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1
書迷正在閱讀:永明女帝、平底鍋教你做人、清穿成康熙表妹、雪止天晴、二重螺旋8-雙曲線(H)、二重螺旋7-嵐気流(H)、二重螺旋6-業(yè)火顯亂(H)、二重螺旋5-深想心理(H)、二重螺旋4-相思喪暖(H)、一抹朝陽
道:“并非威脅,只是提點尚南侯罷了。背叛一個人,好過背叛整個詹國。你也知道,若是隨便派遣個人去詹國,到時候詹國的百姓會如何罷?再者說了,那殷棋為了你九死一生,哪日不是提心吊膽過的日子,如今殷棋救你,你便忍心眼睜睜瞧著他去死嗎?若是你不肯答應(yīng),那么只希望,你與殷棋緣分至深,下輩子還有再相見的機會?!?/br>“厲長生,你是個厲害的人物?!?/br>詹無序突然放松了拳頭,呵呵的笑了出來,嗓音里沙啞無限,聽起來有些個悲涼。他說:“你說的都對,我沒有拒絕的理由,也沒有拒絕的本錢?!?/br>厲長生笑道:“若是尚南侯不再開口,那么長生這邊就要去回稟太子殿下了?!?/br>“厲長生,”詹無序無有回答他的話,只是說道:“你可曾瞧見今日無序這般慘淡的下場?”厲長生不語。詹無序道:“你比無序聰明得多,手段狠辣得多,更為殺伐果斷,無牽無掛。但你可知道,一個人走得有多高,跌得便會有多很。你的結(jié)局會是如何模樣,無序當(dāng)真想要親眼瞧一瞧……”“怕是要比無序,更為慘淡罷……”“尚南侯多慮了。”厲長生仿佛并不在意他的話,抬頭去瞧頭頂?shù)臐M月,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誰又說,圓了的月亮不會便缺,缺了的月亮永遠(yuǎn)無法再圓?”厲長生說罷了,轉(zhuǎn)身往營帳而去,未有回頭,只是沖著尚南侯隨意擺擺手,道:“若是尚南侯想看,便睜大眼睛,仔仔細(xì)細(xì)的看清楚罷?!?/br>第56章深情告白整個會盟大營皆聽說了一個事兒,尚南侯詹無序病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從那日里見過了突然而來的荊國小太子荊白玉,尚南侯就一病不起,眼看著會盟在即,詹無序卻仍是不見好轉(zhuǎn)。厲長生已然為荊白玉換上了大荊太子的衣袍,華麗非常,雍容富貴。荊白玉像模像樣的在厲長生面前轉(zhuǎn)了個圈子,道:“厲長生,你瞧我今兒個可威武?”“威武什么?”厲長生還未開口,便有人在旁邊搭了腔,說:“一個小孩子罷了,能威武成什么模樣?”這說話的可不就是一直與荊白玉不對盤的姜笙鈺?姜笙鈺抱臂靠在營帳一面,顯然已等的不耐煩了,道:“快點,磨磨蹭蹭的。”“這就好了,再等一小會兒。”厲長生說。姜笙鈺聽了厲長生的話,全不似方才那疾言厲色模樣,笑瞇瞇的說:“叔叔你慢慢來,我等著就是,也沒什么大不了的?!?/br>荊白玉著實沒忍住,抬頭便給姜笙鈺一個碩大的白眼,也懶得與他吵架,心想著一會兒要去會盟,還要與詹國那大鴻臚斗智斗勇了,需省省力氣才是。眼看會盟時辰將至,厲長生找來侍衛(wèi),這才左右簇?fù)碇√忧G白玉,往會盟之處而去。本來姜笙鈺身為姜國太子,應(yīng)當(dāng)自己前往。不過姜笙鈺偏要跟著厲長生,所以便一道與荊白玉一同出現(xiàn)。眾人見了這一大一小兩位太子,心中都是嘀咕起來。這姜國早已成了大荊的附屬國,但兩國之間卻向來無有什么和平可言。那姜國口服心不服,對大荊敵視又不是一天兩天,大家心知肚明。然而眼下,姜國太子姜笙鈺,竟是與大荊小太子荊白玉一道走了出來,瞧著關(guān)系著實親密無間!“什么親密無間……”荊白玉耳朵尖,聽到旁邊幾個使者的嘟囔聲,他自己也止不住嘟囔起來,說:“誰要與他親密無間……”“噓——”厲長生在他旁邊低聲道:“太子,詹國大鴻臚來了?!?/br>只聽到一陣“嗚嗚嗚”的哭聲,眾人側(cè)頭去瞧,果然就像厲長生所言一般,有人從遠(yuǎn)處而來,可不就是詹國的使者團(tuán)隊。使團(tuán)內(nèi)不見尚南侯詹無序,打頭的反而是大鴻臚,一把年紀(jì)滿頭斑白,正邊走邊用袖子擦拭著臉上的淚水。其他使團(tuán)使者并不知道詹國搞得什么把戲,那面封國公主湛露一瞧,第一個納罕的詢問說:“大鴻臚這是怎么的?可是遇到了什么難處?”“外臣……外臣……”大鴻臚哭得聲音哽噎沙啞,道:“外臣多謝公主記掛了。并不是外臣遇到了什么,而是……而是侯爺他……”“尚南侯?”“這會盟即將開始,怎么不見尚南侯?”“是啊,尚南侯人在哪里?”被大鴻臚一提,大家這才發(fā)現(xiàn)尚南侯不在場,紛紛議論起來。這么一說,大鴻臚更顯得悲傷至極,哭得一下子竟是跌倒在地,道:“侯爺他……他怕是病得要不行了!”“不行了?”眾人更是納罕,有些個耐不住性子的,竟是倏然從席間站了起來。“什么叫不行了?”“怎么個不行法?”“是啊,尚南侯可是常勝將軍啊,身子骨向來硬朗的?!?/br>這個時候,姜笙鈺側(cè)頭瞧了一眼,發(fā)現(xiàn)荊白玉似乎是要開口說話的模樣,他便故意搶在前面,朗聲說道:“大家說的對,這尚南侯征戰(zhàn)了一輩子,怎么會突然就不行了呢?我看這事情有蹊蹺罷?況且你瞧瞧,你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頭子都還好端端站在這里,尚南侯年紀(jì)輕輕,卻突然要死要活,這話著實說不過去罷?”荊白玉本要發(fā)難,卻被姜笙鈺搶先,氣得他臉上漲紅,暗搓搓瞪了姜笙鈺的背后一眼。厲長生無奈的笑笑,伸手拍了拍荊白玉的肩膀,道:“太子只管安心看好戲便是?!?/br>大鴻臚似乎等得便是姜笙鈺這席話,仿佛早就籌謀好了要如何回答這樣的提問。大鴻臚立刻說道:“太子殿下有所不知?。『顮?shù)纳碜庸堑拇_是向來健朗的緊,那日侯爺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太醫(yī)趕緊便去診治,只是說侯爺偶感風(fēng)寒,并無太大的問題?!?/br>“偶感風(fēng)寒?”“那怎么就要死了?”“是啊,聽著著實奇怪?!?/br>眾人一聽,更是議論紛紛。大鴻臚不急不緩,繼續(xù)以淚洗面,哭得是肝腸寸斷,斷斷續(xù)續(xù)說道:“但是……但是后來!大荊的太子殿下,與上軍校尉厲大人前來探