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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山石雨點(diǎn)一般滾下,噼里啪啦的,有大有小,小的不過指甲蓋罷了,大的卻比一個成人還要龐大,若是真被砸中,恐怕頓時便會化成一灘rou泥。厲長生招呼了騶虞,幾個人趕緊往遠(yuǎn)處跑去,想要暫時避開這下落的石塊。“小心!”荊白玉又是驚呼一聲,就在這危險時刻,一個黑影朝著他們便兜頭而下,是一塊并不算太大的石塊,拳頭大小,若是放在平日里,根本不算什么,然而那石頭從高山墜落,下墜的力道十足,就變得可怖異常。荊白玉喊了一聲,他也不及多想,竟是快速一抱,下意識的用自己的后背擋住了厲長生的頭。“嗷!”小老虎低聲吼叫,只是它的吼聲與此時混亂的場景根本無法比擬,瞬間淹沒在亂石著落的聲音之中。厲長生并未瞧見什么,但只消見了荊白玉這動作,心里便是“咯噔”一下子。他想要立刻抱著荊白玉撲倒在地,卻根本來不及。荊白玉感覺一股極大的力氣砸在他背上,疼痛還是其次,他腦子里嗡了一聲,有點(diǎn)昏昏沉沉。墜石被荊白玉擋住,并未砸在厲長生頭上,但那力道之大,瞬間將兩個人一起擊倒在地。厲長生難得有些慌亂,快速的翻身而起,喊道:“太子?太子?荊白玉!”荊白玉的意識有點(diǎn)游離,整個人迷迷糊糊,偶爾能聽到耳邊厲長生的聲音,掙扎了半晌才睜開一絲眼目。“你……你沒事……罷……”荊白玉只說了一句話,也不知說完沒有,腦袋一歪又昏死了過去。騶虞抱著小老虎,見他們二人受傷,趕忙又跑了回來,焦急的不得了。厲長生趕緊將昏迷的荊白玉抱起來,道:“太醫(yī)在何處?太醫(yī)!”騶虞引路,兩個人躲避著山石,趕緊去尋太醫(yī)的蹤影。此時大部隊已然混亂不成模樣,竇延亭極力想要穩(wěn)定情況,但碎石來的兇猛,情勢實(shí)在不容樂觀。“竇將軍!竇將軍!”陸輕舟急匆匆的,臉色慘白,看樣子胳膊是被落石擊中了,疼痛得抬不起來。他著實(shí)顧不得太多,見到竇延亭仿佛見了親人,道:“竇將軍!太子何在?太子何在?”別說是太子殿下了,這亂七八糟的一團(tuán),就是皇上,竇延亭也根本尋找不見。陸輕舟急得不行,見竇延亭也是不知,調(diào)頭便要再跑去尋找。竇延亭一把拉住他的手臂,道:“你不要命了?這里尚且安全,你莫要離開,我這邊去尋找!”“可是……”竇延亭根本不給陸輕舟反駁的工夫,身影已然消失不見。“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陸輕舟聽到旁邊有人咒罵的聲音,可不是陵川王荊博文?荊博文臉上有些刮傷,但總體來說并無大礙,荊博文如此氣憤,自然是因著謀主孟云深受了傷。孟云深左腿被砸了一下,眼下骨折已經(jīng)不是什么大事兒,孟云深腿部一截白生生的骨頭rou眼可見,令人毛骨悚然。荊博文扶著孟云深,氣得臉色發(fā)青,道:“你怎么樣?都是陛下,好端端的為何要改變行程?如此到好了……”“大王!”孟云深連忙止住他的話,荊博文這話若是讓人聽了,可是足夠掉腦袋的。荊博文氣得夠嗆,一想到孟云深那血/rou/模/糊的傷口,簡直不敢低頭去瞧孟云深的腿,道:“你忍著點(diǎn),我去給你找太醫(yī)來!”孟云深拉住他,道:“不必去,我自己處理一下便好。倒是這山崩……”“怎么的?”荊博文問。孟云深道:“仿佛并不一般,看起來似是另有端倪?!?/br>那面兒厲長生總算是抱著荊白玉跑到了安全之處,正好有太醫(yī)在此避難,連忙給小太子荊白玉看診一番。如今條件簡陋,并不能斷定荊白玉情況如何,是否受了內(nèi)傷,只能粗略的診治一番,暫時喂下一些內(nèi)服傷藥。荊白玉感覺整個人云里霧里,浮浮沉沉,不只是后背疼痛,腦袋里也暈暈乎乎。他努力的睜開眼睛,終于瞇著小縫,見到了厲長生的影子。荊白玉著實(shí)松了口氣,他只記得山石差點(diǎn)砸中厲長生的腦袋,其余便什么也不記得了。厲長生見他醒來,呼出一口氣,低聲問道:“太子,你感覺如何?感覺可好一些了?”荊白玉開口便覺得惡心難受,因為疼痛,心里難免有些個委屈,眼睛紅彤彤的,仿佛真是一只可人疼的小兔子。荊白玉那眼淚在眼眶里轉(zhuǎn)了幾圈,瞧見厲長生一臉心疼模樣,便又沒哭出來,咬著嘴唇道:“沒,沒事……我可是男子漢呢?!?/br>厲長生輕輕摸了摸荊白玉的頭發(fā),道:“太子殿下在車輿中暫且休息一會兒,我出去瞧瞧?!?/br>“出去做甚么?”荊白玉趕忙拉住厲長生的手,說:“外面肯定危險?!?/br>厲長生自然知道危險,道:“情況有些不同尋常,長生懷疑這不是普通的山崩,所以想要出去瞧瞧情況。”“不是普通的山崩?”荊白玉心里咯噔一聲,勉強(qiáng)撐著坐起身來,問道:“你如何瞧出來的?是哪里有不妥?”他這話音方一落點(diǎn),就聽到外面突然又混亂了起來。那山石滾落的聲音好不容易平息,外面驟然響起一陣馬鳴和嘶喊的聲音。“怎么回事?”“護(hù)駕!護(hù)駕!”“山匪來了!”荊白玉更是拉著厲長生的手不肯松開,道:“別出去,外面太危險了!”山石滾落之后,就有大批量的馬匹而至,一個個高頭大馬上都坐著手持刀劍的壯漢,人數(shù)之多成千上萬,竟是比護(hù)送皇上的大部隊還要壯觀不少。如今大部隊已然被沖散,哪里還有什么抵抗力,一團(tuán)團(tuán)的人沖將上來,簡直比洪水猛獸還要可怕,嚇得眾人四散奔逃。孟云深壓著流血不止的腿部,道:“大王,還真叫云深說準(zhǔn)了,恐怕這并非一般的山崩,是早有人預(yù)謀好的?!?/br>“說那么多做什么,快走!”荊博文道。孟云深甩開荊博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