偶正放在案幾上。他趕忙又加快了步伐,跑過去將兔子一抱,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審查一邊。“竇將軍,當真后會有期?!眳栭L生當下一禮,笑著道。“幾位是……可有什么事情尋竇某人?”竇延亭開門見山問道。荊白玉見著自個兒的兔子頑偶并無大礙,這才松了口氣,負著手挺著胸,道:“你且叫小廝下人都退下去,我們再慢慢說話。”竇延亭倒是無有猶豫,畢竟他功夫甚好,幾乎無人能敵,做人也坦然磊落,當下遣退了旁人。荊白玉一瞧生人都沒了,這才向竇延亭袒露自己的身份。竇延亭似乎有些個驚訝,不過也只是片刻,隨即連忙跪地叩拜小太子荊白玉。荊白玉叫他起了身,大家這才入席坐下。先前大家一起見義勇為,按理來說都竇延亭走時說了句后會有期,并無排斥他們,再見應當熱絡起來才是??汕G白玉袒露身份之后,竇延亭反而疏離了幾分,本本分分不多說也不多做。荊白玉有些個納罕,還想著要拉攏竇延亭,但這話不投機半句多,著實是有些說不下去。荊白玉無了法子,暗地里戳了一下身旁的厲長生,給他丟個了眼色。厲長生哪里能不知荊白玉想的什么,就連竇延亭想的什么,也是心知肚明,毫無費解。這竇延亭裝病在府,謝絕見客,一看便是潔身自好,不愿結黨營私的秉性。他無求于太子,自然毫無熱絡可言。反而置身事外,方可有一時安寧之日。正巧了,就在此時,小廝又急匆匆跑入,道:“將軍,太仆丞王大人請將軍去吃筵席呢,可要回了?”竇延亭都未曾眨一下,道:“回了罷,便說我病著去不得。”“那……”小廝猶豫了一下,道:“大行治禮丞也……”“也這般回。”竇延亭點頭道。小廝終于去了,匆匆忙忙去回話。厲長生一瞧,便笑著道:“今日一見竇將軍,果真與眾不同。只是小臣敢問竇將軍,今日來的乃是太仆丞與大行治禮丞,若是明日來的乃是丞相與太尉大人,竇將軍也這般裝病躲避?”竇延亭一時不知厲長生這是何意,并未立刻回話。厲長生也無需他回答,道:“竇將軍無有攀附權貴結黨營私之意,但若惹惱了丞相太尉這樣的大人們,倒是也是麻煩諸多。更何況,說不定便牽連了太后竇家一脈,或者馮夫人馮家之人。這……恐怕不是竇將軍本意罷?”小太子荊白玉也有些個聽不太懂厲長生的話,這聽起來怎么的不像是來拉攏的,反而像是來威脅的……“喂……喂厲長生……”小太子趕忙給厲長生打眼色。厲長生倒是也回了他一個眼色,卻仍是繼續(xù)著說了一半的話頭。厲長生道:“小臣雖身份低賤,卻也是個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不愿畏首畏尾之人,還望竇將軍莫要嫌棄小臣多嘴多事兒?!?/br>竇延亭瞧了他一眼,道:“你的性子倒是合我眼緣,有什么話你且直說?!?/br>“咦……”小太子低聲驚呼,心里納罕道,這都行?原來竇將軍不喜歡聽好話,越是溫柔越是無感?厲長生道:“小臣見竇將軍今日仗義援手,敬重將軍為人,不愿瞧將軍陷入兩難境地,所以斗膽為將軍獻上一計?!?/br>竇延亭瞇了瞇眼,道:“厲先生請講。”厲長生如今乃是寺人,不過一個太監(jiān)罷了。但是竇延亭卻稱呼他為先生,雖語氣冷冷淡淡,但這話語之中敬重之意,不言而喻。厲長生道:“竇將軍口上稱病,各位大人自然不信,恐怕心中怨惱竇將軍敷衍不敬。不若讓各位大人親眼所見,坐實了竇將軍重病纏身這事兒,大家自然不會再逼著要見竇將軍的面?!?/br>“這……”竇延亭為難的道:“厲先生有所不知,竇某人從五歲開始,便沒生過一場大病,就連偶感風寒也是無有,便是泡了冰水澡,也是絲毫無有頭疼腦熱的,這……”荊白玉在旁一聽,原來竇將軍沒生過病,這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自個兒平日里還能趁著生病偷懶一兩日,這竇將軍豈不是連偷懶的機會都從未有過?厲長生道:“無需竇將軍真的患病,長生可為竇將軍畫個面妝,保證無一人能看出竇將軍是在裝病?!?/br>“畫個面妝?”竇延亭難得一臉錯愕模樣,道:“竇某人并非女子,如何能畫得面妝?”厲長生笑了,道:“竇將軍上戰(zhàn)殺敵,流血送命尚且不怕,難不成這點子小事兒,卻能叫竇將軍望而卻步?”“這……”竇延亭猶豫片刻。不過普普通通的激將法罷了,一般人用了全不管事兒,只是竇延亭這樣正直秉性,對他最是管用。竇延亭當下道:“厲先生說的對,這點子小事兒,無所畏懼!有勞厲先生了?!?/br>厲長生付之一笑,【玩家“厲長生”購物清單】【MAega替換裝=55元】厲長生立刻在系統(tǒng)商城之中換取了一樣化妝品,隨即道:“請將軍坐好,小臣這便給竇將軍畫面妝,不會耽誤太長時間。只是一點,將軍這滿面胡須……”“胡子?”竇延亭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竇延亭雖生得身材高大,但說實在的,面相一點也不兇殘恐怖。他常年上戰(zhàn)殺敵,為了威懾敵人,所以故意續(xù)了胡須,也能多幾分嚴肅之感。只是如今竇延亭要裝病在府,就算畫了病弱妝面,可這一臉大胡子橫生,怎么瞧著也無病態(tài)可言,仍是厲害的不敢逼視。竇延亭也是知道這個理兒的,況且?guī)兹罩髴c功宴,竇延亭要入宮參見陛下,如何能這般蓬頭垢面的不體面?自然亦是要將胡須剃掉。這早刮晚刮全無太大區(qū)別,竇延亭干脆一口答應,道:“竇某人這就去刮了?!?/br>竇延亭手腳麻利,出去一趟歸來,已然改頭換面。“呀!”荊白玉眨著大眼睛,仔細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