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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理?!?/br>“厲長生!”荊白玉有點慌了神,伸手去拽他的袖子。厲長生握住了荊白玉送來的手,安撫的拍了拍,仿佛這也沒什么大不了。可在荊白玉瞧來,這簡直便是天崩地裂的大事兒!就無有比這再叫人心驚膽戰(zhàn)的了!“哎呦!”荊博文笑著道:“厲長生,你不會早就想要做孤的侍從了罷?也是,孤那陵川地界,好頑的好吃的東西多了去,總比日日悶在皇宮之中強上百倍!”荊博文顯然是在挑撥離間,厲長生并不接他這話,只是說道:“這賭約已然應(yīng)承下來,若是大王輸了,此次代天子特使乃是太子殿下,那當(dāng)如何?”荊博文煞是豪爽,道:“你說你說,你說當(dāng)如何?”“大王……”孟云深再次開口,眼神之中不只是不贊同,還有些焦慮之色。這厲長生答應(yīng)的如此爽快,顯然已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雖孟云深還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但厲長生向來詭計多端,孟云深是早有領(lǐng)教。如今眼下一瞧,這荊博文顯然掉入了厲長生的圈套之中,怕是日后要輸?shù)闷鄳K無比。孟云深這再開口,亦是無用。厲長生已然意義不明的冷笑了一聲,道:“大王果然是爽快之人。若是太子殿下贏了這一局,那么……”他說著,目光里多了一絲興趣盎然,瞥向旁邊的謀主孟云深,道:“那么,孟先生便是太子殿下的人了?!?/br>“什么?!”這回輪到荊博文一臉震撼模樣,下意識的便開口道:“不可!我不答應(yīng)!”厲長生笑得隨和,道:“大王您率先提出的賭約,怎么的竟然自己先反了悔。這……讓外人聽了,著實失了顏面啊?!?/br>荊博文臉色白了青青了白,變化莫測半晌,愣是想不到如何反駁厲長生的話。他心中止不住嘀咕起來,覺著自己方才不應(yīng)該犯欠去逗那小太子荊白玉,如今下不來臺的人,反而變成了自己,著實失策的很。厲長生道:“若是大王不愿意,這賭約大可作廢,而這代天子特使的位置,也請大王一同打消了不契合實際的想法?!?/br>“厲長生你……”荊博文瞬間給他氣得頭頂冒煙。孟云深瞇了瞇眼目,道:“大王自然同意?!?/br>“我不同意!”荊博文也顧不得自己面子疼了,立時扯著嗓子驟然高聲。“大王,天色晚了,請早些就寢罷?!?/br>孟云深仿佛無有聽到荊博文的大嗓門子,已經(jīng)抬手拉著他,快步將人帶走。“你別拉我,我不同意!孟云深!”荊博文一路喊著就被拉著遠去,旁邊路過的宮人侍衛(wèi),頻頻將好奇的目光投過去,卻也不敢上前詢問出了什么事端。荊博文氣得七竅生煙,道:“孟云深!大膽!誰允許你替孤答應(yīng)的!”“這與你有什么干系!你聽到孤說話沒有!”“你再拽著孤,孤就砍了你的腦袋!”兩個人一路到了下榻的寢宮,孟云深回身將門一關(guān),屋里未有點燭火,瞬間陰暗下去,黑得仿佛不視五指。孟云深這才放開桎梏著荊博文的手,自己堵在殿門口位置,以免荊博文又出去闖禍。孟云深甚是平靜的道:“無需大王砍了云深的腦袋。若是賭約輸了,云深是發(fā)過誓的,此生此世不侍二主,絕不可這般跟隨了太子殿下去,自當(dāng)自刎謝罪于大王跟前?!?/br>“你……”荊博文心里一個哆嗦,聽著孟云深平靜的話語,他心竅里的怒火霎時間平息了不少,卻變得五味具雜,也說不清到底是什么個滋味兒。荊博文xiele氣,蔫頭耷拉腦的道:“孟云深……孟大人,謀主大人,你是不是生我氣了?”“我方才……就是一時氣不過……”“不是故意不聽你的話……”方才荊博文還趾高氣揚,這會兒就像失了鋒利指甲的小貓咪,說:“你別生我氣了,你想想辦法,都是那厲長生,他又算計我?!?/br>“呵——”孟云深冷笑一聲,道:“大王還知自己被算計了,也算是有些個長進的?!?/br>“你還揶揄我!”荊博文道:“這可怎么辦才好,厲長生一準(zhǔn)是想到了什么好辦法,對那代天子特使之職勢在必得啊。不行!我明天一早再去找太后,一定要太后幫這個忙才行?!?/br>孟云深瞇著眼睛,道:“是啊,厲長生心中肯定早就打好了注意。”這面荊博文急得仿佛熱鍋上的螞蟻,而小太子荊白玉也沒好到哪里去。荊博文與孟云深一走,小太子荊白玉便跳了起來,一蹦三尺高,手腳并用的扒住了厲長生的背,仿佛樹懶一樣。厲長生感覺這幾日小太子肯定長了些個,勒得他一個沒防備,差點被墜得仰過去。厲長生趕忙反手扶住背上的荊白玉,道:“太子殿下,這樣著實危險?!?/br>“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荊白玉死摟著厲長生,道:“我才不要什么孟云深,他有什么好的,我才不稀罕呢!這個賭我不想打,都是你,干什么在旁邊搭腔!都怪你!”“是是是,”厲長生忙不迭的一連答應(yīng),說:“太子說的對,都是我的錯?!?/br>“哼!”荊白玉重重哼了一聲,道:“你聽聽你那敷衍的語氣!每次都這樣,你以為我聽不出來嗎?那你說,你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這……”厲長生瞬間有些頭大,還有些個想笑。在現(xiàn)代的時候,厲長生是從無談過女朋友的,畢竟工作太忙,實在抽不出時間來陪伴戀人。厲長生這個人性子并不隨和,反而強勢至極,征服欲與占有欲十足。他并不希望,自己的戀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最后兩人分道揚鑣。也是因為性格的問題,厲長生連相親都是沒有去過的。不過身邊的工作伙伴結(jié)婚談戀愛的倒是不少,厲長生經(jīng)常能聽到幾句話,竟是與今兒個小太子的話不謀而合。同事每日都在苦惱一件事情,女朋友問他知道錯在哪里了嗎,這簡直便是個無解的謎題,只要開口一回答,絕對是錯誤答案,接下來便是天崩地裂。“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